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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事,往大了說,很有可能要直接坐牢,什么時候出來可不好說,但菜館肯定是直接毀了,以后生意絕對要一落千丈。唐秋鴻這個當(dāng)大官的爹嫉惡如仇,在京城得罪了人,要不然也不能被下放到省城,唐輝煌從小耳濡目染,也是那個性子,此時恨不得把幕后黑手揪出來打殘。“沈凌衫你出去一下,我很快就好?!边@種事,小孩子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唐輝煌幫忙把門打開一道縫。“好?!毙『Ⅻc點頭,抱著小胖狗穿上鞋子從門縫里擠出去,沈二哈和貴妃緊跟著出去,牛牛依舊趴在小房間里。外面人聲鼎沸,娃娃臉一路小跑著上菜、點菜、上茶,速度飛快。沈凌衫領(lǐng)著兩只狗狗很快跑到外面停車場,到樹蔭下面蹲著,把小胖狗放到地上。“汪,汪汪?!毙∨止飞熘眻A滾滾的身體,大概是在伸懶腰(腰在哪里?),仰起圓乎乎的腦袋看看沈凌衫,再扭頭沖著菜館方向叫兩聲。剛剛路過的時候,小胖狗看到飯桌上好多rou,好多人!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餅干放到小胖狗前面,沈凌衫蹲在地上,耐心解釋:“豆蟲,菜館里人很多,現(xiàn)在不可以進(jìn)去?!?/br>“汪?!毙∨止窊u搖軟乎乎的小短尾巴,吭哧吭哧啃餅干。沈二哈竄到外面就瘋狂地跑圈,很快超過貴妃,繞著停車場跑完一圈,過來吃了一片餅干繼續(xù)跑。大頭狗現(xiàn)在已經(jīng)學(xué)會主動跑圈,特別自覺,跑起來跟一陣風(fēng)似的,特別快!菜館里面,沈柳正在顛勺,切好的土豆絲放到鍋里迅速翻炒,加醋,猛不丁唐輝煌湊過來,挎著一張臉說:“老板,他們不肯交代,我已經(jīng)把他們綁了?!?/br>“恩,先關(guān)著,等晚上我去問問。你先幫忙上菜?!鄙蛄噶酥干砗笞雷由系囊慌挪藛魏瓦€沒來得及送出去的幾盤菜。菜館很忙,一樓入座率快要達(dá)到百分之九十五,每個人說一句話,聲音加起來便嗡嗡的,傳到小房間里雖然不是很清晰,但這也足夠說明人數(shù)多。“要不咱們招了吧,他們沒有被抓走關(guān)店,生意又好,不是咱們?nèi)堑闷鸬??!壁w海云動了動被繩子綁住的手腕。“怕什么!”趙海山梗著脖子,呲牙咧嘴地抬起手腕,想要用嘴咬開繩子。唐輝煌只綁住他們的手腳,只是臨走前摸了摸牛牛的狗頭。牛牛淡定地抬起頭,一跛一跛地走到趙海山前面,抬起狗爪把他的手腕踩下去,然后回到墊子上趴著。看到這一幕,趙海云的聲音帶了哭腔,“哥,這狗成精了,他知道你想咬開繩子。”“別、別瞎說。”趙海山說著自己也不確定起來。倆兄弟不敢再輕舉妄動,就這么跟牛牛大眼瞪小眼。終于熬到晚上九點多,沈凌衫咚咚咚跑過來打開門,“牛牛,你出來吧,去叼狗盆準(zhǔn)備吃飯?!?/br>大狗爬起來往外走,臨走前抬起狗爪踩了踩趙海山倆兄弟放在地上的手腕,那意思不言而喻。沈柳打開蒸鍋,用毛巾包著里面的盤子端出來,頓時香味四溢。雞翅剁小塊,用調(diào)料腌制三個小時,和泡發(fā)的云耳一起裝盤,上面撒枸杞,上鍋蒸二十五分鐘即可出鍋。雞翅rou質(zhì)嫩滑,不油膩,特別適合小孩吃。“汪,汪?!毙∨止氛驹诠衽_旁邊,抬起小短腿走了兩步,慢吞吞地轉(zhuǎn)身看腳印,確定地板晾干了,便沖著大頭狗叫。