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
之前一直都好忙的mama,好像姑姑更可愛。 沒聊幾句,小也就被抱了起來,畫面一陣動蕩,不一會傳來爺爺?shù)穆曇簦疤珷敔?,我和姑姑在視頻聊天?!?/br> “誒,好好好,來,親太爺爺一下。” “mua!” 笠舟對屏幕里出現(xiàn)的人臉露出大大的笑容,“爺爺?!?/br> “嗯,出差辛苦嗎?什么時候回來?” “還得一些日子,錚巖他還有幾個項(xiàng)目要過合同。” “工作很忙???再忙也別熬夜,按時吃飯,知道嗎?” “嗯?!斌抑埸c(diǎn)點(diǎn)頭,這些話她聽了好幾年,但從爺爺嘴里說出來依然讓她倍覺溫暖。 一旁的小也也跟著說:“姑姑,你不要熬夜,還要按時吃飯,知道嗎?” 笠舟哈哈笑,“好好好,我知道了,姑姑一定聽你的話。” 掛了視頻電話,笠舟笑容不減,一直到陳錚巖回來,她還很開心。接過他的西服,甚至在洗手間替他放好了洗臉的水和毛巾。陳錚巖把她壓在洗手臺上,刮了刮她的鼻子,“無事獻(xiàn)殷勤,想什么壞主意呢?” “我在你心里形象這么差勁嗎?”她訝然。 “起碼不是個端茶遞水接西服還給放毛巾的小媳婦。” 她摟住他脖子,輕輕在他耳邊說道:“那是什么樣的小媳婦?” 陳錚巖一陣心跳,有種異樣的感覺在心里滋生,“唔,那你要不要展示給我看看是什么樣的小媳婦呢?” 笠舟在他耳際呼出一口氣,也不說話,伸手在他皮帶扣上使勁一拉。 陳錚巖感覺有一股血?dú)饩瓦@么直沖腦袋去了。 這樣的她! 當(dāng)笠舟順其自然跨坐在他身上的時候,陳錚巖非常明確地意識到,他這輩子栽在眼前這女人身上是沒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發(fā)糖吃! ☆、第五十五章 笠舟這一夜很累。 陳錚巖以一副老師的姿態(tài)教她,她在上面時的動作。即使如此,最后的主動權(quán)還是到了陳錚巖手里,她依然腰酸背痛。 “禽獸。”她在累得睡去時最后控訴他。 陳錚巖輕笑,把她攬進(jìn)懷里,旁邊床頭柜上的手機(jī)亮了燈,他拿過來看了眼,臉色幾分凝重,幾分堅(jiān)決。 現(xiàn)在她是他的妻子,是他要一起過下半生的人,誰也不能欺負(fù)她。 欺負(fù)過的,也要討回來。 夜里,笠舟睡得不□□穩(wěn)。 她做了個不太好的夢,又長又累,夢里空蕩蕩的,她一個人不知目的地一直跑,好像有什么可怕的東西追著她,又好似是想要往前去追逐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跑,氣喘吁吁到精疲力竭還不停歇。 她翻身了好多次,把陳錚巖也吵醒了。她卻還沒醒,死皺著眉,額頭和后背冒著冷汗。 “舟舟?舟舟?” 他搖她,笠舟緊緊閉著眼睛,沉在夢境里。陳錚巖覺得有些異常,打開燈,愣是把她叫醒了。笠舟迷蒙睜開眼,饒是房間里這種故意調(diào)暗了的昏黃色調(diào),依然讓她覺得光線強(qiáng)烈。 “做噩夢了?” “應(yīng)該是。我夢到我一直在跑一直在跑,很累很累了,還停不下來?!斌抑凵s了一下,陳錚巖就抱緊她,“錚巖,你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 “別多想,就是最近累得緊了,做噩夢是正常的事情?!?/br> “我沒有覺得很累,就是,就是覺得不舒服,心里不安定?!?/br> 他的臉色也有幾分沉,“沒關(guān)系,就算有事情發(fā)生,也算我頭上?!?