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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隨機打開了一個群,之后立即打開博,便明白為什么靳竹沒有去上班,同時也不讓她去上班 “你醒來了?過來吃東西吧。”不知道什么時候,靳竹從廚房里出來,見到沈芷萱在客廳里,便走了過來,走到她的身旁自然而然地牽起她的手,往餐廳的方向走。 “你是因為博上的事情所以休假七天嗎?” 靳竹更正:“嗯,正確來說,是我們休假七天,” 沈芷萱:“” “不過休假有可能會延長,現(xiàn)在公司外面都是記者粉絲,所以這段時間躲在家里比較好,有什么事情,交代方濤去做就好。” 沈芷萱“” 同一時間,倚山傍水,山清水秀,環(huán)境清幽寧靜的深山別墅里,里面住著的人一點都寧靜,反而火氣十足伴隨著焦慮。 “阿竹現(xiàn)在還是沒有接聽電話嗎?”靳母問著從三天前就不斷撥打著電話的管家。 “沒有。” “信息呢?” “也沒有回?!?/br> “他這三天入住的地點找到了嗎?” “沒有,所有酒店旅館都沒有少爺?shù)淖∷扌畔ⅰ!?/br> “他旗下的房子呢?” “派人查看過了,都沒有人入住?!?/br> “”靳母已經(jīng)氣到說不出任何話了,“這臭小子竟然玩失蹤?。。 ?/br> “好了好了,淡定點,”靳父勸道,“兒子這么大了,有自己的想法的。” “有什么想法也不能結婚了也不告訴父母一聲呀?。?!而且事后也不交代一下還玩失蹤?。?!”靳母又氣又怒,結婚這么大的事情,做兒子的竟然沒有告訴作為父母的他們,是不是太不把他們當一回事了??! “正確來說,兒子沒有玩失蹤,三天前發(fā)了一條信息給我們,他會失聯(lián)一周,有什么事情找他的助理就好。”靳父安撫,“而且兒子結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們目前還不知道,先不要這么早下定論?!?/br> 雖然這么說,但內(nèi)心里,靳父估計百分之九十九是真的,因為沒人也沒有事情能逼到他兒子拿結婚開玩笑。 “對呀,”沈濤嘖聲,“也許阿竹只是為了應付外界,特意弄的假的結婚證?!?/br> 他也跟著安撫靳母,其實也是在安撫這他的女兒。 自從靳竹發(fā)了已結婚的博后,他的女兒整個人快要瘋掉了,不肯相信這是真的。 不管他做什么說什么都沒用,于是他只能帶著思菲來到靳宅,因為他們聯(lián)系不上靳竹,以為靳竹的父母可以聯(lián)系,沒想到 在靳竹面前,人人平等呀。 沈濤和沈思菲已經(jīng)待在靳宅三天了,一天沒聯(lián)系上靳竹,沈思菲一天都不放棄。 她接著沈濤的話道:“是的!阿竹一定是為了應付新聞媒體的,不是真的結婚,一定只是在開玩笑?!?/br> 她吶吶自語,不知道是在說服靳母還是說服自己。 看到似乎已經(jīng)快瘋魔的沈思菲,靳母莫名難受,此時她已經(jīng)不記得生氣的情緒了,而是心疼地抱住沈思菲,拍著她的后腦勺安撫道:“是的,孩子,不是真的?!?/br> “嗯”沈思菲神情充滿脆弱,“伯母,會不會有我們不知道的房子?阿竹躲在那里啦?” “不排除有這個可能,”靳母道,她兒子的翅膀已經(jīng)長成蒼天大翼了,完全有能力隱瞞他們另外購置不被找到的住所。 “要不要派人查一下阿竹身邊的助理方濤的動向,看看他有沒有去往其他地方,或者往年經(jīng)他手的房子買賣有哪些?” “好,都聽你的。” “謝謝伯母” 沈思菲禮貌乖巧地感謝道,她一改往日地活潑嬌氣,而是安安靜靜的坐著,莫名讓人聯(lián)想到易碎的陶瓷娃娃。 靳母不安地問:“思菲,你沒事吧?” “沒事呀,”沈思菲平靜地回道,過了一會兒,她似乎再也維持不了平靜,她小心翼翼,帶著不安和驚慌道:“伯母,萬一事情是真的,怎么辦?” 看到閨蜜留下的女兒變成這樣,靳母心疼到忘記了曾經(jīng)想過要對兒子妥協(xié)的想法,對著沈思菲信誓旦旦道:“思菲,別擔心,伯母只承認的兒媳婦只有你的,其他亂七八糟的女人我都不承認,所以即使阿竹真的結婚了,我也不承認那女人是靳竹的妻子。” “嗯?!?/br> 沈思菲輕聲回道,她把頭埋在靳母的懷里,一副乖巧卻又脆弱的樣子。 然而她眼底深處 一片的幽幽深深。 ☆、第一百八十九章 探查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七天后,靳父靳母他們才收到靳竹的信息,確認結婚的消息是真實的。 一收到信息的時候,靳母就回撥了電話,這次很順利的接通了。 經(jīng)過了七天的時間,靳母的怒火已經(jīng)積累到一個可怕的程度,可惜她面對的是靳竹,絲毫不受她怒火的影響。 “有什么事情嗎?”電話里,靳竹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你竟然問我什么事情?!”靳母怒吼,“結婚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都不告訴我們!” 靳竹淡淡地回道:“我說過了?!?/br> “什么?!”靳母頓時呆愣住了,喉嚨像被卡住一樣,發(fā)不了聲。 見靳母這樣,靳父擔心:“你怎么呢?” 他想接過電話接聽,以防妻子和兒子兩人又起沖突。 靳母沒給,還對著電話尖叫道:“你什么時候告訴過我們?!現(xiàn)在竟然還對我們?nèi)鲋e?” “結婚前的一天我已經(jīng)說了?!?/br> “什么?!” 靳父把耳朵湊到電話旁,自然就聽到靳竹的回話,他一下子也呆愣住了。 不由得想起之前某一次,他們以為靳竹是在開玩笑的話語。 兒子的結婚證日期有半年之久,這半年兒子回家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所以靳父很快就能想起這半年每次兒子回家后發(fā)生的情景。 他記得半年之前,有一次兒子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心血來潮回了一趟家,可是妻子卻沒有表現(xiàn)出對久未歸家兒子的喜悅,而是嘮嘮叨叨個不停,直到他出聲制止才停止,之后妻子更是私下把思菲喊了過來,狀若思菲是早已約好要上門拜訪,而不是因為靳竹回來了才特意過來的。對于妻子的這種做法,他估計兒子其實是知道的,但懶得說。 當晚飯用餐的時候,妻子在飯桌上不斷撮合兒子和思菲,即使兒子的臉色越來越冷,妻子也沒有停止。 等到思菲離開,妻子更是不爽地指責兒子沒有禮貌,吃飯的時候冷著臉,不懂哄女孩子什么的。 他記得當時兒子寒著臉回道 “我跟思菲是不可能的。” “不試過怎么知道不可能!思菲有什么不好?” “不用試我也知道,如果媽你再這樣下去,我明天就去結婚以絕你的念想,讓你知道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