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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伴了。陳錚巖只消站在那里,就有一個接著一個的西裝革履上前來,或諂媚或平淡地道一聲陳總。笠舟對這種交際沒有太多好感,走到一旁獨自落座了。 不多久,陳皓月走過來,儼然是大哥的樣子與她說話:“在自家公司上班?” “嗯?!?/br> “我聽說你大學(xué)里學(xué)的中文,大二時候想轉(zhuǎn)音樂系?” 笠舟一愣,心頭震驚,“你在哪聽說的?” 陳皓月神色很平淡,“前兩年江北大學(xué)請我回去做客座教授,音樂系的孫教授還老在念叨你哥哥?!?/br> 笠舟心中一痛,“嗯,為了轉(zhuǎn)系我磨著他好久,他始終也沒有答應(yīng)我?!?/br> “你哥哥,怎么樣了?” “情況不樂觀,隨時有生命危險。”笠舟如實回答,“是錚巖告訴你的么,我的事?” 陳皓月笑笑,“他嘴里能吐出半個字來,可能多半是遺言了。我,是從午秋那里知道的?!?/br> “什么?午秋姐?” “是,你的……準(zhǔn)嫂子,我前妻?!?/br> …… 作者有話要說: 跟綠島聊天讓我發(fā)現(xiàn),我寫瓶頸的緣由了。那個女主的設(shè)定是一個賢內(nèi)助,所以她的行為行事總帶著王的影子,并不是完全的她自己。有時候我自己去體會這個心理,真心覺得挺無力的。不過,我會試著挑戰(zhàn)下,什么樣性格的女主都給她寫出點獨特的彩頭,等寫完這篇,就等著看吧??! ☆、第三十八章 …… 直到宴會結(jié)束回房,笠舟整個人還是呆呆的。還記得午秋姐上一次是跟另一個人來這云峰莊玩的,她那時還曾誤會過。可這會怎么又跟陳錚巖的大哥……離婚了? 所以他們什么時候結(jié)的婚? 家里人不知道,結(jié)婚又離婚,為什么? 陳錚巖連連跟她說好幾句話,笠舟都沒什么反應(yīng),懵逼了一臉,出神地盯著落地窗外大片的草地與零星的樹木。 陳錚巖把她壓在床上,強迫她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頗為不滿,“你想什么呢?”她呆愣的樣子其實倒有幾分傻傻的可愛,他就低頭去吻她,從臉頰到脖子,像討要糖吃的小孩似的,“跟我在一起,還有空想別人?!?/br> “錚巖,你哥的前妻是午秋姐這事,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是這事?”他的表情顯然是早知道了,卻不甚在意,“不是離婚了么?有什么好說的。” “可是,午秋姐為什么和他結(jié)婚?小也他是我哥哥的孩子?!?/br> “就因為這。你的午秋姐希望孩子是中國籍并擁有中國戶口,又想瞞住家里,就偷著在國外結(jié)婚,回頭往大使館領(lǐng)了個認(rèn)證。所以據(jù)我所知,他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姜午秋是為著方便求個合作者,至于陳皓月……” “他圖什么?” 陳錚巖挑眉看她,“你今天沒問?” 笠舟梗住,“我干嘛問他這么私人的問題?” “那我也不知道了。” “你們不是兄弟么?” 他笑了,貼近她,“我只關(guān)心跟我睡的人。” 笠舟瞪他,“你怎么總是這么沒正經(jīng)?” “珍惜吧,除了你,可沒人發(fā)出過這種評論?!彼χ?,往她身上摸索去了。 笠舟卻因著他脫口而出的這句話有些愣神——在他這里,她是唯一不同的那個嗎?但很快,思路就被他打亂并絕對性地占據(jù)了。 第二天,除了韓家、陳家還留在云峰莊,大多數(shù)賓客都回了。韓亦安還在為笠舟和陳錚巖在一起的事情耿耿于懷,更對笠舟強硬冷漠的態(tài)度有十分的介懷。 且猶為讓人不滿又不解的是,陳錚巖站在韓亦舟身邊時所表現(xiàn)出來的保護(hù)與關(guān)注。他不管看別的誰或是做什么,眼神總有意無意會分一些給韓亦舟,這樣子也太明顯了——他竟然喜歡她?! 她有什么好?! 韓亦安心中的酸泡能把自己整個人都淹沒了。 “哥,你們男人的眼光是不是都賊差勁?” “說什么呢?”韓亦軒知曉自家meimei的心思,輕輕打了她一下,“別老陰陽怪氣的,就算你看不慣她,她也是家人。你要是胳膊肘往外拐出去,可別怪沒人幫你?!痹捳Z里的警告意思很明顯。 韓亦安到底也不是狂妄無知的少女,不服氣但也收了聲,乖巧地跟在場的長輩一一打招呼寒暄。陳家夫婦和韓家夫婦顯得關(guān)系十分融洽,經(jīng)過一天的相處,他們互相為著錚巖和亦舟的事情滿意并欣慰。 唯一不快的人,大概是韓老太爺。 他當(dāng)然認(rèn)得張成毅,只是這老頭子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盤,跟韓亦舟一副不認(rèn)識的模樣。就連亦舟那丫頭也是,清清淡淡一張臉,什么表情都沒有。這對爺孫倆當(dāng)真是一點感情都無的陌路人了?他可還記得,當(dāng)初讓她放棄張家的時候,她臉上悲憤又隱忍的表情。 這才幾年,當(dāng)真就往事如煙了? 只怕事出反常,必然有妖。 他自然不信,于是沒少找機(jī)會試探,可就是毫無痕跡。那老頭談笑風(fēng)生,那丫頭滴水不漏,陳家那老太爺也是渾然不知的樣子,怎么看都像是個局。 為了證實自己的疑竇,他最后又找了個機(jī)會,把笠舟單獨叫去了。 他一向?qū)λ龥]有太好的臉色,沉著臉,用質(zhì)問的語氣說:“你當(dāng)初答應(yīng)過我什么?” 笠舟道:“與張家無糾葛,無來往。” “那現(xiàn)在呢!他來參加陳石賢的生日宴會,這是什么回事?” 笠舟輕笑,語氣里有十分的諷刺,“爺爺您不知道嗎?他是陳老爺子的老戰(zhàn)友,來參加戰(zhàn)友的生日宴會,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您問我怎么回事,是希望我跟您說什么?” 他知曉她伶牙俐齒,不由得臉色更沉,“你不知道他要來?” “既然無糾葛無來往,我上哪里去知道?” “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跟我玩聰明,你還嫩點!” 笠舟心頭一口氣堵得慌,想到爺爺對她相見不相認(rèn),想到自己這幾年美其名曰是認(rèn)祖歸宗,可只有她自己明白,她的家在哪里。而這個認(rèn)祖歸宗的血親家庭,從來沒有給她溫暖不說,卻更是不遺余力地在她生活里用刀子攪著她。 想到這些,她整顆心都硬了,頑石脾氣倏然就竄上腦袋,“是,我才吃過幾兩飯,能跟您這樣的老jian巨猾玩聰明?我不過是仗著我身體里留著你韓家的血才能跟您談的條件而已,否則早就像一只螞蟻一樣被捏死了?!?/br> “你說的什么話!”韓老爺子料不到她這樣放肆,怒急攻心,“你這混蛋孩子!”說著,拿起桌上的瓷杯就往她身上砸,笠舟不閃不避,那瓷杯打在她身上潑了一身茶水,落到地上咣啷地就碎了。 “是,我混蛋,但我姓韓。”她硬著脾氣,一句話的虧都不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