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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不過誰嗎?還是她忍著惡心,放開手腳,一起游回去,事后再找那兩人算賬? “等?!苯衤曇舭党脸恋?。 全神貫注地留意周圍,盡量用自己的背擋住所有的窺視,之后,他補(bǔ)充道,“追來之前,我通知了方濤?!?/br> 不過他也沒有原地等待救助,而是抱著她慢慢地往海邊游,過程雖然緩慢,但是一直在前進(jìn)。 不知道持續(xù)這樣的姿勢多久,她能感覺到靳竹的體力開始不支,呼吸加重,胸前起伏加大,不斷的摩擦著她。 只是她已沒心神留意,而是擔(dān)心道:“還能撐著嗎?要不我自己” “不。”他截住她的話,斷然拒絕。 他雖然力圖保持從容自若,可是微顫的手臂透露出他體力的嚴(yán)重流失。 沈芷萱突然覺得喉嚨堵得有點(diǎn)難受。 之后又過了一會兒,兩名陌生男子的蹤影再也沒有浮現(xiàn),不知道是離開了還是隱藏起來。 靳竹打量了周圍一番,平靜如鏡的碧藍(lán)海面,偶爾隨著微風(fēng)前后搖擺卻沒有了人浮潛的旋渦。 “憋氣?!?/br> 他沉聲道,一等她點(diǎn)頭閉氣后,便抱緊她一同潛進(jìn)海里。 清澈透明的海底,視線可及之處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之后他再帶著她浮出海面,然后 便松開了她。 沈芷萱一怔,下意識就踩泳起來,旋即就見他又潛進(jìn)海底,不知道要做什么。 水質(zhì)這么澄清明亮,他置身于海面之下,而海面之下的她渾身 這感覺,難以言喻 少頃,她俯視到他慢慢向她靠近,然后手指觸碰到她的腳,似乎想搗鼓什么。 她沒有閃開,也沒有動。 很快他就探出頭來,彼此眼神對上。 近在咫尺的黑色眸子如古井深淵般深不見底,看不出絲毫波瀾,他看著她,淡淡道:“抬腳。” 隨即又潛進(jìn)水里。 沈芷萱聽話的抬腳了,然后任由他折騰,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內(nèi)心深處,她對他的信任已如此之深。 至于那些走光不走光的事情,她下意識忽略掉。 須臾她就感覺到有東西從她的腳心穿進(jìn),然后包裹著她的臀部。 低頭打量 好吧,不要臉的說,她只看到自己的胸 之后靳竹再次浮出海面時,她探手去摸,疑似褲子的東西。 “” 一望無垠的大海,哪里來的褲子? 沈芷萱禁止自己去思考。 “一直往前游,我在后面看著?!苯癯谅暦愿馈?/br> 她頷首。 一人在前一人在后。 波瀾起伏的海水,仿佛兩人波瀾起伏的心緒。 身后的劃水聲輕到仿若似幻聽。 耳際只清晰的聽到海鷗的聲音,大海波濤的聲音,和自己的呼吸聲 她不敢回頭,悶聲往前游。 沒過多久,仿若幻聽的劃水聲加大,變得真實(shí)起來。之后有一雙手臂攔在她的肩上,轉(zhuǎn)過她的身子,緊緊地抱住她。 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來了,別動?!?/br> 靳竹手臂收緊,聲音沉沉,眸光凜略。 那兩名陌生人的身影又開始浮現(xiàn),圍繞著他們暢泳起來。 值得慶幸的是,這次他只要把手臂橫在她的后背上就不用擔(dān)心她走光了。 沈芷萱雙腳可以動彈,所以這次他們兩人沒有那么累,只是依然感到惡心憋氣。 如果那兩人上前,僅憑武力他們就可以徹底制服他們,然而那兩人就是不靠過來,保持一段安全距離盡情窺視。 發(fā)現(xiàn)女人這次穿上了黑色褲子,一絲窺視到的可能性都沒有,禿頭男子不滿,于是在遠(yuǎn)處一邊浮游著,一邊惡意地說著下流的話語:“哎呀,怎么突然有人大白天遛鳥?!?/br> 風(fēng)飄飄海綿綿。 沈芷萱木著臉,當(dāng)作沒聽到。 她發(fā)現(xiàn),靳竹比她功力深厚多了,聞言眼皮都沒動一下,從容不迫地抱著她往前游。 這次兩個人的腳在劃,所以前進(jìn)的速度比之前快多了。 然而 隨后大肚腩男子惡意詆毀的話語讓這一切被打破了:“可是那鳥看起來一點(diǎn)都不大?!?/br> 風(fēng), 輕輕的吹過。 海水, 依然輕輕的蕩著。 她聽到磨牙的聲音。 嗡嗡的聲音在頭頂上盤旋。 方濤乘著直升飛機(jī)來了,袁冰也在,大喊著他們。 那兩名男子見此便立刻游走了,很快就不見蹤影。 靳竹沒有管他們,而是對著方濤喊道:“扔兩套衣服下來。” “什么?” 方直升機(jī)的聲音蓋過了靳竹的聲音,方濤聽不見,便爬到梯繩上。 靳竹重復(fù):“扔兩套衣服下來?!?/br> “機(jī)上沒帶衣服啊?!?/br> “”靳竹沉聲喊道,“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下,扔下來?!?/br> 方濤:“” “還有,讓袁冰把她身上的外套脫了,一起扔下來?!?/br> 這時,方濤和袁冰也意識到不對勁了,等看到靳竹和芷萱穿著他們?nèi)酉氯サ囊路刂堇K爬上來后,袁冰立即問道:“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她一出房間門就見到方濤在電話里急急忙忙的安排直升機(jī),問他,他也不清楚發(fā)生什么事情,只知道芷萱好像出事了,老大讓他叫一部直升機(jī)從他們在沙灘上的位置出發(fā)往海邊飛。 飛了沒到多遠(yuǎn)就見到在海上飄浮的他們。 沈芷萱大致的把經(jīng)過說了。 方濤立即怒道:“這種地方怎么有這么惡心的人!果然越有錢越惡心!” 說著說著覺得這話不對勁,改口道,“果然越丑越惡心!” “” 靳竹只是冷聲道:“查一查那兩人是什么背景。” 接下來的事情不用吩咐,方濤也知道怎么做了。 兩人心照不宣。 一旁的袁冰抱著沈芷萱,充滿自責(zé):“都是我不好,如果不硬逼著你穿那些泳衣,你就不會遇到這種事情?!?/br> 總是明亮的眼珠子徹底黯淡下來。 是自己的原因讓小伙伴遇到這些事情,袁冰覺得作為朋友的自己糟透了,假如不是靳竹及時來到 想到可能的后果她就后怕不已。 這樣的她還有資格做和小伙伴做朋友嗎? “與你沒有關(guān)系,”她輕拍袁冰的肩膀,安撫道,“不必感到自責(zé)?!?/br> 就像女人衣著暴露被人強(qiáng)jian了,錯的是強(qiáng)jian犯,而不是女人穿著暴露的道理一樣。 比基尼沒有錯,錯的是那兩個男人。 可是袁冰依然自責(zé),她悶聲道:“是我的錯,我們回去吧,不要在這里玩了?!?/br> “沒事的,這里很好?!?/br> “不好,我不喜歡,人多。”袁冰執(zhí)意要離開。 她們的對話,方濤原本不想插嘴,沒見老大即使再生氣,也沒出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