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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救人,他予我們地圖說是在此處有人要我們醫(yī)治?!?/br>話音剛落,周圍忽然走出數(shù)名弟子,揚劍把兩人圍住。閣主緩緩捏緊地圖,一字一頓:“劍圣?!?/br>白颯頓感不妙。“奉勸兩位,還是不要去了,此處乃闌春山頂,唯一的上山之路三月前已經(jīng)被我們斷了?!?/br>二人不明所以。“那人遲早咽氣,就算他真能找來當世醫(yī)圣又如何,何況是你們兩個莫名其妙的家伙,”閣主一揮袖,小小的眉頭一挑,“送客!”看人上前,白颯一橫刀:“不必了,我們自行離開。”說著帶尚渝往外走,剛離開就聽見門嘭一聲關緊。尚渝在車里哼哼:“不言?嗯?”白颯有些慚愧地咳嗽了一聲:“事有難料,我以為劍圣和尋鋒閣同在一處應當關系尚好?!?/br>“你看那劍圣的鰥夫臉,誰能和他交好?!?/br>白颯牽馬下山,無可奈何道:“尚先生,你果真福大命大?!?/br>靠著這張嘴能活到現(xiàn)在,何止福大命大,簡直是吉星高照,只照他一人。兩人下山準備返回關中,走了一天到半夜休息時遠遠看見十幾點火光連成一片。白颯摸摸打著響鼻的馬,提刀屏息,想著若是尋鋒閣的人不提劍圣就能避開,若是歹人少不了一戰(zhàn)。火光越靠越近,很快對方似乎也看見他們了,火光飄散,滅了幾把,雙方都不知對方底細,在那里對峙。許久,那一大群人中有人用怪異的口音道:“請問對面是誰?”白颯皺皺眉,聞見血腥味,朗聲:“只是夜晚過路人,夜宿于此。”對面似乎竊竊私語了一番,才道:“那就不打擾了?!?/br>說著又重新點起火,繼續(xù)前行。白颯聽不出對方的口音,只確定不是尋鋒閣的人,好奇看去,但只看見黑衣與火光,落在最后的人踉踉蹌蹌借著一個人往前艱難前行,拖慢了這個隊伍的速度。血腥味就是從那里來的。白颯看了很久,眼見對方要消失,忍不住道:“那人是受了重傷嗎?”一時火光惶惶晃動,刀戈出鞘聲割裂雪夜。“諸位且慢,”白颯沉聲,“我并無歹意,看那位這副模樣,怕是很難為繼?!?/br>“我家先生對醫(yī)術還算精通,不介意的話,可以幫忙看看。”那群人互相看看,不能確定,不敢上前。白颯冒出些壞心,反手把馬車敲得哐哐作響,地動山搖。第17章洞天劍圣自幼習劍,師從尋鋒閣,說是師從,也只算是外門弟子,學不到門內(nèi)精髓,劍圣心思靈通,靠著那幾式外門劍法就是仗劍入關。一路上劍圣拜入十二連峰,十二峰七峰習劍,劍圣就跟這七峰,習外門劍法,每年略有小成就閉關修習,感悟劍法奧妙和劍道真意。待十年過去,十二峰習劍之人再無他之對手,劍圣拜別十二峰的師父,返回北境,在那闌春山頂?shù)暮禺斨虚]關修煉。此時劍圣已可以算是相當高手,想著無人再能敗他,不免略有沾沾。只是未知,這敗他之人就在那尋鋒閣門內(nèi),只是尋鋒閣與世交往甚少,不慣比試,關內(nèi)也未曾放他們在眼中。劍圣閉關不久就有人上門,自劍圣離開十二峰以來其未嘗敗績,對方上來第一言就是要與他比試,劍圣心高氣傲,心雖有求敗之意,卻無真敗打算,客氣幾句橫劍便出。剔透的劍挽出冰雪般的劍花,兩人劍法有異有同,雖無殺氣,劍勢卻俱是逼人。未料這一戰(zhàn)劍圣大敗,對手只用五式劍法,破他百家劍法。見對方敗于自己劍下,那人才施施然開口:“在下尋時語,師從尋鋒閣門內(nèi),早年聽聞有門外弟子劍法了得,習百家之長,特來討教,能得我五式劍法,已是翹楚,但,不過如此。”不過如此。劍圣看著手旁的劍,咬咬牙:“十日后再戰(zhàn)?!?/br>對方笑笑:“五日,我便再來?!?/br>五日就參破五式劍法,未免太過刁難,但誰人年少不輕狂,豈可任人輕慢。劍圣悟五日對方劍法,只覺奧妙無窮,自己所習劍法雖多,卻無專精,不免慚愧萬分。五日已到,尋時語再來,雖未敗但拆五式劍法已是極限,第六式果然落敗。劍圣不免頹然:“這就是尋鋒閣內(nèi)家劍法,我果真這輩子無法參破劍法真意?”“非也,“對方笑著,“這是我的劍法,剛才第六式得于你手?!?/br>劍圣大驚。“尋鋒閣門內(nèi)劍法只有三式,已是難不住你,第四、五式是我與你第一戰(zhàn)所得,第六式是我剛才偶得?!?/br>天縱奇才!劍圣唯能想到這個稱呼,這世上竟真有人能戰(zhàn)中得道,參萬千劍法。“不過,從現(xiàn)在起這不再是我的劍法,”尋時語拉起劍圣,笑道,“而是我們的劍法?!?/br>暖爐先滾了出來,接著是尚渝嗷得一嗓子蹦出來:“白颯!救命!”出來卻見白颯站在那里捂著嘴笑得發(fā)抖,周圍舉著火的陌生人呆呆看著他。尚渝幾乎是暴跳起來,可惜天寒地凍,跳沒能跳起來,只是像征性暴了一下。“好你個白颯……”“尚先生,”白颯趕緊正色,“且先息怒,這里有一個重傷之人要你救助。”尚渝氣則氣矣,但他的原則是見死必救,只能先把此事擱置,黑著臉道:“在哪?”也不知道這黑乎乎一片,有沒有人看出來尚渝差到極點的臉色。傷者被搬上馬車,尚渝把了把脈:“沒受內(nèi)傷,就是失血太多又被凍著了,不過要是再跑兩里地就準備料理后事吧?!?/br>黑衣人中有人不明所以,唯有一人走出,摘下自己的兜帽,露出來秀麗的面龐,眉眼深邃,是個異族人。“奴家蘇麗□□,先謝過恩人?!?/br>尚渝瞟了一眼,收回目光,拿藥來給那人敷上,白颯沒見過這等模樣的人,不覺看得有些久。“咳咳,白颯,進來給我搗藥?!?/br>白颯如夢初醒,說了聲抱歉,鉆進車里。雖然血止住了,傷也做了料理,但夜已深,又天寒地凍,若是找不到落腳的地方恐怕這人捱不過今晚。尚渝正發(fā)愁,卻聽外面馬蹄聲聲,不多時似乎就停在了他們車周圍。白颯撩開窗簾查看,見領頭人也是個高大的異族人,和蘇麗□□說了些什么,就看她走過來。“恩人,這里離我們的地方不遠,快馬幾個時辰就能到,你們看如何?”尚渝道:“這傷患也等不了太多時候,盡快啟程為好?!?/br>“那還麻煩兩位騎馬,馬車恐怕會拖慢行程?!?/br>尚渝:……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