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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干凈。他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忘了我的存在。周圍一片靜默,只有風偶爾吹過花海發(fā)出的沙沙聲……rou體的疼痛讓剛剛?cè)纳眢w有些不堪重負,習慣逃避問題的靈魂又一次背叛了rou體,飄到遠處的花海上空游蕩。“你倒是很沉得住氣??!”一個聲音的突然介入,打斷了我靈魂的自由。轉(zhuǎn)過臉,我知道這次是真的跑不掉了……死亡也許真的沒有那么可怕,到那邊再和他解釋吧,他會原諒我嗎?下顎被粗魯?shù)淖プ。冶黄葥P起頭,看向那張突然貼近我的俊臉……老爺?shù)拈L相還真是好看??!“我討厭在我說話的時候,有人忽視我的存在!”老爺從牙縫里一字一句地擠出聲音來,表情仍然是一片云淡風輕,但是我可以感覺到他身上的怒氣正在激烈翻涌著,尋找一個可憐的發(fā)泄口。我是不是應該表現(xiàn)得謙卑一些,好讓自己死得沒有那么痛苦呢??腦子在活動,但是身體實在難以支撐……算了,就這樣吧,這樣的身體隨便打幾拳就可以解脫了吧……“啪!”的一巴掌,我又一次被打的撲倒在地,被打一側(cè)的臉頰迅速腫了起來。老爺怒氣未消地起身,轉(zhuǎn)向一旁抖得如同篩糠一般的梅·希曼。“性奴不能勃起卻沒有上報……”老爺?shù)难劬o情地瞥向我的萎靡,“放縱污穢的奴隸誘惑主人……沒有將奴隸調(diào)教得馴服……”聽著這些罪狀,我?guī)缀跻鎏扉L笑……除了笑,我還能做什么呢??無力的自嘲罷了。梅·希曼顫抖得更厲害了,腿支持不住自己的重量,“咕咚”一下癱在地上。“來人,帶他下去休息吧……”老爺懶得再看梅·希曼一眼,隨意地揮揮手,讓侍仆將他拖下去……“不!老爺饒命?。?!……老爺……”梅·希曼毫無形象地大聲求饒。“等等!”阻止的聲音未經(jīng)考慮的沖口而出,說完我真想打自己一個耳光。老爺慢慢轉(zhuǎn)過頭來,眼睛里閃爍著讓我不安的光芒。“你要說什么,奴隸?”聲音里透著危險……“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請您放過他吧,如果要處罰,請懲罰我……”閉上眼睛,心底里暗罵自己是白癡……生存法則第一條就是:自保!為了自己能活得好一點,甚至不惜將別人推進地獄……可是,我竟然為了這個白癡的告白而讓自己陷入更加不堪的境地……“懲罰你??”老爺像是聽到了極其可笑的請求,“你以為你自己能沒事么??”低下身子蹲到我面前,修長冰冷的手指輕抬起我的下顎?!拔艺谙胱屇阍趺此啦拍苎a償你對我的欺騙呢……”果然是這樣……我自嘲地苦笑,居然還覺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居然有能力保護別人了……當初要不是因為自己太弱,他也不會……“老爺……”一個侍仆匆匆跑過來在他耳邊說了些什么,老爺?shù)哪樕兞俗?,轉(zhuǎn)而深思地看向我……“你……想活下去么?”我不可思議地抬頭看向老爺,幾乎不能相信自己還有活下去的機會……“如果你能連續(xù)和20個人做下來還活著,那我就赦免那個舍監(jiān)的罪過,而且還能答應你一個要求……你覺得怎么樣?”我被清洗干凈后,拖到了城堡的西區(qū)大廳,一進入大廳,我的心立刻恐懼地緊縮起來……我就是在這個大廳被殘酷地對待,繼而失去性能力的,沒想到命運竟然如此相似,今天我又被帶到這個大廳準備接受同樣的酷刑!大廳當中已經(jīng)豎起兩根粗大的鐵柱,其中一根上已經(jīng)綁了一個青年奴隸。我被拖過去面對柱子綁在另一根柱子上。偷偷地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大廳的邊緣站著兩排主攻的性奴,一排是我認識的,另一排則很面生。“怎么樣,你現(xiàn)在改變注意還來得及……”老爺不知何時已來到我的跟前,有潔癖的他已經(jīng)洗了澡,換了一套衣服,連托起我下顎的手上也帶上了手套。真不知道他那剛剛在我‘骯臟’甬道里鉆動的‘男物’有沒有被洗掉一層皮!我自嘲的撇撇嘴,暗笑自己已經(jīng)到這份上了,居然還有心思管這些!“……只要你親手殺了那個不稱職的舍監(jiān),我就饒了你!”老爺慢悠悠地用帶著手套的食指摩挲著我的下巴,動作優(yōu)雅慵懶,聲音卻是讓人咬牙的惡毒!“你可要想好哦……看看那邊那群陌生的性奴,他們可都是從迪爾尼安家族里挑選出來的最強者……看看他們的大家伙……嘖嘖,還有那些入珠……你說你能熬過幾個?……”“好吧,給我槍!”沒等老爺?shù)耐{說完,我輕松地作出了選擇,“謝謝老爺給我這個重新選擇的機會……其實,我早就后悔了!”我謙卑地說著,盡量掩藏眼中的戲謔。大廳盡頭上賓的席位上已經(jīng)坐上去了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從他嚴謹?shù)淖耍钕莸难壑虚W爍的兇光,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老爺突然改變注意“赦”我不死的原因——迪爾尼安家族的二把手,費迪南德·范·迪爾尼安。在客人面前,老爺不可能出爾反爾,其實,當我被鎖在這個柱子上的時候,我必須接受二十個男人蹂躪的事情便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不可能有所轉(zhuǎn)圜,老爺這么問只不過是想再奚落我一番,怎么可能真的就此放過我?對我突然的改變,老爺果然顯得有點措手不及……他本以為我會難以抉擇,最少會有一絲猶豫……人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選擇,當無數(shù)可能擺在你面前,你的世界將會混亂成一片……不知為什么,在短暫的無措之后,老爺眼中居然升起的是遺憾……“可惜……已經(jīng)晚了,你沒的選擇……”“老爺,您怎么可以言而無信?”我故意睜大眼睛,故作吃驚地望著他,“您叫我怎么相信,如果我能活著熬過二十個人,您能實踐您的許諾?”“那……你只有祈禱了!”匆匆離開我,坐回到本應屬于他的位子,照顧那迪爾尼安家族的紅人去了。不一會兒,侍仆上來宣布:“費迪南德·范·迪爾尼安先生和愛德蒙·德·帕拉博斯先生的性奴比賽現(xiàn)在開始,比試以三局兩勝為準,第一局,以哪方奴隸后射精為優(yōu)勝……”聽到比試項目,我差點暗笑出聲……老爺可真是聰明啊!對方的兩個健壯漂亮的奴隸向我走來,同樣,我認識的1134和1190向?qū)γ娴呐`走去。閉上眼睛,盡量休息吧……后面還有更艱難的任務等著我呢。不用問,第一局我贏了,對方也不是傻子,我在不經(jīng)意的抬頭間,看到了迪爾尼安先生眼中閃過一絲了悟,而老爺卻笑得像只偷到雞的狐貍。“第一局,帕拉博斯先生獲勝!……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