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乎沒有,還是老樣子……” “見你臉色倒是紅潤許多?!庇蓍训馈?/br> “我倒是覺著有點頭疼?!备店贪櫭嫉?。 “啊,難不成又患了風寒?也沒讓你凍著啊……”想起之前他那次嚴重的風寒,虞楠裳頓時緊張起來。她伸手摸摸傅晏的額頭:“沒發(fā)熱啊?!?/br> “沒有嗎?”傅晏一探頭,額頭貼住了虞楠裳額頭?!皼]有嗎?”他蹭一蹭,又追問。 “好像略微有點……”虞楠裳不確定了:“那去熬藥給你吃?!?/br> 傅晏現(xiàn)在喝藥是喝傷著了:“不用熬藥了,就煮個姜湯吧,左右只是略微有點。” “嗯,也好?!庇蓍褢痪?,叫蘇子去煮姜湯,然后又把從侯府帶回來的禮物給傅晏看:“這是外祖母送的首飾,這是大舅母送的衣料……” “他們沒問起先生為何沒與你同去?”傅晏問。 “問了,我只含混道爹爹有事外出了。他們愁自己的事兒還愁不過來,哪有心思理會這些事?!庇蓍汛鸬?。又和傅晏解釋道:“他們府里的大jiejie,也就是原來的康王妃,自康王倒了后,一直給圈禁在王府里,這許多天了一面也沒得見。好不容易通過櫞哥兒搭上了寧王保住了合府平安吧,又聽他們說寧王也要倒了。現(xiàn)在得勢的大將軍向大成,是和侯府有過過節(jié)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度過這關呢?!?/br> “能的,你放心,一定能的。”傅晏安慰她。 “嗯嗯?!庇蓍腰c點頭,又思及一事,忍不住笑了:“不過倒還顧得上說我的親事?!?/br> “怎么了?說你什么了?”傅晏忙問。 “原是二舅母先問起的,說之前聽說在和新科狀元崔華宇議親,怎么現(xiàn)在狀元公成了福笙郡主的郡馬爺了?!庇蓍颜f道。 康王死后,平城公主貶為庶人,準駙馬崔華宇立刻舍了公主而去,另與福笙郡主締結婚約,依舊為出使晉原的主使。過了元宵,就要啟程北去了。這事兒傅晏是知道的,卻沒想到事到如今還有人拿這事兒諷虞楠裳?!澳悄闳绾螒穑俊彼曇糁斜汶[隱帶了怒氣。 “我就說我看不上他啊。”虞楠裳挑挑眉,云淡風輕地道:“說我爹爹另為我看了好兒郎啊。他本領高強,義薄云天!” “啊,你是這么跟他們說你傅哥哥的?”傅晏喜上眉梢。 “可惡他們只在意傅哥哥什么出身,何處高就?!庇蓍淹腥溃骸拔揖透嬖V他們只是一介平民,并沒什么好出身,好前程,唯有好人品。然后他們就一個勁兒地嘆氣,說爹爹耽誤我,說我可憐。二表姐更牙尖嘴利,說我也只配這樣的。唉,他們這種人家,總是這樣下眼看人,也拿他們沒辦法?!?/br> 傅晏就覺著自己的囡囡給受了委屈?!澳惴判?,總有一天,你傅哥哥會讓他們把這些話都吞回去?!彼脸恋?。 “嗯嗯!”顯然虞楠裳很愛聽這話:“其實我也不在意他們的話的,我知道傅哥哥好就是了?!闭f著她又伏傅晏身上一陣笑。 傅晏給她笑的心都酥了,又始終覺著她受了委屈需要安慰。于是尋了間隙趕緊召了玄初來:“不等后天了,你馬上去敲門,就說明天,明天我和她去摘星臺!” 第48章 (捉蟲) “哎呀,糟了糟了,這可怎么辦!”未成想得了玄初的信兒,虞楠裳反驚慌大叫。 “什么糟了?”傅晏不解地問。 “我還沒有來得及給傅哥哥準備禮物??!”虞楠裳急的在屋子里團團轉:“上次他來的太突然了,我沒準備禮物。本想著這一次一定要有的,可是最近幾日光顧著準備給侯府的年禮了……怎么辦,天都黑了,我連送什么都沒想好啊!” “哦,原來是為這啊。沒事的,他必不會計較這些的?!备店贪参克?。 然而虞楠裳搖頭:“他怎么想是他的事兒,我要送他這是我的心意……啊,送什么好,什么好,什么好……” 傅晏眼珠子隨著她轉來轉去:“上次送成碧輝不是送了一套衣服嗎,我看就不錯——一晚上是不是做不來?” “做倒是做的來,我手快的。只是若是他的話,感覺送衣服太輕了,也太俗氣了?!庇蓍岩琅f團團轉。 我覺著很好啊,我很想要啊。傅晏在心里說。 “我見旁人家的jiejie們有繡荷包、扇套的,還有打絡子的,還有做鞋子的?!碧K子也給她出謀劃策。 然而虞楠裳還是那句:“太俗,太輕?!?/br> 她轉了半天,終于拍了下腦袋:“我想到了,我要給傅哥哥做一對護臂。他是習武之人,用得上這個” 傅晏:“什么?你這都會做的?” 要知道護臂不同于其他衣飾,它是皮質的,一般是由有經(jīng)驗的工匠制成,傅晏還從沒聽說過哪個姑娘家親自動手做這個。 然而虞楠裳自然不是一般姑娘?!暗卸螘r間很喜歡玩皮革,自己動手做了很多東西,我跟著也略微學了些?!庇蓍颜f著,翻箱倒柜地找。不多時,就翻出了一大堆工具和數(shù)塊皮革。 傅晏伸手翻動下那些皮革,又硬又韌的,又看看那些工具,有各種大小形狀不一的刀鑿,皆是打磨的鋒利閃著寒光的。再看看虞楠裳那白生生嫩乎乎的小手,傅晏搖了頭:“還是不做這個了吧,看著危險的很。” “沒事沒事,簡單的?!庇蓍颜J定的事兒,哪里肯聽他的勸。立時便動手做起來。 她先在紙上畫圖樣。護臂原本是個簡單的東西,然而既是虞楠裳要做給心上人的,又豈會是凡品。她細細琢磨每一處線條與紋飾,畫了改改了畫,竟廢了將近兩個時辰才定了稿。而粗裁出輪廓之時,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三更。一邊的蘇子已經(jīng)睡成一只小豬了。 “別做了吧,看這樣子這一整夜也做不完的?!备店虅袼骸耙院笤偎鸵簿褪橇耍植皇遣灰娒媪?。” “做的完的做的完的?!庇蓍杨^也不抬:“阿晏你別管我了,你快睡吧?!?/br> 傅晏如何能睡著,他甚至都后悔這么匆忙邀她了:“你還不睡的話,明天見他會沒精神的,可不是因小失大?” “沒事的,一宿不睡算不了什么……哎呦?!庇蓍演p喚了一聲,剛她刻刀打滑了一下,在左手上劃了淺淺一道血痕。 傅晏一把拉過她手查看:“不許做了!”他生氣了。 然而虞楠裳極固執(zhí):“沒事的,還不是怪你說話害我分神。我回我屋子去做,你快睡覺吧。”說著便收拾了東西走了。 傅晏無法。然而又哪里睡得著。不多時也輕手輕腳起身,摸到虞楠裳閨房窗戶外窺探。 屋子里虞楠裳就著一盞昏黃燈光,手持刻刀雕刻著護臂上的花紋。她那樣的仔細與耐心,傅晏在那看了許久,她頭一直低著,眼睛片刻未曾離開過手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