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書迷正在閱讀:終年、稀有治愈師攻略指南、是打電話不是和你說話、精怪、離離離和欺負你、類似愛情、戀愛Ing、賀新郎、報恩記、你繼續(xù)裝[重生]
疼死了就不劃算了。差不多呆了有十來天,我仍是像啞巴一樣不能說話,東谷也有幾天沒來找我,閑得發(fā)慌。煢兔來找我的時候我正在地上俯臥撐,他猛的開門把我嚇得直接趴在了地上。“你在干嘛?”他皺眉看我。我拍著衣服起來,白了一眼,沒理他。煢兔也沒多問,只丟了件黑色衣服:“穿上。”我拿著衣服,一臉要干嘛的表情。煢兔寒著臉只說了一句:“叫你穿你就穿,別多問?!?/br>我想問我也問不了啊,他大爺?shù)摹?/br>換上黑衣服,煢兔帶了一幫隨從,我自然混在里面。出了宣門剛四處張望了一下,就聽見煢兔冷冷的在耳旁道:“別想逃,信不信不出五步你就能被我踢死?!?/br>我當然信,所以我不逃。跟著煢兔下山,大老遠就看見東谷端坐在馬上,看到我們笑的一雙眼睛都瞇了起來,還揮手:“煢兔,我都等你好久好久了啊~”然后我看見萬年冰山臉的煢兔很不給面子的崩潰了一下下:“……我不認識他。”騎著馬被兩人夾在中間,我一路就聽見東谷在那里聒噪的說這幾天怎么動蕩啊,又有誰家的某某某死了啊,提到許鳳瑤的時候我突然轉(zhuǎn)頭看著他。東谷顯然知道我會看他,一臉得意的笑的歡暢,頗有些挑釁的賣關子。我停了馬不肯再走,東谷無奈,抓了抓頭發(fā):“你這人真不能開玩笑,這么容易當真?!?/br>看我仍是沒有走的意思,終于嘖了嘖舌,不耐煩道:“你放心啦,你那五弟好得很,段恒玉去的可及時,從許鳳瑤手里把他救了下來,除了點皮rou傷,手腳都沒斷一根,能在許鳳瑤手里混到這程度絕對算輕的了?!?/br>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打馬跟了上去。一行人到了個石舫,我抬頭一看,掛著宣武門的閣扁,正不明白,就聽見看門的管家很是欣喜的寒暄:“二少爺,三少爺你們來了啊?!?/br>東谷跨下馬,將韁繩遞給管家道:“恩,大哥和父親來了沒?”煢兔也跟著下了馬,順便攜著我,一手捏著我腰間的死xue。我無語,很想和他說,就算你不捏這里我也不會逃……我可不想再被踢一腳。管家牽了馬,很是恭敬的道:“老爺來了,說是大少爺不出席這次的英雄會,不過齊盟主已經(jīng)到了,正在大廳喝茶呢?!?/br>東谷笑了笑,諷刺道:“也是,大哥照顧那人還來不及。”說罷,一腳跨進門里。我跟在后面,被煢兔拉進大廳,齊漠涯背對著我們正在和一個中年人說著話,東谷上前,笑的親熱,喚了聲:“爹。”轉(zhuǎn)頭又對齊漠涯拱了拱手:“好久不見了,齊盟主?!?/br>齊漠涯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淡的從我臉上掃過,客氣的笑道:“還是叫我漠涯吧,這武林盟主我也是暫代,叫著也別扭?!?/br>“誒,這怎么行呢,你當盟主那是眾望所歸,什么叫暫代?!毙溟T的門主蕭天林不贊同道:“原來那卓飛居然是如此卑劣之人,齊大俠你殺了那人,是為武林除了一大害啊?!?/br>齊漠涯喝了口茶,謙遜道:“蕭門主謬贊了,漠涯不敢當?!?/br>蕭天林顯然很器重他,對著東谷和煢兔道:“你們可要多向齊大哥學學,人家的武學造詣比你們強多了啊?!?/br>東谷笑的一臉乖巧,連連點頭:“那是,那是,還望齊盟主不惜賜教?!?/br>齊漠涯微微一笑:“客氣?!?/br>我在一旁冷眼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了滿身,這里正假的沒完沒了,外面便有人進來通報:“盟主,人都到齊了,要開始么?”蕭天林點點頭,當先站了起來,做了個請的姿勢:“齊盟主,請?!?/br>齊漠涯忙微微側(cè)身:“蕭門主,您先。”蕭天林也不客氣,當先邁了出去,齊漠涯跟在他左首,東谷拉著我跟在右首邊。去的地方是宣武門的景天閣,煢兔架著我上了第二層,隱在視野最好的角落里,正好可以看清大堂底下所有的人。東谷和齊漠涯一左一右跟在蕭天林身后,原本嘈雜的大堂看到他們?nèi)琐畷r寂靜了下來。我微微傾身,掃了一眼,沒有看見五寶和段恒玉,正納悶著,就看見當先一人從正門走了進來。月白廣袖,玲瓏發(fā)冠,身姿卓然端的是劍眉星目,面若冠玉,眼中光華流轉(zhuǎn),明艷不可直視。來人,正是九王爺,堯殤。1818、第十八章...作者有話要說:卡的有點痛苦啊這一章--動亂神馬的最難寫了--廟堂高遠,江湖兇險,商行走鏢河道船商,還有人販子和暗殺,都是江湖必不可少的行當,天子腳下是太平,可看不見的地方自然不干凈,而且鞭長莫及,自成一體,真要擁有了倒是個不小的勢力。堯菱韶那時候會殺周亨,也是因為這人在江湖勢力可怕,不除去實乃心頭大患。我看著堂下的堯殤,意氣風發(fā),臉上是不可一世的驕矜神態(tài)。蕭天林將他迎為上賓,東谷對他恭敬的很,齊漠涯倒始終是淡淡的。堯殤晃著手里的扇子,顯然心情很好,掃了一眼坐下,緩緩道:“各位英雄豪杰,今日能在這里見到各位,實在是本王的榮幸。”頓了頓,微微笑了起來:“本王這次請各位來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只是希望借各位的力聯(lián)合起來,為本王干些事情?!?/br>他話還沒說完,底下就喧嘩起來,有沉不住氣的已經(jīng)冷笑著諷刺:“九王爺,想來天家不管江湖的事,您是不是管的也太寬了?”我忍不住看過去,說話的是唐門一個堂主,記不得名字,但職位想來是不低的。堯殤臉色未變,仍是笑著,淺淺的垂了眼瞼,下一秒,那人便被攔腰斷成了兩截。周圍的人一時都沒反應過來,血濺的到處都是,有膽小的已經(jīng)掩住了口,一臉驚懼的不可思議。我睜大了眼睛,壓根沒看清有誰動手,武藝高強的已經(jīng)拔劍提刀嚴正以待,也有想趁亂逃出去的,結(jié)果大門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鎖死,根本打不開。堂下亂成一團,堯殤倒是好整以暇的坐著。齊漠涯稍稍上前兩步,一聲龍吟清嘯,眾人無不變色,內(nèi)力薄的,比如我,已經(jīng)忍不住捂住了耳朵。他抬高了手,握的正是進海令。堯殤收了扇子,笑的陰狠:“本王一月之內(nèi)屠盡四海,河道船商盡歸本王麾下,自然不介意再多殺些人?!?/br>腦子里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堂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