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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guī)煾甘掷镆簿褪莿觿邮志湍芡瓿傻氖隆?/br>我?guī)煾高@輩子唯一的遺憾,就是這門手藝沒徒弟能學(xué),沒辦法,抓鬮的時候少了張紙,要不然我肯定學(xué)醫(yī)不學(xué)舞。給荊川換上藥,點了安神的寧香,我順手拿了痰盂帶上門,伺候的丫鬟早就等在了外面,見我出去朝我點了點頭。就算是丫鬟功夫也不錯,兩只手上能托這么多東西,走路還忒穩(wěn),佩服佩服。師父坐在門口的橫欄上抽著大煙,看到我沖我招了招手:“四啊,過來陪我坐坐?!?/br>我應(yīng)了一聲,坐過去,師父的煙桿兒還是銅的,我念叨著,想要不要給他換一根。師父倒是一點都不在乎,煙頭在地上敲了敲,瞇著眼睛道:“在乎這些做什么,有煙抽就是快活的事兒,人活在世上別老給自己找麻煩,你們這幾個孩子當中,就你和小七還比較像我,你六妹呀,我最是擔心?!?/br>我想了想,安慰道:“小六福大命大,吉人自有天相的?!?/br>師父搖搖頭,吐出一口煙:“你不了解她,我是看著她長大的,這孩子命格過硬,心性狠毒,我怕她窮其一生卻不得善終啊?!?/br>我不說話,給老人家捏了會兒腿,師父抽掉了一桿煙,站起來看著我道:“那人的傷口如何了?”“好多了。”我笑,危險期過了就分外的輕松。師父瞇著眼睛頗有深意的看著我,調(diào)笑道:“難得看你對什么人這么上心,怎么,這次都不怕得罪阿大和小六了?”我撓了撓頭,嘿嘿笑著,推了推他肩膀:“師父搓麻將啊,今天我陪你一起玩玩?!?/br>齊漠涯來的時候我剛給師父點了炮,輸?shù)镁?,看到他更是沒好臉色,師父倒是心情不錯,笑呵呵的問道:“阿大回來了啊,要喝酒么?你四弟剛來時埋的梅子,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能喝點了,要不要嘗嘗?”齊漠涯沒說話,只是看著我,淡淡道:“荊川呢?”我頭也不抬繼續(xù)壘城墻:“什么荊川,他不在荊門么,跑這兒來干什么。”齊漠涯冷笑:“四弟,你對著我撒謊是不是太不夠格了,小六有多想殺他你又不是不知道,難道你要讓我們這么久的心血都白費?難道一個外人還比不得同門師兄妹重要?”我也笑了,抬頭看著他:“這和同門師兄妹沒關(guān)系大哥,你也用不著拿小六來壓我,至于那個人,我就算救了也和你們無關(guān),一個進海令而已,想必小六也沒從中少拿好處,至于弄傷我的事,該報仇也該我自己來,這種事讓你們兩大人物親自上我可沒這個資格?!?/br>齊漠涯沒想到我會這么不留情面,當下變了臉色,轉(zhuǎn)身就要往院里走,我急了,猛的擋在他前面,昆侖刀已經(jīng)出了鞘,離我不過半尺,白刃寒霜,齊漠涯咬牙道:“讓開,否則休怪刀劍無眼?!?/br>我急怒,剛要說話,突然一顆骰子裹著內(nèi)力,直接把昆侖刀打飛了出去,齊漠涯捂著手,下一秒就跪在了地上。原來不是一顆骰子,而是三顆。師父抽著煙,微微皺眉,冷然道:“我可沒教出什么人,會對著自家兄弟拔刀的,漠涯你怕是還配不上這昆侖刀?!?/br>齊漠涯默然,對著師父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師父,徒兒知錯了?!?/br>師父沒說話,握著煙桿子在鞋幫子上敲了三下淡淡道:“我不管你和小六要殺誰,但我這里可不是殺人的地,就算打狗你也要看它的主人是誰對吧?!闭f完,師父向門外揮了揮手:“你可以滾了?!?/br>齊漠涯最終沒有帶走昆侖刀,師父也沒多說什么,只淡淡的吩咐我收好。等到荊川能下地時已經(jīng)是差不多半個月以后的事了,他剛從房里出來的時候我正好抱著阿白在院子里的桃樹下打盹,突然看到他嚇得我差點把阿白甩出去。這人就算病了一個月品味仍是沒什么長進,痊愈后第一天就穿了大紅色出來,襯著院子里應(yīng)景的鳳凰花,火辣辣的一片很是耀眼。我緊張是緊張,可惜人家沒看見我,阿白很諂媚的喵了聲,投奔別人懷抱去了。荊川蹲□,將阿白抱進懷里,撓了一會兒下巴,賽猛跟在他身后,兩人一前一后朝前廳里面走去。我家?guī)煾刚诤軞g快的搓麻將,看到荊川來了居然還打招呼:“哎呦,荊老板,來麻將不,陪我這個老頭子玩玩?!?/br>荊川挑了挑眉,倒也沒擺架子,坐下來開始壘長城。我扮小廝樣,給客人們端茶送水,間或瞟個幾眼牌局,心想老頭子手氣一向好,荊川可別輸慘了,要不然藥費都不夠付。結(jié)果幾輪下來,師父的臉色越來越黑。整個牌局就聽見荊川在那里:“吃。”過了一會兒:“碰?!?/br>再過一會兒:“杠。”最后:“自摸杠上開花清一色對對胡?!?/br>兩手一攤:“承讓了,前輩?!?/br>眾人:“………………”師父大怒,掀桌子:“再來!”我:“……”打著哈欠看酒肆里一幫人熱火朝天,我抱著阿白躲在廚房門口,餓了就自己在廚房里炒點面,剛吃到一半就看見荊川掀了簾子進來。我含了一半的面條在嘴里,看他旁若無人之境環(huán)視了一圈廚房,最后大發(fā)慈悲的把目光落在我的……炒面上。我咽了口口水,才想起來他貌似到現(xiàn)在都沒吃過東西。兩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我終于一抹嘴認命的站起來。仍舊是炒面,我還多放了點rou絲,嘴里安慰著自己人家大病初愈要多補補,多補補。荊川看著面前的面條半天沒動筷子,臉上也沒什么表情,看我期待的看著他看了半天,才挑了一根聞了聞,然后慢慢放進嘴里。然后第二根,第三根……等到一盤都解決了,荊川文雅的抹了抹嘴,淡定的看著我:“還有么?”“……”我們兩一共解決了五碗面,搜羅光了廚房里所有的rou絲,感覺有一陣子我看到炒面都會想吐。荊川甚至還不顧形象的打了個飽嗝,我抱起阿白,給它喂了點魚,他在一旁看著突然道:“這貓倒還粘你?!?/br>我僵了僵,也不知道他認沒認出我,幸好荊川也沒有深究。只不過從第二天起他出現(xiàn)在我視線里的次數(shù)明顯增多了,比如說一大早上完藥他會很客氣的說:“一起用早點吧?!比缓缶褪俏蚁矚g的紅棗粥和綠豆糕。上午我照看后院的鳳凰花,他就專挑我身邊那一塊空地舞劍,偏要和花朵交相輝映似的,搞得我很是擔心會不會失了準頭掃到我。中午自己不吃蹭到我廚房門口,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