沈二哈從門外躥進(jìn)來,拿狗頭蹭蹭牛牛,貴妃跑到小房間前面,用狗頭頂開門。三只狗狗分工合作把墊子運出去,小胖狗邁著小短腿狂奔過來,地板太滑剎車不及時,一頭撞在沈二哈的狗腿上,咕嚕嚕滾到一邊。“它、它們竟然都成精了?!壁w海云感到一陣絕望,就在這時,貴妃蹦跶過來,狗頭探進(jìn)來看了兩人一眼,咬住纏在門把手上的繩子把門關(guān)上……這倆兄弟竟然一晚上都沒看大吼大叫,沒把事情鬧大,不知道他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沈柳拍拍手,吃飯前便進(jìn)了小房間,準(zhǔn)備了解一下情況。“你們不說我也知道是誰。”沈柳蹲下,跟趙海山平視,“從我開小攤開始,我就得罪過人,不過他們現(xiàn)在都很慘?!?/br>生意上的競爭可以有,但是不能走歪門邪道,小王和宋大滿兩家人就是歪門邪道的下場。“我有辦法讓他們開口,打一頓就行了?!狈繓|大人在外面溜達(dá)一圈沒找到戶主大人,四處問了問,趕忙追過來,真是一時不見,如隔三秋。給了封靖哲一個靠邊站的眼神,沈柳好整以暇地蹲下?!拔衣犝f古時候有些武林高手會借助內(nèi)力卸掉常人的胳膊,就是找最厲害的大夫也接不上?!鄙蛄f著,伸出手扶助趙海山的肩膀,咔嚓一個巧勁,“叫分筋錯骨手,其實就是手法巧妙一些……”這也算是沈家家傳絕學(xué)之一,當(dāng)年老頭子教導(dǎo)小沈柳,想要在廚藝上有所突破,首先要達(dá)到庖丁解牛那樣的高度,有位先祖為了研究食材差點走火入魔,后來陰差陽錯跟著一位高手學(xué)了這么一手分筋錯骨的手段,于是就一代一代傳了下來。小沈柳當(dāng)時還覺得這玩意就是個雞肋,只能用在人身上,牛羊想要分筋錯骨,下刀割就是。現(xiàn)在看來,這一手其實挺好用,對付壞人的時候既能讓對方感覺到疼痛,事后再給按上,還看不出痕跡。“你如果不說,我可以把你全身大部分關(guān)節(jié)都給卸下來,一般的骨科大夫都不敢給你正骨?!鄙蛄Σ[瞇。房東大人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自家男人果真一流的棒。“我不會說的,這都是我一個人出的主意,我看不慣你們菜館?!壁w海山一梗脖子,準(zhǔn)備死扛到底。“我、我說,老板你放過我哥。”趙海云膽子小,咽了口唾沫說,“是李氏傳家菜……”“你這個廢物,當(dāng)初我們是怎么說好的?”趙海山罵了句廢物,扭頭對沈柳道,“你最好放了我們,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br>“哥,算了吧,咱們求求老板……”趙海云哀求道。沈柳嘆了口氣,打算放兩人一次?!澳銈冏甙?,以后不要再做這種事,如果調(diào)查罌粟殼的來源,你們也跑不了。”幫兩個人解開繩子,又咔嚓一下幫趙海山安上肩膀,沈柳打發(fā)兩個人離開。晚飯已經(jīng)上桌,只等沈柳和封靖哲。“以后店里得安裝攝像頭?!鄙蛄鴰托『A了一筷子秋葵。“恩。”唐輝煌敷衍地點點頭,向著糖醋排骨進(jìn)攻。其他人也都是吃飯最大的樣子,沈柳只得按下話頭,轉(zhuǎn)頭幫封靖哲夾了一筷子蕓豆。小胖狗不再心存僥幸,想著天降rou塊,圓乎乎地腦袋埋進(jìn)盤子里,吭哧吭哧啃大餐。沈二哈吃得最快,舔干凈狗盆,叼著放到水池那邊,就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