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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便忍不住有了些熱意。池秋鈺的感覺并未出錯,當他頭戴帷帽,披著即墨微當初留給他的那身墨色鶴敞,出現(xiàn)在墨讀堂的大門外時,便讓一個不經(jīng)意瞥了一眼大門口的姬葒蓼,登時瞪大了眼。身為云鳳仙尊的女侍,當年出了即墨微元陽險些被奪之事后,姬葒蓼便被云鳳仙尊遣到了即墨微身邊服侍。得即墨微稱一聲姑姑的姬葒蓼,這么些年將這位少主的衣食照顧的一應俱全。自然不可能錯過這經(jīng)過自己之手,且是即墨微常穿的那件鶴敞。即墨微為了一位與他有化神機緣之人,在磨溪仙山鬧得沸沸揚揚。但,關于那人的消息,她那位少主卻沒透漏半分。與即墨微稱得上有半親之誼的姬葒蓼,雖然不是真正的長輩,卻也幫著云鳳仙尊cao著長輩的心。被即墨微稱一聲姑姑,說到底還是女侍,但因著云鳳仙尊的關系,即墨微外出時,便多少會和姬葒蓼招呼一聲,以便雙親問起來時,姬葒蓼能有得答話。前幾日才說著去了停云坊的少主,這是與少夫人錯過了?似乎也不該稱少夫人?畢竟聽說是位男子。事關自家少主的心上人,姬葒蓼看著門外那人,覺得自己不該什么都不做。心下還糾結(jié)著稱呼的姬葒蓼,腳步匆匆便往樓下走。既然人已經(jīng)來了,總不能還讓人走了去。至于自家少主,趕緊聯(lián)系人回來便是。這般想著的姬葒蓼,腳下便更急了幾分。然而剛剛走到了門口,還沒來得及招呼一聲。姬葒蓼便看著一道自己甚為熟悉的墨色人影,已將那帶著帷帽之人,很是熱烈的擁入了懷中。被環(huán)抱之人,似乎并不驚訝。甚至在自家少主從側(cè)面去抱人時,微微側(cè)了個身,讓他家少主抱了整個滿懷。這一迎一合,哪里像是此前才認識月余之人?姬葒蓼正暗自嘀咕時,便被自家少主面上的喜色,給晃得眼都要花了。便是聽到最精彩的故事時,他家少主也沒這么歡喜過。仙尊,您家兒子大概是沒了。姬葒蓼正替自家云鳳仙尊嘆息時,便見即墨微已歡喜的牽著人拾級而上。并招呼她道:“葒蓼姑姑,備一壺好茶送過來?!?/br>末了,又聽即墨微歡歡喜喜道:“還有水鏡糕,也送幾盒過來。”吩咐完了,生怕人走了似得,已半牽半摟著人上了樓。等即墨微摟著人進去了,墨讀堂外來往人群才忽然大嘩。“那位難道就是……?”“竟然是位結(jié)丹修者?”“而且才結(jié)丹初期?。俊?/br>“誰見著了那人生得什么模樣?”另有幾人則是垂足頓胸:“我們與他一路同來的,路上竟沒能搭上幾句話?。。??”“墨讀先生這是看上了那位哪里?我也改成那模樣你看成不成?”人群中還有人,也與墨讀先生一樣異想天開。這大約就是傳說中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了。“就是這樣一人,竟能讓墨讀先生,愿意為他生孩子?!??!”這語氣,說是震驚也不為過了。即墨微將池秋鈺帶走的快,卻快不過修者的耳聰目敏。被即墨微摟著上了樓,推開房門入了花廳,直到即墨微進了房內(nèi),將窗扇都合上,那些議論聲才被隔絕在了門窗之外。池秋鈺立在廳中,看即墨微從室內(nèi)折返到花廳之中,便忍不住道:“先生竟做到如此地步,惹得那些人對先生議論紛紛。”語氣中帶著責怪,卻是因關切才起意。即墨微聽著這語氣,便忍不住心下蕩漾。疾步過來便將池秋鈺抱住了,這次摟得甚緊,池秋鈺再怎么躲,有著帽沿的帷帽,還是從頭上滑了開去。第40章初吻帷帽順著柔滑的發(fā)絲落地,墨色紗幔下的面容終于顯露出來。即墨微設想過許多種可能,待真正得見,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所想,還是太過局限。面前這人,生得格外俊美。神儀明秀,長眉朗目。帶著北瑯洲人特色的眼窩,略深,眼如云山霧罩,深邃,又似水波瀲艷,迷人。朱色紅唇更是一下就抓住了即墨微的視線,唇形優(yōu)雅,尤其豐潤飽滿的下唇,讓即墨微只覺得口干舌燥,想親上去。即墨微那熱烈的視線,池秋鈺就算再遲鈍,也不可能不懂。何況,池秋鈺從來就不遲鈍。想到即墨微為他所為,池秋鈺感動之余,便是情動。既然懂了即墨微的所想,為即墨微做些什么,便都覺得甘愿了。池秋鈺這般想著,便微瞇了眼,往即墨微湊近了些。即墨微被他這動作,弄得又驚又喜又疑,卻又本能的也往池秋鈺湊近了些。兩人已近的呼吸交纏,眼中所見除了對面那人,便再無其他。羞澀不可抑地浮上心頭,池秋鈺干脆閉上了眼,又忍不住緊張的眼睫輕顫。即墨微只覺得,自己心尖上有只蝴蝶,在隨著那細碎清晰的睫毛,扇著翅膀飛舞,又覺有只小鹿,在自己胸腔內(nèi)急速跑步。丹生這樣子看起來好甜!就是讓他親上去的意思吧?不…不管了啦!丹生肯定不會推開自己的!就……親了再說?!即墨微鼓足了勇氣,終于親了上去。待雙唇輕觸,即墨微只覺一個激靈,從腦后往背后直閃。那唇,微涼又溫熱,柔軟卻彈潤。這一觸之后,便舍不得分。他與丹生,再沒有比這更近的距離,光這一點就夠他眷戀不舍。即墨微往池秋鈺更緊密的壓過去時,便感覺那人搭在自己胸口的手,也在輕哼一聲之余抓緊。無論是那一小聲,還是那不痛不癢的一抓,都讓即墨微心口又是一陣狂跳。他的丹生,怎么能這么乖?哪哪都正好搔在癢處,心都要跳出來了!即墨微在池秋鈺唇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讓池秋鈺亦是心如鼓擂。他從未與人有過這樣的親近,也一直以為,在他身體缺陷未得恢復之前,不會有這樣的沖動。然而現(xiàn)在,他被墨讀先生吻著,卻只覺得周身都熱起來,想要離墨讀先生更近一些。池秋鈺沒有發(fā)現(xiàn),他已伸手環(huán)上了即墨微的頸項。腳尖也在不知道的時候微微踮起,而這一切,只是因為他對面前這個人,有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渴求。誘人又主動的池秋鈺,讓即墨微更是只想加深這個吻。明明是都不曾與人有過親密接觸,卻在不知覺間,已學會了唇舌交纏。直到,門外的敲門聲,忽然響起。被叩響的門扉,讓池秋鈺驚醒。身形在即墨微懷中微微一顫,回過神來,知道該將人推開,他卻有些舍不得。體溫也好,氣息也好,只要是即墨微,他都覺得眷戀。然而此時理智回神,羞意也在一瞬間泛上來。察覺到兩人的親密無間,池秋鈺到底是推了推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