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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都這樣相似。 “媽,你別太難過了。我覺得我姐她……” “我知道?!睏詈绶畔滦欣?,看到鞋架空蕩蕩的,只留著幾雙拖鞋,忍著心頭的酸氣換鞋。 韓亦軒卻愣了。 “媽!你看!” 楊虹往鞋架又看了眼,三雙拖鞋,一雙男式一雙女式,還有一雙新拖鞋沒開封,“怎么了?” “那雙新拖鞋?!?/br> 她不覺得這有什么提起的必要。想來也是陳錚巖之前在這里留宿過,笠舟給他備下的。只是韓亦軒那個又欣慰又狂喜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這新拖鞋……?” “我的?!表n亦軒露出個大大的笑容,“我姐給我買的。那次我來給她送糕點,正碰上她和陳錚巖了,結(jié)果陳錚巖有拖鞋穿我沒有,我跟我姐抱怨了?!?/br> 楊虹笑笑,“你這孩子,多大了還跟人撒嬌。” “媽,我姐她有渴望的?!表n亦軒卻認(rèn)真說道,“她如果真的對我們韓家人一個都不上心,一點都不留戀,她怎么會在乎我一句沒有拖鞋的話?她只是……不知道怎么跟親生家人相處?!?/br> 楊虹十分震動,她到底是被情緒和往日愧疚給牽絆太多了。她從鞋架上拿下來那雙拖鞋,讓韓亦軒換上,意外地,很合腳。突然就感到,連日來的陰霾,一掃而空。 “來,亦軒,幫mama一起打掃打掃。順便,咱娘倆好好聊聊,我要讓你jiejie再次回到家里來,她是我們的家人?!?/br> “遵命!女王大人!” 在G市的笠舟對韓家的事一無所知,每天除了跟陳錚巖忙工作就是在空閑時候跟爺爺和午秋姐聊電話。午秋帶著小也去見老爺子,可算是把老爺子給哄得每天笑不攏嘴,時常笠舟打電話回去,都是小也搶了爺爺?shù)碾娫挿堑酶霉谩皣Z嗑”兩句。 笠舟歡喜得不行,偶爾和陳錚巖去商場逛街吃飯,滿腦子都想著給午秋母子買東西。 最后還是陳錚巖攔住了她,“行了,你再買我就把這商場盤下來了?!斌抑劢K于收手,和陳錚巖提著大袋小袋走出商場,何曜來接他們。一輛商務(wù)車,還坐了趙時亭和顧穎其,他們下一站要去工地視察臨時搭建的安全情況。 車停在馬路對面,何曜下了車對他們招手。 陳錚巖牽著笠舟,一面走,一面與她說:“以后啊你要是這樣子對我們孩子,十有□□要養(yǎng)出個熊孩子了?!?/br> “哦,你小時候就不是熊孩子了么?” 陳錚巖笑,“我的成長經(jīng)歷具備不可復(fù)制性,沒得比?!?/br> 笠舟正要與他還嘴,卻猛然見到馬路對面的何曜一臉驚恐正朝他們瘋狂擺手。她還未意識到什么,只在耳邊聽到一聲尖銳的剎車聲,輪胎與地面發(fā)出的劇烈摩擦帶起了一陣塵土飛揚。 一股巨大的力把她推向了何曜。 她下意識回頭,一輛呼嘯方停的車正要與陳錚巖親密接觸。 笠舟肝膽俱裂,要跑出去伸手拉他,人卻被何曜拖住了。 “阿錚!” 作者有話要說: 吶,我就這么停在了最無恥的地方哈哈哈哈! 我今天熱到飛起了,買水果路過一家理發(fā)店,轉(zhuǎn)身就進(jìn)去把我到腰上長度的頭發(fā)剪到了脖子上…… 以及上一章我說開個虐,哪吒寶寶都出來了!懷了三年啊……真是苦心人天不負(fù)了! ☆、第四十四章 往昔的回憶重演,她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那輛車沖向陳錚巖,他竟還對她露出個輕松的笑容,轉(zhuǎn)頭就拋了手里的袋子,整個人往前滾了滾。