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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他的小公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0

分卷閱讀60

    簡直比恐怖片還可怕。

    鐘巖看見她像炸毛的貓咪,一副就要世界末日的模樣,笑著起身走過去,扶著她的肩轉(zhuǎn)向試衣鏡說:“放輕松,雖然我也不知道我爸媽到底喜歡怎樣的女孩,可你看看你自己,又漂亮又可愛,穿什么都好,誰會不喜歡你?!?/br>
    齊悠悠被哄得笑瞇了眼,手指按在光潔的鎖骨上,語氣仍是疑惑地問:“那就這套好不好,這是今年春夏新款,刺繡也很生動……”

    她還在努力地介紹這條裙子的設(shè)計,可惜身后的直男完全聽不懂,只是寵溺地笑著,聽她說完才把藏在背后的手拿出來,說:“好,什么都好,就是還差樣?xùn)|西?!?/br>
    齊悠悠對著鏡子瞪大了眼,男人粗厚的手掌繞過來,魔術(shù)般在光.裸的鎖骨前掛上條藍寶石項鏈,他的聲音溫柔地響在耳畔:“我當(dāng)初從家里出來時,什么都沒拿,可我媽一定要讓我把這條項鏈帶著,說這是鐘家傳給兒媳婦的。她那時很怕我會賠得底褲都沒了,至少不能太委屈人家姑娘?!?/br>
    小公主呼吸有點急促,纖細的手指摩挲著那塊清透瑰麗的海藍色,喉嚨哽了哽,卻說不出話來。

    鐘巖從背后摟住她的腰,繼續(xù)用溫潤的嗓音說:“只傳給兒媳婦的項鏈,是不是聽起來有點老土,我當(dāng)時也覺得挺土的,現(xiàn)在的女孩子誰還講這個。不過昨天我從柜子里拿出來,突然覺得它就該戴在你脖子上,就像一種見證,或者是儀式,以后你就是我鐘家的人,再也別想跑?!?/br>
    齊悠悠終于沒忍住,小聲抽起鼻子,然后咬著唇輕跺腳說:“你怎么不早給我戴啊,那我就該選那套裸色的,現(xiàn)在的裙子根本不配這條項鏈!”

    最后小公主依照這條項鏈的風(fēng)格,把全身重新搭配了一套,自問已經(jīng)毫無瑕疵,可走到鐘巖家的別墅門口,還是不自信地掏出鏡子把已經(jīng)很完美的妝又補了一遍,然后捏著衣袖擠出個笑容問鐘巖:“你覺得,他們會喜歡我吧?”

    鐘巖勾住她的脖子在額上親了口,又用篤定的語氣說:“反正我挺喜歡的,他們是我的爸媽,和我的審美也差不了多少?!?/br>
    齊悠悠放松地笑了一下,可還是抹不去心里的忐忑感,手指掐著他的胳膊往里走,當(dāng)殷勤的傭人領(lǐng)他們走進客廳,一個穿著高雅的婦人立即迎上來,一把握住鐘巖的手,任由眼里的水霧翻滾了會兒,才沙啞著開口說:“回來了……回來了就好!”

    齊悠悠被她的表情感染,莫名想到自己的爸爸,然后心里也有點發(fā)酸,輕聲開口:“阿姨好,我是齊悠悠。”

    鐘母把兒子從上到下猛看了幾遍,然后才顧得上去打量兒媳婦,她好歹也是呆在貴婦圈子里的人,多少也聽過齊家的事,本來想象中的齊家大小姐,難免會有些驕奢任性,這時見她打扮得精致體面,目光怯生生地看著她,氣質(zhì)嬌柔又不失坦蕩,莫名生出些好感。

    當(dāng)然,這好感是基于兒子在電話里反復(fù)交代:這女孩是他認定的老婆人選,而自己身為這小子的親媽,當(dāng)然要無條件支持兒子的選擇,至少不能為難人家小姑娘。

    于是鐘夫人熱情地拉起齊悠悠的手往里帶,可兩人一坐進沙發(fā),大眼瞪上小眼,尷尬的氣氛就這么飄了出來。鐘夫人不敢寒暄她家里的事,小公主也不擅長和長輩聊天,眼神心虛地四處亂轉(zhuǎn),突然瞥見齊母手上的寶格麗戒指,立即瞪圓了眼珠,托起她的手真情實感地贊揚:“阿姨,這是今年的限量款吧,我只看過廣告圖片呢,實物真的好漂亮!”

