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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居然心里面的抵觸消失了不少。只是……花房在哪里?仇欒掙開他的手,道:“你還想要裝到什么時候?”水銜霜回頭,不解道:“仇哥哥,你在胡說什么呢?”仇欒看著周圍的一切,眉目如玉的臉上帶著些冷然,“這幻境不覺得有些假了嗎。”水銜霜聽了這話,突然笑起來,他道:“哪里假了,這可都是按照你們內心最渴望的東西做的模樣?!?/br>仇欒看著對方得到模樣,沒有了想要和對方說話的欲望。只是自顧自的走著,想要尋找出路。身后的水銜霜臉色隱藏在黑暗中,突然從自己的身體里面涌出一大堆藤蔓。“既然這樣,那你就去死吧。”不屬于水銜霜的聲音傳來。仇欒這時候也勾唇扯出一個微笑,終于出現(xiàn)了。就在兩人覺得不得不戰(zhàn)的時候,仇欒的手腕處突然傳來一聲哈欠。“啊~~”一個奶娃娃的聲音傳來,隨即手上的手鐲變成了一個奶娃娃?!斑??這是怎么回事?”仇欒想要解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對面的人突然停下了動作,甚至有些害怕的往后躲了躲。仇欒看著花花,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花花,我們現(xiàn)在是在一個幻境里面?!背饳铚芈曊f道。“幻境?”花花重復了一聲,隨即眼淚都笑出來,“這也叫幻境?哈哈哈?!?/br>花花笑夠了,仿佛沒有注意到身邊的那個水銜霜一樣,眉心出現(xiàn)一個綠色的紋路。小小的rou手結出一個復雜的手印,嘴里吐出的話卻有些神圣:“滅!”頓時,周圍的一切伴隨著一聲女性的慘叫化為灰燼。一行六人頓時全部都清醒過來。醒過來的人無一不是在喘著粗氣,唯有水銜霜的氣息相對平穩(wěn)。“剛剛那是怎么回事?”常樂還有些后怕,道:“為什么會有一個接一個的幻境出現(xiàn)?”越西西平穩(wěn)了一會氣息才道:“是水晶蘭。”“水晶蘭?”水銜霜皺眉。越西西點點頭,喉結動了動,“沒錯。這種花是從外域傳來的,本來以為,還沒有過多久,應該不會現(xiàn)在就被用在這上面,沒想到……是我們的失誤。”幾人一時間有些靜默。良久,常樂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道:“沒事,反正我們都過了這幻境就好?!?/br>越西西顯然還有些愧疚,不過這時候幾人也才反應過來。越西西遲疑的開口,“那我們是怎么出來這個幻境的?”仇欒露出手腕上面的鐲子。“怎么了?”花花變成人形,問道。“大家想要謝謝你,破了幻境?!背饳枳旖菑澠?,眼睛帶著笑意。花花看著眼前的幾個人,特別是看到水銜霜之后,臉色紅紅,開口道:“沒……沒事哈哈……”幾人一時間也有些被花花逗樂,氣氛也輕松不少。幾人緩了緩心理上的疲倦,看著前面已經可以逐漸看出輪廓的合歡宗,又開始往前走去。又是一波濃霧之后,幾人漸漸看清了眼前的事物。“什么?”常樂有些吃驚。水銜霜心下也有些吃驚,他們幾人居然還是站在那個王蓮上面。“難道我們剛剛經歷的全部是幻境?”仇欒皺著眉頭。尚北北看著面前逐漸顯露出來的宗門,臉上的表情越發(fā)嚴肅。她道:“各位,這就是合歡宗的真正可怕的地方?!闭f著雙手覆上臉上的面具,緩緩道:“這個面具也是時候摘下來了?!?/br>除了越西西,幾人都看向她。尚北北把自己的面具摘下來,模樣很是秀麗非凡。只是那張臉的右邊整個的被刻上了一種繁復的圖案。“這是……”仇欒有些遲疑。水銜霜望向他,疑惑道:“這是什么?”仇欒搖搖頭,神色復雜,“這件事情還是讓她自己解釋吧?!?/br>尚北北剛想要說些什么,臉色卻突然一變。她抬頭望向天空。“看來你們幾個還有些本事,跟我來吧。我們宗主想要見你們?!币粋€看起來年紀大概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看向這邊的幾個人。常樂和余秋神色有些激動。水銜霜順著他們兩個人的目光望去,發(fā)現(xiàn)那個年輕女子的身后還站著兩個看起來也同那兩人同樣激動的女孩。水銜霜恍然,想必那就是冷青青和秦甜了。那位姑姑在幾人前面帶路,腳下是有些潮濕的泥土。幾人跟著那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子,那人語氣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我是這合歡宗上上下下幾千口人的姑姑,你們幾人也隨她們叫我一聲姑姑吧?!?/br>“還有,小冷和甜甜,你們就拉著你們的相好走吧。省的在我面前膩歪?!?/br>冷青青和秦甜有些猶豫。那位姑姑道:“無礙,宗主這個人向來是嘴硬心軟,況且她不是說了,只要他們二人闖過這幾關,你們兩對就可以結秦晉之好。”說著語氣不耐,“去吧去吧?!?/br>四人感激的望著姑姑,行了個禮,就離開了。那位姑姑帶著剩下的四人向前走著。終于,走了有一炷香的時間以后,幾人逐漸看清了面前的建筑。“那是……”水銜霜看著面前的建筑,瞇起了眼睛。合歡宗的整個宗門都建在這個島的最高處,層次落差。而整個島的最高處,是一塊裸露的巨大的泰山石。那位姑姑聽見水銜霜的聲音,也頗為自得:“沒錯,那就是泰山石。世人都傳我合歡宗霸占了泰山石礦,可是他們不知道,我合歡宗就是在這泰山石上建立起來的?!?/br>那位姑姑將幾人帶到石階處,說道:“前面的路我就不方便進去了,還請眾位自行上去?!?/br>說著,眼神隱蔽的掃向尚、越二人,輕聲又補充了一句,“能回來就好?!?/br>說完,身影便逐漸消失在這夜色里。幾人順著臺階,步伐略有些遲緩。“水公子?!鄙斜北钡穆曇粼诤诎道锿高^光,輕輕的飄過來。水銜霜停下腳步,看向她。她似乎有些不安,手里緊緊地攥著越西西的手指,道:“水公子。我和西西其實也想了很久,也許當初公子就我們只是一時好奇,順手。但是我們兩個人是真的是,非常非常發(fā)自心里的感激你?!?/br>尚北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