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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瑋跟秦書說起這段時間的工作和生活情況,順帶提了一下以后的發(fā)展。“孟然的演技進步很大,雖然累了些,但過得挺充實。接下來我給他物色個男配,明年再拍一部電影,差不多就能回來拍電視劇,準備拿獎……”倒不是說跟秦書打報告或是商量什么,他自己訂的計劃很少會因為別人的意見更改,說出來只是讓對方知道自己心里的章程。秦書喝了酒反而老實一些,手臂橫過王瑋的胸口緊緊圈住,將腦袋擱在他的頸窩,嘴唇輕輕貼在頸側動脈上,安靜地聽他說話。“……明年年底我的合同到期,我想出去單干,開個自己的工作室?!?/br>王瑋想過了,星途發(fā)展這么久,已經(jīng)形成了龐大且成熟的晉升體系。要按照內部的晉升方式往上爬,花費的時間跟上輩子差不多。可他重活一次,還按照上輩子的路再走一遍,怎么想都覺得憋屈。再者,做生意不可能永遠一帆風順,日后如果秦書遇到麻煩,作為星途內部的人,他就很難幫得上忙。眼睜睜看著愛人為難,自己卻束手無策,這種感覺很不好,他不想體驗。秦書頓了頓,伸出舌頭,像大貓喝水一樣舔了舔王瑋的脖子,應道:“嗯?!?/br>他并不奇怪王瑋會有這樣的想法。男人天生就不是會安于現(xiàn)狀的生物,金錢、權利、美色,都是他們爭奪的目標。通過占據(jù)更多的資源來顯示自己的強大,這是天性。他支持王瑋事業(yè)上的一切決定,只需要保證美色這一項,對方身邊有且僅有一個位置——屬于他。王瑋癢得直縮脖子,絲毫不知道秦大總裁聽了他這話,已經(jīng)把自己的定位從小情人的金主,變成了王總的美人兒。未來的王總推推秦大美人的大腦袋,“別舔,癢。”秦大美人聽話地收回舌頭,但很快,唇瓣代替舌尖吻上他的脖子,在剛剛舔舐干凈的地方輾轉、吮吸,讓那麻癢的感覺直接通到他心里去。王瑋推阻的力道頓時弱了下來,秦書在他頸間笑著問道:“哪兒癢?我?guī)湍銚蠐???/br>這話問出來就沒打算讓王瑋回答。手順著對方平實的小腹滑下去,沒入西裝褲,秦書感受到手底下小東西的活力,又是一陣笑。“怎么這么敏感?”王瑋沒回答他,勾著他的脖子急促地喘息幾聲,抬頭堵住他的唇。邁巴赫駛入庭院,司機下車,示意管家和傭人離開。這是九月初,雨季的尾巴。天空像是積灰多年的桌案,灰蒙蒙的,偶爾有雷電撕破云層,像是在偷窺雨幕下的人間。磅礴的雨點砸落,恍惚間將車身砸得晃動,直到雨勢小下來,也沒能止住余下的波動。一個小時后,淅淅瀝瀝的雨滴依舊在葉片上跳動,邁巴赫的車門打開,曖昧的氣息還未散出去,便被雨幕打斷、沒入塵土。王瑋腦袋上頂著秦書的外套,瞧不見神情,卻緊緊摟住對方的脖子,被他用抱小孩兒的姿勢帶回屋里。庭院另一頭的傭人房,老管家撐著傘從別墅的方向回來,朝廚房阿姨說道:“明天把鹿rou和羔羊rou拿出來,大少爺他們估計要吃。”秦書掌權多年,家里傭人的稱呼卻還沒變,依舊稱呼他和孟然為大少、二少。廚房阿姨笑瞇瞇地應了一聲,瞧著別墅的方向,欣慰道:“年輕人就是該有點兒活力?!?/br>于是第二天,王瑋撐著被掏空的腰子起來,吃過早飯再睡了個回籠覺,面對的就是一桌子由羊rou和鹿rou組成的午餐。“……”雖然分別的時間比較多,但次次回家都被榨干,王瑋覺得他有必要跟秦書好好談一談“可持續(xù)發(fā)展”的問題。到了晚上,秦書抱著王瑋,在新裝的雙人浴缸中泡澡。手指熟練地找到敏感處,或輕或重地揉搓、按捏,秦書借著搓澡的名義大吃豆腐,很快便挑起了對方的興致。王瑋還在試圖跟對方講道理:“你這是竭澤而漁,以后老了不舉怎么辦……喂!你先別動,好好兒聽我說話!”秦書隨意地哼了一聲,抱著被自己搓得熱乎乎的未婚夫,蹭了蹭對方結實有彈性的腰臀,“叫學長?!?/br>“……”這是糾正稱呼的時候?王瑋可不慣著這人,抬起爪子撓了他一下,“秦長工!以后一周最多做三次,不能再沒日沒夜地鬧騰……聽見沒有?”他的指甲剛修過,怕弄疼對方,沒使多大的力氣,這一爪子撓在秦書的胸口,比撓癢癢都不如。被他撓過的地方像是過了電流,從心口一直癢到喉嚨,勾得秦書悶哼一聲,再開口時聲音已經(jīng)喑啞,考慮一般說道:“欺負地主大人的長工?這個想法也不錯?!?/br>說著,手底下的動作更加明目張膽。理智上,王瑋還在掙扎著想要拒絕,但吃了兩頓鹿rou、羊rou宴的身體不爭氣,燥得他心底發(fā)慌,終究還是抵不過秦長工的挑撥,一邊哼哼唧唧地抗議,一邊爽得飛起。從浴室出來,王瑋窩在被子里認真反省了一下自己薄弱的意志力,就聽見浴室里吹風機的聲音一停。邪惡的長工裹著浴巾走出來,沒擦干的水滴順著寬闊的肩膀滑落,蜂腰長腿再度刺激著地主大人的神經(jīng)。秦書察覺到他的視線,眼角忍不住帶上些笑意,手指搭在浴巾邊緣,輕輕一挑。王瑋反射性地往下一瞄,頓覺辣眼,一把掀起被子套在頭上,“……你快穿上!”不然他恐怕又要把持不??!秦書輕笑一聲,一手撐在王瑋腦袋旁邊,另一只手去扯他的被子,“都見過、用過多少次了,怎么還這么害羞?”這葷話說得,王瑋腦海中自動浮現(xiàn)出各種使用場面,不由得紅了臉。露在外頭的耳朵誠實地反應了主人的心情,秦書扯不下王瑋的被子,便低頭去逗弄他的耳朵,咬住耳廓的同時還用指尖碾動柔軟的耳垂。舌尖模仿某種不和諧的動作在耳朵上進進出出,嘖嘖水聲灌入腦海,身體里的沖動再次被對方喚醒。“嗯……不行。”王瑋從鼻子里哼出一聲,縮起脖子躲了躲。秦書趁此機會一把扯掉被子,單腿跪在床上,隔開他的雙腿,又是一陣慘無人道的揉搓。修長的手指四處點火,卻偏偏略過最為關鍵的部位,秦書附在王瑋耳邊,誘哄一般哼道:“行不行?嗯?”喘息神粗重得仿佛水入油鍋,王瑋眼角發(fā)紅,抬手抓起床頭的潤滑劑,猛地翻身將秦書往后撲倒,冰涼的液體悉數(shù)倒在他身上。再一次被推翻劇本,秦書像是愣住了,瞧著身上的王瑋,眨了眨眼睛,耳尖開始泛紅。王瑋遮住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