/br> 笠舟神色的陰霾散了幾分,“是,陳大總裁最厲害了?!?/br> “陳大總裁么?” 她打了他一下,“莫非你對那種‘老公’和‘親愛的’這種稱呼有執(zhí)念?” “從你嘴里說出來,好像確實(shí)不是滋味。我覺得你喊‘阿錚’我就很舒服了?!?/br> 笠舟無異議,又覺得他有點(diǎn)好笑。一個大男人,平日里看著男子漢氣概十足,沒想到關(guān)起門來對媳婦是這樣優(yōu)柔的,還會跟她討論兩個人之間的昵稱?仔細(xì)想想,好像還有點(diǎn)可愛。這么跟他聊了會,心里的情緒散了些,她在他懷里又睡去了。 之后幾天,陳錚巖一直很忙,晚上通常到深夜才回來。那時笠舟已經(jīng)睡得迷迷糊糊了。她這幾日持續(xù)的睡不安穩(wěn),白天去工作也有些頭腦不清。不安的情緒一日比一日強(qiáng)烈。 直到一周后,她看到了陳錚巖放在桌上的文件,那是何曜從B市帶回來的。 他把陳氏集團(tuán)名下的不少酒店項(xiàng)目交給了陸恒,陸恒本人雖然是律師,他背后的家庭卻是一個大集團(tuán)——和成集團(tuán)。陳錚巖用這些項(xiàng)目兌了不少資金,轉(zhuǎn)而投入了B市一個高新區(qū)項(xiàng)目開發(fā)中去了。而這個項(xiàng)目的牽頭人是B市市長,顧杰明。 她把近期陳錚巖在G市的活動梳理了一番。這些天她一直有一種他在密謀些什么的預(yù)感,但看他簽合同忙事情好似也不過是總裁日常,又無從多想。如今這些文件明明白白擺在這里,再笨也看明白了。 這一日陳錚巖還是深夜回房,卻不再是床頭笠舟給他留的一盞昏黃的燈。 她還沒睡,披著睡衣坐在桌邊,桌上放著一沓文件。 陳錚巖脫了西服,換了鞋,掃了眼桌上的文件,在她對面坐下來,“木已成舟,事情已經(jīng)做了?!?/br> “你想好了?這件事,爸他知道嗎?” “知道?!?/br> 笠舟一震,“你們……”轉(zhuǎn)念一想倒也合理,政商分不開,但是如果“政”方向的人太過獅子大開口,商也無處可行商,沒得錢賺,最后還是一場空。想來陳近儒也是思量了許久的,這么大的動作,他不可能不知道。 “舟舟,陳氏因?yàn)樗?,在B市的各種項(xiàng)目多有掣肘,這一點(diǎn)在這些時間里你接觸的資料中,你應(yīng)該看到了。這件事,不是小事,我不會意氣用事。” “我知道?!斌抑鄣拖骂^,“但是……風(fēng)險很大?!?/br> “我做的事情,起碼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闭f著,他突然笑了,“不過要是萬一失敗了,這種錦衣玉食的日子可就要消失一段時間了?!?/br> 笠舟聽著,突然覺得在工作上來說,她可能并不了解陳錚巖。她知道陳家的實(shí)力雄厚,背景也深,但在業(yè)內(nèi),陳錚巖行事一向低調(diào)。有時,一些必要的晚會和交際他都鮮少出現(xiàn),連簽訂合同也不一定是他本人來。 別人家的公子哥動不動就上花邊雜志新聞,這一點(diǎn),他很少。偶爾看到,也無非是財經(jīng)商業(yè)方向的采訪多一些。她幾乎沒有認(rèn)真看過那些采訪,但他剛剛說的那一句“消失一段時間”卻是明晃晃地彰顯著他東山再起的信心和實(shí)力。 這個人明明野心大,謀略深,卻能看淡結(jié)局。這對于一個而立之年的人來說,實(shí)在難得。也不知是陳家長輩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