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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大日本帝國的威嚴(yán),精心扶植的以華制華典范毫不留情的跳起來打了臉。在等級森嚴(yán),紀(jì)律嚴(yán)苛的的日軍體制內(nèi),這種錯誤足足讓他一輩子翻不過身來。他在華扎根多年,勢力廣泛,能力無可替代,他才免于政治滅頂,而是官降兩級,重新回到危險又容易出錯的情報(bào)工作上來。他已兩鬢皆白,不再是中年人的摸樣,好似老了十幾歲,除了一雙眼睛精光依舊,外貌上已然是個老人。周瀾的軍隊(duì)隱匿在幾百萬的中國軍隊(duì)中,南京政府既夸耀它,又隱藏它。不過這難不倒今信,觸角伸出去,他遺憾的得知他的兒子果真效命于這個無法拯救的國家,這支低效腐化的軍隊(duì),然而他又十分隱秘的自豪,他的兒子一直子擴(kuò)大自己的勢力,大到了師的規(guī)模,今信家族的人到哪里都是優(yōu)秀的。只是周瀾始終在重兵包圍之下,藏頭露尾,行蹤隱秘,外出十分之少,他的警衛(wèi)掩護(hù)很是周密,幾乎難得露上一面。最近華界的老宅子有了動靜,一直監(jiān)控那邊的密探傳回消息,有些平頭正臉的年輕人低調(diào)有序地住了進(jìn)去。果然,租界里也有了動靜。隔著遠(yuǎn)遠(yuǎn)的轉(zhuǎn)角,今信隱藏在汽車窗簾后,匆匆看了一眼,在周瀾四周密布的警衛(wèi)發(fā)現(xiàn)他之前,他只有分秒的時間看上一眼。就一眼,深深的一眼,隔著那么遠(yuǎn),他幾乎把兒子從頭到腳的一切細(xì)節(jié)都照相機(jī)似的攝到眼底。汽車從未停下,緩緩?fù)緩铰房谥?,波瀾不驚的回到了海光寺。今信平靜的回到司令部,進(jìn)了辦公室,反手關(guān)好門,這個時候,他才敢把心底的照片回憶出來,仔仔細(xì)細(xì)的端詳。混成旅近來的日子不好過,去年秋天之后,基本就處于半斷餉狀態(tài)。西安的事情之后,政治余震不斷,他杜云峰全線收縮,還是不能完全躲過波及。張將軍被革去一切職務(wù),軟禁于南京,不能見任何人。委員長對他的處置尚在拖延,意味不明,對于與張之前有過瓜葛的軍中勢力,處置也不分明,像是有待觀察,又似罪不及旁人。于是,杜旅基本處于全封閉,半軟禁的狀態(tài)。他從督查29軍的高峰,懸崖式下跌到被29軍監(jiān)控的谷底。他過過叫花子的生活,見過人心的丑惡,不過和官場的翻雨覆雨比起來,那些都是小兒科。昔日與他稱兄道弟的軍內(nèi)勢力,有的突然翻臉不認(rèn)人,趁著他政治渡劫的時候上來搶上一筆,他的軍餉被克扣,連下發(fā)的十萬發(fā)子彈,也被截留。這事太過分了,宋書棟嚷嚷著要去找宋軍長告狀。杜云峰作為一旅之長卻十分沉默。“旅座,”宋書棟尊稱,語氣卻并不尊敬,鼻孔里出著冷氣,“訓(xùn)練都不敢用子彈了,哪有這個當(dāng)兵法的,這事得去找宋軍長說說,閻王好見,小鬼難求,克扣子彈的事情,不會是宋軍長指使的?!?/br>杜云峰眼皮都沒抬,當(dāng)他是空氣。宋書棟拳頭都攥緊了,趙小虎就站在門口,拿眼溜他,宋書棟臉上掛不住了,回頭吼了一句:“看什么看!”趙小虎眼珠子懶洋洋的一轉(zhuǎn),臉朝外了。宋書棟簡直忍無可忍了,杜云峰吃喝嫖賭就算了,他都忍了,可怎么就這么沒良心呢?他都能忍他私下和周瀾合計(jì)著重歸于好,都能原諒他背叛他,那杜云峰理虧這方怎么還倒打一耙,見天的跟他冷著臉子呢?