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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池嶼微微闔眼: “我非常愛你?!?/br> * 決定要出國,顧薏晚上回到宿舍,先給爸爸打了個電話。 “喂?!彼M力表現(xiàn)得很開心,“老爹老爹?!?/br> “小薏?怎么了?!?/br> “關于出國念書,我已經決定好啦?!?/br> 話筒那邊沉默了一會,顧薏正要開口,就聽到爸爸的聲音: “爸爸希望你能去,不管你做怎樣的決定,我都希望我女兒能走出國門去厲害的地方看看,然后成為很厲害的建筑師,回家給你老爹蓋房子?!?/br> 顧薏眼眶又熱起來: “討厭,我還沒說呢,你太壞了!” “你說。” “既然老爹這么希望我去,那我就聽話一點咯?!?/br> 顧岷笑起來:“喲,我家女兒什么時候這么乖了?!?/br> “一直都這樣?!鳖欈埠鋈晃站o手機,“爸,你還在辦公室呢?” “嗯?!?/br> “我怎么聽你聲音好像很累啊?” “是有點,昨晚沒睡好,等會就回家休息?!?/br> “現(xiàn)在就回家休息!” “行?!痹捦怖飩鱽砼惨巫拥穆曇簦澳慵热粵Q定了,就不要變卦,早點做好出國的準備。” “知道啦?!?/br> “到英國那邊有你媽照看著,我也放心?!?/br> “哎呀哎呀知道啦?!?/br> 掛完電話,顧薏卻覺得有點奇怪。 他老爹可是商界梟雄,雖然寵她,卻鮮少像今天這樣碎碎念,生怕她不出國似的。 哼,一個個都想把她趕跑。 顧薏何嘗不知道他們都是為她好,兀自凄涼一會,很快就整理好心情。 ***** 光陰似箭,轉眼他們的大學生活就踏入第三個年頭。 池嶼一直用盡全力使自己的生活達到最飽和,除了校內的課程、比賽、活動,他從本學期就開始考察國內的各種法務機構,選定了網絡安全法做碩士研究計劃,又跟隨導師參與了大大小小的項目,各種獎狀摞起來能有半人高。 由于大一時候的“光輝事跡”,G大學生們都知道這個帥裂蒼穹的學神有個小女友,現(xiàn)在好久不見他倆同框,同學之間飄出不少流言蜚語。 “聽說法學院院草被女朋友甩了?!?/br> “肯定的,我看了他申請國獎的簡歷,一看就不像有時間談戀愛的人?!?/br> “法學院的都說他學起來像條瘋狗,絕對受情傷了?!?/br> “哈哈,這么說我不是有機會了?” “哈哈哈,這么說我也想追一下試試?!?/br> 每周末,池嶼都要清理一遍郵箱里、書包里、課本里的情書,他把那些花花綠綠的東西全部塞進黑色塑料袋,扎個口子扔到樓下垃圾桶,偶爾有知情者看到,都會為那些可憐的姑娘神傷一會。 “池哥。”舍友提醒他,“你不如把社交軟件的個人信息全部改成已婚吧?” 池嶼:“你說的有點道理。” 舍友哈哈笑:“好久沒見到小嫂子了,這個月不回來?” “我讓她別回來了,整天飛來飛去太累?!?/br> “嘖嘖嘖,感天動地好男友啊。” 另一舍友附和:“厲害,我可受不了這樣的,你懂得,開葷之后比較忍不住?!?/br> “媽的,脫單狗滾好嗎?!?/br> “不好哈哈哈,你揍我干嗎,那邊那位的女朋友最漂亮,肯定比我爽啊?!?/br> 池嶼眼皮一掀,頓時無人敢靠近。 shuangma? 踏馬的,他不知道啊。 他們在一起四年,最親密的動作也止步于親吻愛撫,他不是重欲的人,偶爾在她面前情難自已,一想到她還小,又想到自己暫時沒能力負責,咬破舌頭也能忍下去。 今年,他覺得自己混得有點模樣了,各種獎學金比賽獎金拿到手軟,對未來也做好非常完備的規(guī)劃,結果他家小貓就這么跑遠了,跑到大西洋那邊,隔著七小時的時差,實在叫人撓心撓肺地想。 剛出國那幾個月,顧薏瘋了似的每兩周回來一次。趁著雙休日,她從劍橋打飛的十幾個小時回到G市,兩個人待不了幾小時,顧薏就要匆忙趕航班回英國,否則周一的課都來不及上。 有時候她在飛機上睡不著,到了G市就窩在池嶼懷里睡一覺,兩個人沒說上幾句話,她醒來就要飛回去。 池嶼擔心她這樣太累,后來就不讓她這么瘋狂地燒錢回來見他。 顧薏是夏天離開的,熬過漫長的秋天、冬天,春天再次來臨時,池嶼已經三個多月沒見她了。 大約下午兩點,估摸著小貓咪該起床了,池嶼給顧薏打一通跨洋電話。 電話“嘟嘟嘟”想了幾十聲,無人接聽。 上完一節(jié)專業(yè)課,池嶼離開教室走到小花園里,又給顧薏打電話。 他連著打了兩個,還是沒人接。 池嶼暗暗思考:是不是我最近太冷淡了,她跟我鬧脾氣呢? 他于是打開微信,發(fā)過去一條消息: 【起了嗎?想你。】 消息發(fā)送的瞬間便收到回復: 【發(fā)送失敗,請先添加對方為好友?!?/br> “什么?” 池嶼眼神一滯,隱隱有些不安。 他飛快點開顧薏的朋友圈,原本一長串刷不到尾的圖片和推送縮成幾個小方格,下面出現(xiàn)一行字: 【非對方的朋友只顯示最多十張照片】 他……被刪好友了? 又跟我鬧呢? 這是池嶼腦中跳出來的唯一一個可能。 他順手點開那十張照片,逐條往下翻,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他前兩天還翻看過顧薏的朋友圈,最上面幾張照片,應該是她寫生的時候隨手畫的兩條鯉魚,配字他都還記得,是【想吃魚了】。 就算這幾張照片不見了,前十張里,應該還有她上周發(fā)送的他倆視頻語音的截圖,他的臉被放得老大,受她逼迫做出各種奇奇怪怪的表情。 全都刪了嗎? 池嶼現(xiàn)在真的急了,上課鈴響起,他卻往相反的方向走,一邊打電話一邊從教學樓走到外面的校道上。 一陣不冷不熱的風刮過,把他吹得透心涼。 電話依舊無人接聽。 池嶼不信邪地又打開微博,微博不設限,不需要好友關系就能看到對方的賬號內容。 找到顧薏微博賬號的那一刻,池嶼整個愣住了。 若不是他的私信列表里只有她一個,恐怕他會以為自己錯點成別人的賬號。 原先的微博名“大臉貓愛吃魚”不見了,改成顧薏的英文名“Greta”,她不僅對他取關,也移除了他的關注,一千多條微博只剩三百多條,其中關于他的所有東西全部刪得一干二凈。 池嶼瘋了似的刷新頁面,一條一條往下翻,他的評論不見了,點的贊不見了,他一直翻到五年前顧薏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