汽車堪堪停下了,他跌坐在車頭前不遠(yuǎn)處的路面上,渾身有不少處擦傷,西服上沾了土,很是狼狽。 停下的車頭像一只張開了血盆大口的狼狗,被鎖鏈拽緊了脖子,不能再往前,只虎視眈眈盯視著陳錚巖。 咫尺之遙。 不等何曜放開她,笠舟猛地甩開他,迅速跑到陳錚巖面前,蹲下身就打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他俊逸的臉上立時現(xiàn)出五個紅掌印。 早在遠(yuǎn)遠(yuǎn)看到那輛車疾馳而來時,趙時亭就已然下了車,他本想去拉笠舟,卻不想到陳錚巖的反應(yīng)這樣迅速,直接把笠舟推了過來,自己往前就地滾去。還好是有驚無險,但心頭砰砰砰的聲音卻怎么也止不住,伴隨著那坐在路中央兩人帶給他的撕心之痛。 笠舟的耳邊被尖銳的汽車呼嘯聲塞滿了,她幾乎無法思考,打完一個耳光,又揚手打了他第二個。接近癲狂的表情,滿臉都飄著淚。 陳錚巖意識到了什么,沒覺出臉上火辣的疼,反而把她摟住。 “對不起?!彼闹暮蟊?,試圖安撫她。 笠舟嘶聲,一邊哭一邊打著他,鬧了一會,才放出了聲音,嚎啕大哭起來。她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抱緊他痛快淋漓地哭。 “舟舟,以后不會了,再也不會了。你看,我沒事的?!?/br> 笠舟只是哭。 陳錚巖知曉這一次她是真的被嚇到了,一面心疼一面又因著她為自己留下的眼淚欣然。復(fù)雜的感受壓在心口,他竟也再找不出什么話去安慰她,只能極盡溫柔地?fù)崦念^發(fā),等她漸漸平息情緒。 很久,笠舟眼淚鼻涕都混在一起的臉才從他肩頭離開,字句都是血淚般地對他控訴:“你想過我嗎?你有沒有想過我?” “舟舟?!标愬P巖一只手握住她的,另一只手一點不嫌臟地把她眼淚鼻涕都擦在自己西服袖子上,軟聲說道:“我不是要把你一個人留下來。當(dāng)時我沒想多,車來得太快?!?/br> 她知道此時過度責(zé)怪他是無理取鬧的,卻怎么都無法抹去心頭那種極端的酸楚。 她低下頭,落著淚,哽咽道:“錚巖,我承受不了再多了,已經(jīng)到極限了。你不能再有事了,我真的會崩潰的,錚巖,求你了……” 陳錚巖聽得心頭撕裂著疼,一把摟她進(jìn)懷里,“我懂,我不會的,我一定不會出事了。我要一直在你身邊做你男神的,你還欠我那么多錢呢,我要有事了,豈不是虧大了?” 她傷心得連懟他的念頭也沒有,剛剛發(fā)生的那幕險情還縈繞心頭。 眼看這樣,陳錚巖也不多說,直接抱起她進(jìn)了商務(wù)車,把她護(hù)在懷里,“何曜,送我們回酒店。剛剛那個車主的信息都拿到手沒有?” “拿到了,市區(qū)內(nèi)車速過高,看樣子是喝酒了的,我已經(jīng)報警了?!?/br> 陳錚巖點頭,“你先送我們回去酒店,然后公事公辦,把笠舟嚇到的那筆賬一毛不少地給我算?!?/br> “知道了?!?/br> 陳錚巖正要跟趙時亭說暫時取消去視察的事,他已經(jīng)下車站在旁邊,“我在這里等警察過來,你們先回去吧。小舟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不適合再去忙工作了,押后再說?!?/br> “嗯,那麻煩趙總了,我們先回。”陳錚巖一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