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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微看著懷中人,忽然異想天開:“不就是子嗣嗎?我與丹生一起生就是了!”????池秋鈺愣住了,過了片刻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先生說什么?”“我和你一起,生個孩子?!奔茨⒂X得自己也有點著魔了。池秋鈺推了推即墨微:“先生,別鬧,我與先生如何生得出孩子?”“你如今與女子不也不能生?”即墨微說著,將指尖落在池秋鈺的脈搏上。靈息探去,這人體內(nèi)五元靈息再平衡不過,根本沒有服食過火構(gòu)子煉成的丹藥的痕跡。“……”所以他當(dāng)初才會來修行啊,不然呢?就算如此,也只是尋些靈藥來改變體質(zhì),絕不可能改變性別。即墨微異想天開了一番之后,心中卻更篤定了:“西琨洲的妖修,與人修尚且能生出孩子,人與人怎么就不可能了?”池秋鈺覺得自己有點頭大。即墨微接著道:“如此,丹生道心亦不用重鑄,只需修復(fù)即可。若真能尋到解決之道,我甚至可能成功化神?!必M不是美滋滋?越說即墨微越覺得有此必要了。兩人若想在一起,確實是一場關(guān)于情愛與長生的抉擇。不僅僅是池秋鈺的,也是他的。只不過丹生止于結(jié)丹,而他則是止于元嬰大圓滿。畢竟,池秋鈺的心愿不得達(dá)成,他的化神之機(jī)緣也被扼殺于此。他不可能讓丹生與別人生,他又想與丹生在一起,并且是長長久久的在一起,而不是如今像丹生所說的不過兩三百年。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他與丹生一起生個孩子了!嗯,我真是個天才!現(xiàn)在的問題,就只剩下,男子與男子該如何生出一個孩子了!于是,說風(fēng)就是雨的即墨微,便將池秋鈺放開,欣喜之色喜于言表:“丹生且待我?guī)兹眨一厝枂柛惺宀L輩,可有秘法?!?/br>說完,也不管外面天色已晚,打開茶坊的大門,便要離去。臨行,即墨微還記得轉(zhuǎn)回身對池秋鈺道:“丹生,天色已晚,你也好好休息,我隔幾日再來?!?/br>說完了,體貼的給幫池秋鈺扣上大門,一身墨色寶衣,與夜色融為一體,已無影蹤。池秋鈺站在茶坊內(nèi),還有些懵。他在清桑川遇到墨讀先生,甚至互訴衷情什么,都是假的吧。不然,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第37章兩生祁元正坐在桌案邊整理著丹堂內(nèi)近幾日的要務(wù)時,忽聽門下弟子在門外以恭敬的聲音道:“見過少府主?!?/br>這聲音從幾重門之外,一直近到了他的門外,接著,祁元便聽他的門扉被敲響了,敲門那人赫然就是即墨微。????不是跟那位丹生子一起去了停云坊嗎?竟然這么快就回來了?即墨微已經(jīng)站在門口,問:“師叔,可以進(jìn)來說話嗎?”祁元從桌案后站起身,奇道:“你怎么過來了?”即墨微雖然是即墨府的少府主,卻因為是天寶道人的徒弟,又自己設(shè)了一座墨讀堂,很少會在即墨府的其他各處走動,這大約還是即墨微第一次踏足即墨府的丹堂。即墨微一邊隨著祁元在花廳的茶座坐了,一邊應(yīng)道:“來尋師叔問事?!?/br>“問事?”祁元很好奇,有什么事是自己知道,而即墨微不知的。畢竟,墨讀堂里常來常往的都是好事之人,各式消息甚是靈通。唯一不好的便是真假摻半,需得自己能夠分辨。即墨微偏頭醞釀了一下,才道:“化神之事,還需師叔幫忙?!?/br>事及化神,祁元當(dāng)時就正視起來:“少府主請講?!?/br>即墨微整理了一下語言,道:“我欲與丹生結(jié)為道侶,但,我們想要個孩子。”祁元沒能第一時間理解即墨微的意思,問:“你是想,在丹堂尋個小弟子,認(rèn)到門下?”“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想和丹生兩人生個孩子。”即墨微道。祁元震驚了:“丹生子竟然是個女修?”“……”即墨微扶額:“丹生當(dāng)然是男修?!?/br>???“你和他都是男修,你們兩人怎么生孩子?”祁元想問,誰給你的面子,讓你能說出“當(dāng)然是男修”這種話?即墨微應(yīng)得很是理所當(dāng)然:“所以我才來問師叔啊。師叔見多識廣,可有什么法子?”祁元覺得自己今天遇到即墨微的方式大概不對,即墨微是自己看著長大的,性別男毋庸置疑了,丹生子既然也是男的:“這世上哪有什么能讓男子生孩子的辦法?”即墨微聞言,有點失望:“連師叔也不知道嗎?”似乎也不太意外。說著,即墨微便站起了身:“那,師叔,打攪了?!?/br>說完了,即墨微便告辭離開了。祁元還沒太鬧明白,化神這件事和生孩子,有什么聯(lián)系?重新坐回桌案上繼續(xù)理事時,祁元還覺得有點懵,剛剛即墨微真的來過丹堂了?還是他已經(jīng)年紀(jì)大了,已經(jīng)開始產(chǎn)生幻覺?小即墨想和丹生子一個男修生孩子?結(jié)果,過了幾日,整個即墨府都議論開了。少府主忽然拜訪了門中數(shù)位年長的元嬰長輩,詢問男子與男子生子之法。甚至還問到了即墨府主的頭上,把即墨府主頭發(fā)都差點愁白了。祁元之前還覺得是自己走神走得比較奇幻,這下徹底不懷疑那天下午即墨微來過的事情了。被自己兒子問了這么離奇問題的即墨睿頭都大了,即墨睿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兒子這是怎么了,最讓即墨睿頭大的事,其他被問過的人還都問到了他頭上,即墨微這是怎么回事。即墨睿自己還不知道呢。最后干脆把被問過和沒被問過的元嬰修者都叫到了一起,順便把即墨微直接給叫了過來,解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免得人人都來問他。即墨微自己頭發(fā)也快要愁白的時候,就被自家老爹給叫到了即墨府的議事堂內(nèi)。祁元又覺得這個情況很是無法直視了,用即墨府的議事堂拿來討論這種離奇的問題,府主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即墨微到議事堂時,便在闊大的議事堂內(nèi),見到即墨府沒閉關(guān)的十多位元嬰修者齊聚一堂的景象。“父親,各位師叔師伯好?!奔茨⒉⒉桓沂ФY,老老實實問好。饒是這么多年來能耐著性子處理即墨府各類大小事宜的即墨睿,也覺得自己的耐性快要耗盡了,語氣有點急的道:“行了,過來坐下,給我交待清楚,你這幾天又在折騰什么鬼?”當(dāng)初折騰出墨讀堂的時候,即墨睿已經(jīng)很是心累了。好在墨讀堂作為一個集散消息之地,對即墨府也算起到了作用,如此,即墨府才好歹是存留了下來,沒真正成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