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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吳幽說敖瀾被欺負(fù),連忙搖頭說:“不是的,不是的,那個孩子就是跟敖瀾鬧著玩的……” 敖家的地位誰的不敢輕易跟敖瀾大小聲,但有時老師的確不能面面俱到,敖瀾私下跟別的小同學(xué)有矛盾,她的確不知道。 吳幽很客氣的跟老師說了幾句,態(tài)度很好但是內(nèi)容卻是很強硬的,意思是孩子之間的大鬧不是這種打鬧,明里暗里說你要是不管,我也不會就這么看著的。 三言兩語把老師給鎮(zhèn)住了。 老師第一次遇到像吳幽這么有氣勢的家長,身后還有一個敖家,強上加強,點頭點的跟啄米一養(yǎng)。 敖瀾趴在老師辦公室的門邊,偷偷看吳幽跟班主任的對話。嘟嘟就跟他身后,手里拿著個吳幽給他們買的冰激凌,很不解問他在干嘛。 他沒回答,眼睛盯著吳幽,緊緊盯著。 吳幽出來的時候,看到這兩個小朋友都在,笑了笑,牽起他們的手,蹲了下來,平視他們,說:“平時遇到什么事情,要跟老師說。老師要是誤會了,或者沒理解,就要跟你爸爸說,知道嗎?” 敖瀾盯著吳幽,不知道在想什么,小臉都被憋得通紅的。 吳幽耐心的等待著,問他:“想說什么?” 敖瀾焦躁不安的踢了踢地上,而后深深呼吸,像是做著心理準(zhǔn)備。 他板著小臉,字正腔圓,跟播音主持似的,說:“謝謝……” 吳幽一笑,正想說不客氣時,他又接了一句:“mama。” 她愣住,下一秒眼眶猝不防及的紅了。嚇到了后面的嘟嘟。 她聲音有些止不住的顫抖,輕輕的摟住了敖瀾,顫抖著說:“好……” 當(dāng)天晚上,吳幽被兒子老氣橫秋的牽著進家門時,敖軒剛好從書房里出來,看見這一大一小,挑了一下眉,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今晚的敖家分外的熱鬧,晚餐是打火鍋,深秋的火鍋總是特別的溫暖。 朱雀跟西婷坐下來了,清華也來了,還有敖軒一家三口,平時冷冷清清的長桌現(xiàn)在坐滿了人,這種歐式長桌被吳幽吐槽是作的要死。 不過屋里也沒其他餐桌,將就著用了,為了方便夾菜,管家分了兩個鴛鴦鍋。然后準(zhǔn)備了一大堆各種各樣的食物。 敖瀾今天很興奮,小臉板著嘴角卻翹著,維持著一個很高難度的表情。他這五年來沒吃過一頓火鍋。 唯一模模糊糊記得的就是當(dāng)年的那一頓。 桌上的火鍋熱氣騰騰,散發(fā)著誘人的食物香氣,大家都難得放松了。 敖軒的心情顯然也很不錯,還動手給兒子涮了點牛rou,蘸上醬料,放到他的碗里。 身后的管家看了幾乎都要熱淚盈眶,什么時候見過敖軒這么人性化的一面?這個常年都空蕩蕩而冷清的餐廳,好像因為吳幽的回來,而顯得充盈溫暖。 吳幽看著敖瀾胃口前所未有的好,也笑了笑,轉(zhuǎn)頭招呼清華:“別愣著啊,多吃。” 清華也看傻眼了敖軒,甚至有些眼眶發(fā)熱,五年了,他曾經(jīng)以為敖軒跟敖瀾就這樣一輩子冷清下去了。 沒想到,繞了一大圈,這家人還是坐到了一起。雖然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但是,一刻有一刻的幸福。 這樣就很好了。 “你兒子在學(xué)校交了個小女朋友知道嗎?”吳幽心情最最好。有生之年還能聽見敖瀾喊她一聲mama,簡直都是上天的恩賜。所以說話都特別的輕快,笑容滿面的。 這話一說,敖軒馬上挑眉,看著敖瀾。 敖瀾小臉通紅,悲憤的說:“我才沒有!那是嘟嘟!”他握著筷子都激動的快站起來了,他也不傻,知道m(xù)ama說的小女朋友是什么意思。 “嘟嘟也可以是女朋友啊……”吳幽故意逗他,說:“我聽你們班主任說你們班上很多小朋友在談戀愛?” 不得不說現(xiàn)在的小孩子好早熟,今天下午開家長會的時候,就好有好幾個奶聲奶氣的小女生跑過來喊她敖mama,又圍著她這個木頭兒子不肯走。不過最堅定還是嘟嘟,從一而終的扯著敖瀾的袖子,一步都不離。 其他人聽了都大笑,敖軒也似笑非笑的看著敖瀾,敖瀾滿臉通紅,才不愿意承認(rèn)呢! 他可要面子了。 mama果然還是那個壞人! 于是,整個晚上,餐桌上就是一片歡聲笑語。 晚飯過后,敖瀾今天累了一天,早早就睡下了。 吳幽從浴室出來,看見坐在床上看ipad的敖軒,楞了一下,而后微瞇著眼說:“敖五爺這是那一出?” 她跟他是分房睡的。 敖軒飛快的查看著郵件,而后說:“我的房間水光爆了。被水淹了。其他房間都給朱雀西婷跟清華了,總不能去跟敖瀾擠兒童房?!?/br> 說完,他還十分不客氣的拍了拍身邊的床,說:“我分你一半?!?/br> “我謝謝你?!眳怯睦湫σ宦暎蟠┖靡路?,轉(zhuǎn)身要出門。 “去哪里?”敖軒提高了音量,臉色都沉下來了。 “去朱雀哪里睡覺?!眳怯臄[擺手,打開門要出去。 敖軒三兩步下床,擋住吳幽的手,說:“跟我睡。” “不合適。”吳幽淡淡的扔了這三個字。雖然沒人規(guī)定她不可以跟敖軒上床,說白了,她隨時都能跟敖軒滾床單,這種事情誰都不會管。 但是吳幽就是不想。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危險了。這種狀態(tài),絕對不能再往前一步。她怕再往前走一步,對敖軒是天堂,對她來說是地獄。 其實一開始就是錯了,她不應(yīng)該被周淑君氣的失去理智答應(yīng)了敖軒的。 一步又一步,敖軒逼著她淪陷。 吳幽說完,推開他的手,力度不大,卻看見他皺著眉頭,臉色白了一下,捂住了手。 她楞了一下,而后一驚,說:“你沒事吧?哪里疼?” 敖軒現(xiàn)在還在吃藥控制著病情的,骨癌這病雖然能根治但是治療過程相當(dāng)漫長,在這過程中,病人都會有病理性的骨折以及很多說不上來的疼痛。 敖軒皺著眉頭,沒說話。 吳幽更緊張了,說:“吃藥了沒你今天?要不要我叫醫(yī)生?我還是給醫(yī)生打個電話吧……”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