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被人生生敲開了一樣,一切好像都有了答案……“你以為他真的是個性虐待狂么?你以為他真的愛上了你?你以為我不知道其他家族從不放棄窺視我的地位和財產(chǎn),不斷的派遣密探和間諜打入我的身邊么?……”我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到了,只看著老爺?shù)淖煲粡堃缓?,我努力看著他的口型,臆測他的意思,我腦子里的神經(jīng)好像不斷在崩裂,不斷的讓以前的畫面重新排列組合……前任的‘2078’……那個莫名被挖去雙眼并神秘消失的我的同事,那些被梅·希曼莫名虐待致死的性奴……梅·希曼莫名的示愛……我自以為是的如此輕松的進入狩獵祭名單……還有……“……他給你的那盒油膏,可不是普通油膏哦!”老爺繼續(xù)得意洋洋的解釋著,“那盒油膏的味道雖然人嗅不到,卻可以讓狗發(fā)瘋!是追蹤犯人最好用的東西,無論你上天入地,翻山過河……獵犬都能追蹤倒他的氣溫。”“…………是我……是我害死了阿瑟……”我低下頭,自言自語地嘟囔著,“那油膏本來是給我用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多么可笑,我竟然相信了這個世界上最不可信的東西……愛情!活該??!再也壓制不住涌上的腥甜,我一口鮮血噴到了老爺?shù)难澩群湍_面上……深低著頭的我沒有看到梅·希曼眼中的一絲隱忍,和老爺臉上的抑止不住的焦慮。該結(jié)束了,一切都該結(jié)束了……我閉上眼睛,牙齒重重地向舌根咬去……還沒有來得及施力,離我最近的老爺上前一步,一個手刀,將我劈暈在地上。站起身來,轉(zhuǎn)頭看了看焦慮地望著我的梅·希曼,老爺慢慢的說:“你……知道該怎么做吧?”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悠悠的從昏迷中清醒過來,脖子很酸,太陽xue突突的跳著,我的頭又漲又疼,……閉著眼睛嘗試著抬手按摩酸痛的脖頸和額頭,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根本無法動彈!猛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裝飾精美的天花板,上面繪滿了文藝復興時期的繪畫,四角有鎦金的花紋頂帷。我躺在一張華麗舒適的大床上,四肢被大大的分開,分別牢牢捆在大床的四邊床柱上,被折斷的地方已經(jīng)受到了精細的護理并打上了夾板。嘴里不知何時塞入了一個口銜,是為了阻止我自殺么?那老爺想得還真是周到??!我的眼睛無意識的環(huán)視四周,周圍的擺設(shè)華麗奢侈,之前我所住的西廂和這里一比,簡直就是個寒酸的小民居。這間屋子里的所有擺設(shè),都是精美至極的古董,每個古董的念頭少說也要有四五百年以上。陽光透過刺繡精致的帷幛傾瀉到用上好楠木壓制的木地板上,窗戶兩邊碩大的花瓶中插滿了剛剛從花園里摘來的新鮮花朵,柔美的花瓣上還帶著早晨的露珠。我的眼光從艷麗的花瓣上掠過,當轉(zhuǎn)到臥室正中央的墻面時,我整個人都愣住了。那是一個巨幅畫像,畫像上畫的是一對父子。父親后背挺直著坐在華麗的坐椅上,一只手牢牢的抓著椅子上的扶手。柔亮的栗色頭發(fā)在鬢邊透出幾許灰白,蒼白的膚色幾近透明,映襯著五官更加英俊深刻。他看上去四十左右的年紀,但是樣貌還是驚人的完美,相信年輕的時候一定迷倒了不少少女的芳心,只是不知為何他深邃的琥珀色的眼眸中透著一絲無法掩飾的哀愁。一個大約7、8歲的孩子乖巧的站在他身邊,那是一個漂亮得像天使的可愛男孩,深栗色的卷發(fā)頑皮的亂翹著,皮膚水嫩紅潤,讓人忍不住想要掐一把。大大的眼睛繼承了父親美麗的琥珀色,只是眼中沒有了那抹憂傷,有的只是滿盈盈的笑意,那是一個孩子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和事物的表情,充滿了生動的喜悅,那美麗的笑顏誘惑著所有見過他的人,如果再長大一些,一定回成為一個俊美無雙的少年。我的眼睛無法從畫像上移開,直愣愣地盯著畫像上栩栩如生的兩個人,陷入了沉思,就連有人靠近都沒有察覺。“我的小獵物終于醒來了?”老爺?shù)穆曇敉蝗辉诙享懫?,伸出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替我摘下嘴里的口銜,“你睡得好么?這張床可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還算舒適吧?”“是啊,這床……很結(jié)實!”晃動了一下緊鎖著四肢的皮套,我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憎惡,“你打算怎么處置我?我不會告訴你任何關(guān)于組織的事情的,你別白費心機了!”老爺毫無芥蒂地坐在我旁邊,感覺好像我們是非常熟悉的親密好友:“我狡猾的小獵物,你總是低估獵人的智商,這是你失敗的最終原因……”順著我剛才的眼光,看向那幅巨大的畫像,老爺慢悠悠的說,“還不承認么?這次你滿盤皆輸!”強自鎮(zhèn)定心神,我嘴硬地不肯承認:“你不要太得意,你的那些計劃已經(jīng)傳回總部了,你的陰謀不會得逞的!”聽了我的話,老爺好像聽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話似的,哈哈大笑起來。“親愛的,親愛的……不就是一個北美市場么……如果早知道退出北美市場可以得到你,我早就這么做了!”“你……你,你什么意思?”我聽得越來越心驚膽寒,一陣陣的惡心從胃里往外涌著。一把拉開蓋在我身上的被單,被單下的我竟然是一絲不掛的……老爺突然將他俊美得不敢讓人直視的臉孔貼向我,仔細地審視我全身向下每一寸肌膚,就想一個驕傲的國王在逡巡自己的領(lǐng)土。最后他在我的左耳下找到了一塊小小的刀疤,修長的指尖溫柔地愛撫著我的刀疤,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話:“……肖醫(yī)生的醫(yī)術(shù)……還真是不錯呢!”“!”我驚愕的瞪大眼睛,眼神里透出無法掩飾的恐懼……不!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的!老爺修長有力的大手慢慢爬上我的面頰,狠狠的掐住我的下巴,冷冷地說:“你還想裝傻么……朱利安·雷尼爾!”21我恐懼地睜大眼睛,試圖狡辯:“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呵呵,肖醫(yī)生剛開始也是這么說的……”“你……你……你把曉玲怎么樣了?”“曉玲?……叫得還真是親切啊……”老爺慢慢的在我的床頭來回踱步,愜意的享受著我的驚恐,“她的醫(yī)術(shù)非常高明,可是和你一樣認死理……唉……可惜啊……”故意重重的搖了搖頭,老爺一臉惋惜的看著我。“你……你殺了她?!”不回答我的問題,老爺避重就輕的問:“你怎么會想到去中國找一個醫(yī)生呢?我的小朱利安還真是狡猾?。 ?/br>不再看我,老爺悠閑地踱到巨幅畫像面前,得意地審視著畫像上的人,然后又回頭看看我。我咬住下唇,努力平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