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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哥哥嗎?”顧聿行心不在焉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簡哥哥也好看,”彤彤興奮地道,“我喜歡簡哥哥?!?/br>顧聿行的眉頭皺了起來,在他的記憶里,彤彤只和簡徵通過一次電話,怎么能認(rèn)出雜志上的簡徵呢?“你見過簡哥哥?”彤彤驕傲地道:“對啊,很久很久以前我見過,我一直記得呢,對吧,程阿姨?”顧聿行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轉(zhuǎn)頭看向程青穎:“青穎,你和彤彤見過小徵?”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多多留言啊,單機(jī)太寂寞辛苦啦~第48章程青穎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顧左右而言他:“咦,我哥呢,他說了過來怎么還沒到?!?/br>說到曹cao曹cao就到,程青放推門而入,笑著道:“來晚了,看來這頓得我請了。”彤彤“哧溜”一下從顧聿行的腿上爬下來了,歡呼著朝他跑了過去:“程叔叔好!”程青放把她舉到半空逗了兩下,這才在餐桌旁坐了下來,納悶地問:“聿行,怎么繃著張臉?誰得罪你了?”顧聿行的臉色陰沉,目光在程青穎的身上打了個轉(zhuǎn),語聲森冷:“你到底什么時候見過小徵?為什么從來沒有告訴過我?”程青穎的臉色有點(diǎn)泛白,咬著唇不說話。程青放明白了過來,趕緊打圓場:“見過就見過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來,我們先吃飯,邊吃邊聊,服務(wù)員——”“不用了,”顧聿行把餐巾一扔站了起來,“我沒心情,你們自己吃吧?!?/br>“聿行!”顧苓和程青放幾乎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程青穎哽咽了起來:“你這么兇干什么?不就是一個男人嗎?那天他追你追到北辰來,我就嘲笑了他幾句,又沒拿他怎么的,我是你未婚妻呢,你為了一個男人擺臉色給我看,這算什么?”一絲寒意從心頭泛起,沿著血液瞬間到了四肢百骸。程青穎的脾氣,顧聿行比誰都清楚。這個大小姐除了忌憚程青放和他,別的人都不放在眼里,說起話來,要多毒就有多毒,他完全能夠想象,程青穎對簡徵說了些什么。幾近走投無路的簡徵,是抱著怎么樣的心情聽完了那些來自于他未婚妻的譏諷和辱罵?放在餐桌上的手微微顫抖,他咬緊牙關(guān),才克制住了掀翻桌子的沖動,一字一句地道:“他不僅僅是一個男人,他,是我愛的人?!?/br>“聿行,你在說什么……”顧苓掩住了嘴,不敢相信地看著他。程青穎呆滯了兩秒,猛然放聲大哭了起來:“聿行哥……那我怎么辦……怎么可能……你怎么會愛他……”“程青穎,我們一開始就約好的,”顧聿行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我們倆的婚約,是為了掩人耳目不得已而為之,我一直當(dāng)你是meimei,看來,是我錯了,你連meimei都不夠格。”程青穎心里即委屈又害怕,拼命搖著頭。她和顧聿行從小一起長大,顧聿行一直對她很好,而她也一直對顧聿行懷了旖旎的心思,雖然顧聿行從來沒有對她表白過,可她身旁很多人都說,他們兩個就是天生的一對,男人嘛,結(jié)婚前風(fēng)流瀟灑沒什么,只要他最后回到身邊就好。顧聿行為了取信于顧錚,和她定了婚約,的確一開始就和她說好是假的,讓她慎重考慮愿不愿意幫忙,她當(dāng)然一萬個樂意,這種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事情,假著假著說不定就變成真的了。而那個被顧聿行拋棄又不要臉地追到北辰來的簡徵,被她罵一頓,難道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嗎?“聿行哥,”她哽咽著道,“我就罵了他兩句而已,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不,我不生氣,沒必要,”顧聿行的眼神冰冷,“就這樣吧,從今以后,我們連見面打招呼的必要都沒有了,你我從小的情分,有如此杯?!?/br>他順手抓起一個茶杯,“哐啷”一聲摔在地上,頭也不回地出了包廂。簡徵正和兩個哥們在涮火鍋,為了慶祝雜志脫銷、生平第一部電影即將上映。出行前他還特意戴了帽子和墨鏡,深怕有粉絲認(rèn)出他來要簽名,結(jié)果證明他想多了,網(wǎng)上的紅火在現(xiàn)實(shí)中并沒有掀起什么波浪,沒人認(rèn)出他來。“珍惜吧,這樣自由的日子?!鼻f澤感慨著。“你就這么有信心我能火?”簡徵樂了,“說不定就是曇花一現(xiàn)?!?/br>“那是必然的,”莊澤很自信地道,“火了以后別忘了我們哥倆就行。”“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們倆,”簡徵拿起啤酒撞了撞他們的酒杯,“來,友誼地久天長!”火鍋一吃起來就熱火朝天,三人脫了外套擼袖子上手,魯呈安和簡徵總愛搶對方涮下去的好吃的,莊澤則在慢條斯理地邊吃邊看熱鬧,還不忘提醒他們要葷素搭配,別光死命吃rou和海鮮。吃吃喝喝快到九點(diǎn)了,酒足飯飽,簡徵剛要叫買單,莊澤的手機(jī)響了起來,他一看屏幕,眉頭皺了皺。“誰啊?”簡徵好奇地問。“程青放。”莊澤沒接,任由手機(jī)在桌上唱著歌。“你還和他在聯(lián)絡(luò)?”簡徵有點(diǎn)納悶。莊澤沒吭聲。手機(jī)鈴聲固執(zhí)地響個不停,一遍結(jié)束后,幾乎同時就響起了第二遍,他沒辦法,只好走到旁邊接了起來。沒說兩句,顯然兩個人聊得不是很愉快,莊澤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和程青放在爭執(zhí)著什么。過了一會兒,莊澤幾步到了簡徵身旁,把手機(jī)遞給了簡徵:“他找你?!?/br>“找我?”簡徵愣了一下,他和程青放壓根兒連話都沒說過兩句。聽筒里傳來了程青放有些陰柔的聲音:“簡徵嗎?能不能麻煩你過來一趟?!?/br>“過來哪里?我過來干什么?”簡徵莫名其妙。“聿行喝醉了,他現(xiàn)在很痛苦,一直叫著你的名字,麻煩你過來勸勸他?!甭牭贸鰜?,程青放很少說這種軟話,雖然努力放低了姿態(tài),可口吻中依然帶著一股居高臨下的命令味道。簡徵沉默了幾秒,斷然拒絕:“我為什么要過來?我和他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br>“何必這么絕情呢?”程青放輕笑了一聲,“就算是在路邊看到喝醉的陌生人有危險,你都應(yīng)該不會袖手旁觀,更何況你們倆曾經(jīng)有過這么一段。你這樣堅持和他劃清界限,連見一面都不敢,難道是因?yàn)樾睦镞€有他?”簡徵心頭一震,幾乎是本能地反駁:“你別偷換概念,他喝醉了也不會有危險,多的是人照顧他?!?/br>程青放嘆了一口氣:“那你是沒瞧見他怎么在喝酒,我認(rèn)識他這么多年了,沒見過他這樣這幅失態(tài)的模樣,他不是在喝酒,那是在倒酒,我拉不住他,再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