    鐘夫人用標(biāo)準(zhǔn)的貴婦姿勢捂住嘴笑:“還好,還好,隨便戴戴?!毙睦飬s因為這姑娘的識貨而樂開了花,兩人終于找到最投契的話題,開始你一言無一語地?zé)崃医涣髌饋怼?/br>
    這時,剛處理完公務(wù)的鐘伯言從書房里走出來,原本歪靠在沙發(fā)里的鐘巖立即起身,恭敬地叫了聲:“爸?!眲偛欧潘上聛淼男」黝D時跟著緊張起來,趕忙也站起跟著叫了聲:“伯父?!?/br>
    鐘伯言緊繃的表情始終沒變化,只朝兩人輕輕點了下頭,然后問了聲傭人什么時候開飯,才再瞥了眼鐘巖說:“你跟我進來一下。”

    當(dāng)兩人的背影從客廳離開,小公主有點沮喪地垂下小臉,她就算再不敏感也能察覺到:鐘伯言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看過她,這態(tài)度實在再明顯不過。難過的情緒剛涌上來,手背就被人溫柔覆上,鐘夫人握住她的手笑著安慰:“沒事,至少這個家里,有2/3的人都喜歡你呢?!?/br>
    書房的檀木寬桌后,鐘伯言捏著手里的雪茄,目光沉沉落在不遠處的筆架上,然后緩緩開口說:“你真的想好了,非娶她不可?!?/br>
    鐘巖壓著下巴,目光堅定地答:“當(dāng)然,我昨天在電話里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齊悠悠就是我認定的老婆,你們未來的兒媳。”

    鐘伯言的眉心擰緊,然后點燃雪茄,諷刺地笑了聲說:“明白,當(dāng)然明白,你今天就是來知會我們一聲。從你非要去創(chuàng)辦什么飛鷹開始,你就根本沒在乎過我們的意見。所以你也不會在乎,你娶了已經(jīng)欠下一屁股債的齊氏的千金,對公司股價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反正這個公司你從未過問過,更不會在乎我這個當(dāng)父親的撐得有多累。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至于我同不同意,你哪會放在眼里?!?/br>
    鐘巖默默看著已經(jīng)將近一年沒見到的父親,眼角的皺紋刀刻般加深,染黑卻又頑固長出的白色發(fā)根,仿佛在控訴著自己的失職。

    于是他站起來,一步步走到鐘伯言面前,扶著父親的膝蓋慢慢蹲下,說:“不,我很在乎你們的看法,尤其是在這件事上。我知道您忌諱齊氏現(xiàn)在的名譽,所以我會承諾,等她爸爸的事全部擺平后再宣布婚訊??晌乙舱埱竽芄揭稽c,齊氏的事和悠悠無關(guān),她是我見過最好的女孩子,我不想她這么不明不白地嫁給我。如果您不同意,我們就會一直努力到您同意為止。”

    他把額頭輕靠在父親的膝蓋上,語氣里含了愧疚說:“爸,公司的事,對不起。可兒子有自己想做的事,它比管理公司更能讓我滿足和驕傲,我希望,總那么有一天,您也能為我驕傲?!?/br>
    鐘伯言望著伏在自己腿邊的兒子,因震驚而覺得視線有些模糊。從鐘巖成年以來,他們父子倆再也沒這么親近過,曾經(jīng)他們互不相讓,一次次以吵架為收場的溝通,讓他已經(jīng)放棄去想,還能等到兒子的一句道歉。所以,這都是因為外面那個女孩嗎?

    垂在椅邊的手掌微微發(fā)顫,然后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