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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和想象中不太一樣…… 某男生:“池哥,你怎么不算完就……” 另一個男生一胳膊勾住他脖子: “顧千金都來了,還算什么題啊,傻逼!” 3班后門外。 “有事嗎?” “啊……”顧薏朝他眨眨眼,“你的糖還沒拿呢?!?/br> 說著,她把一個牛皮紙袋子遞過去,里面是上次放他口袋里的糖果,后來他校服借給她,又回到她手里了。 池嶼挺自然地接過,問她: “那我校服呢?” “送出去干洗啦?!?/br> 池嶼:“……” 有必要嗎。 “我是干洗店的VIP,明天就能洗好送回來?!?/br> “行吧?!?/br> 他衣服換得勤,要是明天不到,他可能得幫姚子駿洗衣服了。 池嶼又問:“那你的校服怎么辦?” “我呀,我新訂了兩套,嘻嘻,如果不是拿本人學(xué)生證才能買,我也給你買一套?!?/br> 這撲面而來的壕氣,卻不太對池嶼胃口: “你買自己的就行,我不需要?!?/br> “噢……” “我回去了?!?/br> “別呀!”顧薏拉住他衣擺,“那個,聽說你被你們班主任罵了?沒事吧?” “沒事?!?/br> “檢討書呢,寫完了嗎?” “嗯?!?/br> 顧薏有點憋屈。 怎么覺得又被他嫌棄了呢,這冷漠的語氣。 “你還有什么事?” 顧薏松開手,兇巴巴的:“沒事了!” “……” 他真拿她沒辦法。 池嶼站在原地,伸出右手,用指節(jié)輕輕敲了敲她的額頭: “那我走了。” 蜻蜓點水般的一下,很溫柔。 以額頭為起點,轉(zhuǎn)瞬間,顧薏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蕩漾起來。 池嶼已經(jīng)走進教室。 顧薏暈乎乎地轉(zhuǎn)過身,迎面遇上打水回來的夏雨心。 夏雨心一瞧見她,淑女形象立刻不復(fù)存在: “咋回事啊,傻了吧唧的?!?/br> 顧薏:“池嶼敲了我一下……” “哇,他下手也太狠了,瞧你這副腦震蕩的模樣?!?/br> “……”顧薏白她一眼,很快恢復(fù)笑容,“你過來點。” 夏雨心湊過去:“怎么啦?” 顧薏壓低聲音,滿面紅光: “我覺得池嶼對我有點意思?!?/br> “怎么說?” “你看吧,他身邊都沒有異性朋友,對我也挺好的……” “把你敲成腦震蕩叫對你好???” “夏雨心你是不是想死!” “不是不是。”夏雨心總算正經(jīng)點,“其實我也覺得他對你挺有意思的?!?/br> 顧薏眉開眼笑:“是吧~” “那你趕緊的,包養(yǎng)他,讓他給你寫作業(yè)?!?/br> “哈哈哈,哎喲好害羞噢?!?/br> “你害羞毛線哈哈哈……” “媽的你別笑我哈哈……” 路過兩位級花身旁的某吃瓜同學(xué):這可怕的笑聲一定不是她們倆發(fā)出來的,我瞎了…… 那邊3班教室,池嶼拎著牛皮紙袋子回到座位,立馬被人層層包圍。 “池哥,顧千金拿什么好吃的給你了?” “沒什么。” “還說沒什么,那這是什么?” “池哥,賞點嘗嘗唄。” “是啊池哥,你不是不愛吃甜嗎,我們分點啊?” 池嶼猶豫了一下。 他心想,沉甸甸一袋子糖,他自己肯定吃不完,遂點頭: “你們分吧?!?/br> 男生們瞬間開啟搶奪模式。 “哇,顧千金的糖簡直高貴?!?/br> “進口的吧?看看哪產(chǎn)的?!?/br> “好像是比利時……” 池嶼這邊落單,于是坐下來接著算題。 才寫了兩三行,有什么輕飄飄的東西落到他手邊。 是顧薏的糖果紙袋子。 他隨手往上面一壓…… 空了。 “池哥?!蹦衬猩吔捞沁厗査?,“到底怎么算的,你再跟我們講講唄。” “對對對,我還是不明白,你下面這行怎么求出來的?” 池嶼抬抬眼,目光似一股寒氣。 他合上書,草稿紙也收了起來,雙手抱臂,嗓音陰冷: “滾回去自己算?!?/br> 吃了他的糖,還想讓他教做題?呵呵,這群人做夢呢吧。 ***** 翌日。 四點半,放學(xué)鈴聲一響,池嶼背著包,獨自走向?qū)嶒灅恰?/br> 通往實驗樓的懸空長廊上涌入放學(xué)回宿舍的學(xué)生,個個步履匆匆,神情期待。 今天是宿舍文化節(jié),所有宿舍向全體學(xué)生開放。 從早上開始,班上就有很多男生討論要去哪個女生宿舍參觀了。 池嶼逆流穿行,不帶任何表情。 他沒什么心思參觀,就算今天數(shù)學(xué)競賽班不集合,他也懶得離開宿舍。 到了實驗室,等人差不多齊了,競賽班的負責(zé)老師上臺講話。 年輕的數(shù)學(xué)老師介紹完學(xué)校豐富的競賽獲獎史,對學(xué)生們鼓勵一番,然后發(fā)下幾套卷子。 “我知道今天是宿舍文化節(jié),你們都坐不住,等會拿了卷子回去做吧,今天就當(dāng)成一次短會。噢……差點忘了,為了認(rèn)識認(rèn)識你們,我點個名吧?!?/br> 老師翻點名冊的時候,底下已經(jīng)有人迫不及待想溜了。 “咳咳,趙乾?” “到?!?/br> “孫禮周?!?/br> “到。” “顧薏?!?/br> …… 老師重復(fù)一遍:“顧薏?” 無人應(yīng)答。 后排幾個男生竊竊私語:“該不會是那個顧薏吧?” “不會吧,應(yīng)該是重名?!?/br> 老師推推眼鏡,仔細確認(rèn)一遍: “高一2班,顧薏,來了嗎?” “……” “臥槽,真的是顧千金?” 池嶼也感到驚詫,抬頭四下望了望。 她沒來。 老師搖了搖頭:“第一次集合就不到,實在是……你們誰認(rèn)識她,幫她帶一下卷子吧?!?/br> “老師,我認(rèn)識?!?/br> “我也認(rèn)識?!?/br> “我認(rèn)識,我和她一起上體育選修課的。” “我還和她一起上美術(shù)選修呢。” 老師:“……” 他不過隨口一問,半班學(xué)生都舉手說認(rèn)識。 敢情這顧薏還是個名人? 老師正糾結(jié)該把卷子給誰,第四組第一排某個男生最后把手舉起來: “我認(rèn)識她?!?/br> 男生的聲音低沉清冽,很平靜。 “臥槽,池嶼啊……” “差點忘了他也在,丟人丟人?!?/br> 男生們一窩蜂又把手放下了。 老師:“……那就拜托你了?!?/br> 汗。 池嶼拿了卷子,折好放進書包。 等明天上課再給她吧,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