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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下流的招數(shù),任何一個道上的人都不齒。但是吳幽別無他法。敖軒好手段。她已經(jīng)快要走投無路了。 敖軒明顯的已經(jīng)生氣了,呼吸聲都沉重著。 而后,他咬牙切齒的說:“好。唐少主回去一路順風?!?/br> 吳幽瞬間松了一大口氣。她就知道。敖軒一定不會不管敖瀾的。他不受任何威脅,都一定會受敖瀾這一個。 三分鐘后,所有追逐吳幽的敖家的車都消失了。朱雀紅燒屁股一樣沖進了廣港,哪里早就停好了一條船,他們要過去香港,哪里備好私人飛機。 唐門在國內(nèi)的勢力是往地下延伸的,暗棋很多,但是明面上的棋盤只有零星幾個子?,F(xiàn)在吳幽絕對不會暴露唐門在國內(nèi)的實力。 所以她的私人飛機只能到港島??俊?/br> 吳幽被玄武快速抱著上船,同時,唐門這次參與了戰(zhàn)斗的兄弟也早就在船上了。敖家的人目標不是他們,所以他們很順利到達。 這次也有不少人受傷了,交火是近幾年來最為慘烈的一次。 人都上齊后,船開動了。 大家都在處理傷口,但是情緒還不錯,因為最后東西是吳幽搶到手了。大家都十分佩服這個敢在槍戰(zhàn)的時候動手搶東西的吳幽。 玄武抱著吳幽快步進了船艙,一把將大桌子上所有東西全部掃落,以往就冷硬的表情現(xiàn)在更加如同冰霜。他非常生氣。 隨后跟著進來的朱雀把是吳幽拼了命搶回來的東西放到一邊,嘲諷的看著玄武解開吳幽肩上的布條的手都是顫抖的。 她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推開玄武,冷冷的說:“我來吧?!?/br> 玄武不想放手,但是卻只能被推開。眼睜睜看著吳幽的肩膀上,出現(xiàn)一個丑陋的血洞。 朱雀簡單看了一下,而后皺著眉頭說:“要把子彈拿出來?!?/br> 從廣港到港島,要三個小時。子彈在里面游走就麻煩了。 玄武馬上翻箱倒柜的找東西,這條船是一條輪船,船上只有簡陋的一些醫(yī)藥。 朱雀把軍用瑞士刀在打火機上過了幾遍消毒,深呼吸口氣,比吳幽還緊張的說:“少主,沒有麻醉,你忍一忍?!?/br> 吳幽這是第一次受傷,神志早就不清醒了,但是她依然點頭,閉上眼。 玄武在旁邊死死的瞪著,雙手,整個人,都在劇烈的顫抖,好像受傷的不是吳幽,而是他一樣的痛苦。 “?。。?!” 瑞士刀緩緩切開rou的那一霎,吳幽被痛的一下子清醒過來,瞬間尖叫。 玄武瞪著,雙手握成拳,看著吳幽痛苦的冷汗徹底飆出…… 朱雀把子彈挖了出來,又把傷口包扎好,轉(zhuǎn)過頭,看一眼玄武,震驚的發(fā)現(xiàn)—— 他哭了。 一向都是流血不流淚的錚錚鐵漢子,玄武哭了。一滴清淚緩緩滑過他堅硬如石的臉,他牙齒咬的咯吱響,好像極度不甘心,又好像很悲憤。 躺在桌子上緩神的吳幽看見他的眼淚,也愣住了,而后伸出手。 玄武馬上走上去,握住她的手,嘶啞著說:“別動。” 吳幽淡淡的搖頭,手摸了摸他的眼淚,低聲而無力的說:“別哭……” 玄武的表情更加痛苦了。 “朱雀老大!”一個小弟驚慌失色的沖了進來,恐懼的說:“周圍、周圍有三條船圍著我們!” 吳幽半昏迷的,聽到這消息馬上睜開眼睛,強撐著說:“是那家人?” 小弟很害怕的說:“敖家的!” “馬上打電話問南紅是不是出事了!”吳幽瞬間從滿是血跡的桌子上翻了下來,往外面走。 朱雀手忙腳亂的電話,兩分鐘后她朝吳幽大喊:“敖瀾自己逃掉了!他手里有麻醉針!” 南紅以為對方只是一個小孩子,所以徹底掉以輕心。敖瀾小時候就被人綁架過,臨危不亂,自己干掉了四個大人,一路坐車去了警察局待著。 就算唐門有逆天的本事,也沒有辦法從警察局里面抓人。 而敖家,一聽到敖瀾自己脫險了,馬上派了三條船出來攔截。 吳幽臉色極度難看,冷冷的問:“我們現(xiàn)在還有多少軍火?”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你沒死 “絕對不夠跟他們拼的?!敝烊敢а狼旋X的說。可惡,都以為占據(jù)上風了,沒想到還是被敖軒是反咬一口! 吳幽走了出去,夜色茫茫,只有幾艘船發(fā)出微弱的燈光,她一身血泥污,漂亮的粉紅洋裝裙子下擺被她自己撕碎,肩膀的也已經(jīng)被割成一條條破碎的布,整個人就像個破碎的洋娃娃,光是站在哪里,海風吹過,都好像單薄的馬上化為塵埃,隨風而逝。 船上所有人都看著她。 她緩緩的,堅定的說:“各位。做我們這一行的,都知道,富貴險中求。今天,死了的,放心。我會給你們家人準備足夠的贍養(yǎng)金。沒死的,就給我守著貨,到死那一刻為止!!” 所有人的心臟都被這番話顫動了。 他們都是爛命一條,活一天算一天,能吃這碗飯早預料到會有今天。而且,還有少主陪他們。 怕什么!干! 所有人默默炒出槍,全部都裝上子彈,兇狠而嗜血的盯著那幾艘船,一個個子彈都上膛。準備來個奮力一搏—— 吳幽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了。 是敖軒的。 吳幽平靜的接起,淡淡的說:“敖五爺?!?/br> “站在背光處,穿著粉紅色裙子的人是你嗎?”敖軒說。 吳幽的手瞬間抓著前面的欄桿,往四周望去,很快就看到左前方的船只中,甲板上站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他望著她的方向,也背光,看不清楚表情,只看見他拿著手機在耳邊。 她臉色漸漸發(fā)白,但是勉強自己淺笑:“吳幽何德何能,能讓敖五爺親自出海?” 敖軒不說話。 吳幽不耐煩了,她腦中想起了一個瘋狂的計劃,輕笑著說:“敖五爺,真的非常抱歉。我這個人有點癖好?!?/br> “什么?”敖軒很配合的問。 吳幽一步步退回到船艙,然后翻開那堆土里夾著的東西,拿起一個東西,笑著說:“得不到的。我就喜歡毀掉?!?/br> 敖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