“你出去!”他呵斥趙小虎。宋書棟現(xiàn)在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原來挺善良溫和的一個人,現(xiàn)在只要和杜云峰在一起就要發(fā)瘋。趙小虎翻了個巨大的白眼跑了,他以前只是看不起宋副官以色侍人,現(xiàn)在是真受不了對方的歇斯底里。趙小虎一走,本來半歪在椅子上杜云峰也忽的站起,衣襟上的煙灰簌簌飄落,他也不撣,脖子到胸口的衣服咧著,襯衫的下擺一半窩在褲腰里,另一角從軍裝外套下夾雜不清地下露出一角。要多邋遢又多邋遢。他可不想和宋書棟呆在一個屋里,對方軟磨硬泡的功夫,他見識過了。他從來不知道宋書棟還能這樣。他還是晚了一步,門被宋書棟關(guān)上上了鎖,宋書棟撲上來,身上帶著力氣,可不是為了打架。他就是撲過來,抱他,親他,揉他。要是真打架,他不是杜云峰的對手,杜云峰三拳兩腳就能把他打趴下。可是對方不是來硬的,就是藤一樣纏上來,手順著衣服伸進(jìn)去,揉不是好揉,連摸帶掐,喜歡里帶著恨。杜云峰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扒不掉身上的八爪魚,他本想叫趙小虎進(jìn)來把人拉走,可是宋書棟卻扯開了他的褲腰帶,自己的衣服也脫得七七八八。宋書棟手腳并用的扒著他,任他怎么掙動,宋書棟只是云峰云峰的叫他。“書棟,你別這樣!”杜云峰開口,聲音不大,滿是不耐煩,他扭頭閃躲宋書棟的啃咬般的親吻。“云峰,云峰,”宋書棟聲音很小,“你要我吧,你都多久沒要我了?!?/br>杜云峰打了寒顫。□□一涼,是宋書棟握住了他。他趕緊伸手去搪,可宋書棟死命不撒手。強(qiáng)行求歡,兩人打起來了。宋書棟攥得死死的,差點(diǎn)把杜云峰疼暈過去,他跌坐進(jìn)沙發(fā)里,不由己的給了宋書棟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狠,杜云峰惡狠狠的說:“松開!”宋書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睛里噙了淚水,他咬著牙說:“杜云峰,你他媽的干我的時候,說以后再也不讓別人動我一手指頭?!?/br>杜云峰疼得腦門上都是汗,宋書棟還一大把的攥著他,連蛋都要捏碎了。“書棟,”杜云峰,忍著痛講道理,講的語無倫次“我不好,你放了我行嗎?都是我不對,我錯了,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給你,咱能別這樣嗎?”“我要你”,宋書棟親上來,“就要你!”說是親,幾乎等于咬,杜云峰躲不開,不管后背還是臉,巴掌就扇了下去。“疼死我了,你他媽的瘋了?!?/br>宋書棟挨了揍也不松手,抓得牢牢的。“我瘋了,我就是瘋了?!彼螘鴹澗o緊摟著杜云峰,氣喘吁吁,他□□的東西十分堅(jiān)硬,戳著杜云峰的肚皮,“云峰,你都多久沒要我了,我難受死了?!?/br>“書棟,你別發(fā)瘋,”杜云峰被他捏得眼冒金星,“這事不能勉強(qiáng),跟你真的做不下去了?!?/br>宋書棟狠狠一撞杜云峰的肚子:“那跟誰做得成?”他本能的摩擦碰撞杜云峰,自言自語:“以前怎么做得成?哦,你把我當(dāng)他是吧?云峰,我和他喜歡你是一樣一樣的,要不,你就把我當(dāng)他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