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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照顧到每個人的需求,晚宴為賓客們都預(yù)訂了酒店的房間。溫楠心頭一跳,瞧見彭怡別有深意的眼神,趕緊低下頭,應(yīng)道:“好?!?/br>--回到車上,秦書已經(jīng)說完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跟王瑋想的差不了多遠(yuǎn)。他吩咐司機(jī)開車,將中間隔斷升起來,又給孟然發(fā)了消息讓他把三人組一并帶走,伸手開始幫秦書解衣服。“你說彭怡這么做有什么好處?就算你跟朱晨傳了緋聞,外頭頂多說你一聲風(fēng)流。他一個沒出道的練習(xí)生,還能靠這個火起來不成?”秦書搖搖頭,“我跟她之間不只是生意場上的過節(jié)。只要能膈應(yīng)到我,她都覺得痛快。”他握住王瑋的手,自己把外套脫了,解開領(lǐng)帶丟到一邊,卻沒有接下來的動作。秦書很少說以前的事情,王瑋也不知道他們倆之間的恩怨,此時見他沒有‘解毒’的意思,硬著頭皮問道:“你不難受?”“難受?!鼻貢穆曇羯硢。⒙曄袷菬嵊偷芜M(jìn)了水里,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接下去說道:“但我不想在不清醒的時候做,那不是我,而且會傷到你?!?/br>頭暈的癥狀越來越嚴(yán)重,他已經(jīng)沒有心思遮掩自己的想法,就這么明明白白地坦露出來。直覺告訴秦書,他如果真的失去理智,很可能就會將王瑋越推越遠(yuǎn)。他無法承受這樣的后果,因此即使這種感覺來得有些莫名其妙,他還是選擇了相信它。王瑋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覺得鼻子發(fā)酸,喉頭像是有什么東西梗住了。他想抱抱秦書,卻被對方牢牢抓著手腕,不肯松開。秦書倒吸了一口涼氣,在這件事情上異常堅持,無奈嘆道:“你別過來,我忍不住。”王瑋看他滿頭的汗,心疼不已,打電話問了秦書的私人醫(yī)生,結(jié)果對方卻說不知道具體的藥名,沒法對癥下藥,只能讓他多喝些熱牛奶、熱水,把藥性排出去。考慮到他們倆的關(guān)系,醫(yī)生又囑咐了一句:“他現(xiàn)在是興奮狀態(tài),感覺會失常。這種時候最好不要做,不然雙方都有可能受傷?!?/br>“……我知道了?!?/br>大夏天哪兒有賣熱飲的地方,王瑋只能到奶茶店買了幾杯不加糖的熱奶茶,店員還以為他是給女朋友買的,夸了幾句體貼。邁巴赫停在路邊,王瑋買了奶茶回來,就瞧見秦書垂著腦袋,沉默地坐在角落,像一尊孤獨的石像。聽見開門聲,他抬起頭,有些茫然地望過來,聲音都變了調(diào),“回來了?”“……嗯?!蓖醅|心里頭又酸又脹,把奶茶遞過去。好一會兒,他啞聲道:“要不然……”“不行?!鼻貢驍嗨?,額前發(fā)絲垂落,被汗水黏到一塊兒,顯得有些落魄。這時候他還有心思調(diào)笑,“放心,等藥效過去,這幾個小時你還得還給我。”王瑋沉默了一會兒,伸手勾住他的手指,開始說些別的事情,幫他轉(zhuǎn)移注意力。“你今天還沒吃過蛋糕,我回去給你做?”秦書笑著應(yīng)道:“好。”“晚上也沒吃多少東西,光跟人扯皮了,回去再給你下一碗長壽面?!?/br>“嗯,白頭偕老?!?/br>“長壽面吃了是長命百歲,怎么扯到白頭偕老去了?”“我長命百歲,你還能不陪著我?”“……”第40章光著腳往哪兒跑?對方用的東西著實下作,饒是秦書喝了不少湯湯水水中和藥性,仍舊在浴室里待了一個多小時,出來時手腳都被泡得發(fā)白起皺。此時才過一點,晚宴估計剛剛散場,秦書出來第一句話就是:“打給孫秘書?!?/br>王瑋上輩子也就是個經(jīng)紀(jì)人,說好聽點兒加個金牌的幌子,眼界能力到底是比不得秦書這些人。何況他就算有那本事,孫秘書也不會聽他一個經(jīng)紀(jì)人的調(diào)遣。因此這事兒還是得等到秦書清醒才能處理。他們倆離開的樣子太蹊蹺,孫秘書心底不踏實,一直沒敢去休息,這時接到電話才算松了口氣。秦書精神很差,但條理還算清晰,言簡意賅地下了幾條命令:“晚宴負(fù)責(zé)人有重大疏漏,辭退。酒店用人不當(dāng),問責(zé)。萬怡藝人受到傷害,賠禮?!?/br>他中招的事情不可能向外界披露,為防萬一,就連孫秘書也沒打算告訴。所有舉措的出發(fā)點只能是因為朱晨“誤食”加料的酒水,星途作為活動的舉辦方為他討回公道,半句也不能提到他自己的事兒。公事交代完,秦書頓了頓,“萬怡那邊是什么態(tài)度?”孫秘書也是看到醫(yī)生進(jìn)來,才知道朱晨喝了不該喝的東西。當(dāng)時彭怡已經(jīng)讓人把他帶走,醫(yī)生很快趕去房間,她對賓客們的解釋是有人過敏。說完全部,旁邊似乎有人說了句什么,驚得她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醫(yī)生沒能進(jìn)房間,彭先生的保鏢守在外頭?!?/br>這個彭先生指的是彭怡的哥哥,彭明朗。“……”聽見這個名字,秦書沉默幾秒,突然低不可聞地冷哼一聲,“她倒是會給人找靠山?!?/br>孫秘書沒聽清楚,還在問他該怎么處理。“不用管他們?!?/br>又吩咐了幾句,秦書掛斷電話,閉著眼往后靠進(jìn)沙發(fā)里。房間里沒有開燈,他的面容沉在黑暗里,頭發(fā)上的水滴不時滑落,掉在沙發(fā)上發(fā)出“啪嗒”一聲脆響。好一會兒,他聽見樓下傳來王瑋的聲音:“面煮好了,你事情辦完了么?”秦書猛地睜眼,腳步匆匆地下樓,從背后摟住了剛從廚房出來的小情人。王瑋被他嚇了一跳,碗里的面湯差點兒灑出來,“你干嘛?”伸手接過面碗放到餐桌上,秦書俯首,在王瑋的后頸上啃了一口,“……餓了?!?/br>晚宴上的吃食算不上多差,但秦書身為星途的掌權(quán)者,很少有空隙能夠吃東西,何況還經(jīng)歷了這么長時間的藥效折磨。王瑋拉著他往餐桌邊上走,“那快坐下來吃面,蛋糕還在冰箱里,我去給你拿唔……”話沒說完,秦書已經(jīng)將他的身子扳過來,按在餐桌旁親了又親,“先填飽另一個胃?!?/br>“……”生辰次日凌晨,秦總對今年的生日禮物愛不釋手。--晚上消耗的精力太多,小情人睡得迷迷糊糊,被秦總打包帶到了辦公室,剛睜眼就瞧見一截帶著抓痕的脖子,往上是形狀完美的下巴、緊抿的唇角,還有唇邊扎眼的紅痣。孫秘書垂著眼睛不看他們,站在辦公桌前匯報,“……彭先生早上七點退房,朱晨也被一并帶走,看去向是回了彭家?!?/br>秦書的指尖一下一下敲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