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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你本來就是害死我meimei的仇人,那你做出氣筒,是你活該?!?/br> 秦雨青的思緒在鄭明儼給的傷心和鄭飛黃給的愉悅中相互交織,混亂了。 鄭飛黃打開館娃齋,在一片黑暗中,兩人摸著月色上了二樓,他說著:“盲人摸象,是嗎?”秦雨青不想說話。 鄭明儼點燃燭臺,柔笑著說:“今晚沒有準備熱水,但你跑了那么久,從外面跑進來館娃齋,西子林,沉魚宮,肯定也不冷。不過,今晚肯定是個不眠之夜,我們要徹夜長談到什么時候呢?子時還是丑時?” 秦雨青嘟起嘴,想:鄭一官,什么都讓你猜中了,那還得了。你不久憑你的閱歷多嗎?有什么了不起。 “怎么了,剛才哭著鬧著說只有館娃齋才能聽懂你的心里話?,F在還不說?想哭了?那我先喝杯酒,”鄭飛黃想引出秦雨青悶在心里的話:“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br> 秦雨青終于忍不住倒苦水了:“鄭經今早寅時發(fā)高燒,我實在沒辦法,抱著他去社玖院,從門口跪著走到了明儼的房間。大夫說若不趕緊退燒,會燒壞腦子。但鄭經不肯喝藥,大夫就煎藥給友姑喝,友姑一連喝了六碗散熱退燒藥,然后給鄭經喂奶。鄭經喝了含有藥的奶水后,到剛剛戌時,才退燒,完全沒事了。但友姑受寒了,幾個湯婆子圍著她都不行,明儼抱著她給她暖身驅寒。大夫一直在旁說大少奶奶舐犢情深,只有生母才會這樣為了兒子不顧性命健康。”秦雨青說著今日董友姑為鄭經退燒的經過,心中安慰卻失意。 “雨青,鄭經退燒了。我就說,有明儼和友姑,你不必擔心鄭經?!编嶏w黃喝了一口酒:“但是你這么失落,是責怪自己沒有好好照顧鄭經嗎?” “嗯。我撫養(yǎng)了他三天??蛇@三天來,我都不敢碰他,他排斥我,抱不得我的懷,看不得我的臉,聽不得我的聲音,聞不得我的氣息。他哭喊著‘爹娘’的時候,那聲音就像是在喊‘救命’。三天來,我不能靠近他,全是敏嫣和奶娘在照顧他。我只有在旁邊角落里折紙的份,遠遠看著他。我固執(zhí)地以為,他會接受我。但他似乎很不開心,總是在睡夢中哭泣,踢被子,結果今早就發(fā)高燒了。我害怕了,把他送回社玖院給明儼,友姑。三天沒睡好的鄭經終于可以安心地睡一覺了?!鼻赜昵啾疽驯秽嶏w黃引得不哭了,但這會兒,又是淚珠點點。 鄭飛黃后悔不迭:“不知是否是我的錯,雨青。友姑產下死胎時,了無生意,我把鄭經抱給友姑,一是想喚起她的希望,二是想報復你。你恢復容顏后對我頻頻傳情,我的理智沒能控制自己,接受了你的情意。但你生下鄭經后,卻反悔,我憤怒了,才做出那件事。如果我不這么自私,也不會造成今日的局面,讓你柔腸百轉,傷心無望?!?/br> VIP卷 第一百八十八章 出海游玩 秦雨青輕輕地哭:“一官,我玩弄你,你報復我,都是我們的錯。但與鄭經無關。你還不知吧,他在至幸堂一出生,就是友姑在撫養(yǎng),堅決不肯我抱,我也沒多大在意??蓻]想到他越大越排斥我。我真不知,一個不知世事的襁褓嬰兒會這么認人,而且是自己的生母。我現在想起來,當時友姑剛嫁給明儼時,曾與我有一段時間產生嫌隙,當時她雖不喜歡我,但看到我的大肚子就很心悅,愉快地喊著‘寶寶’。說來也奇怪,鄭經在我肚子里鬧騰,只要友姑一來,聽到友姑的聲音,他就乖了,我的肚子也就不痛了。我覺得,在那時,鄭經就認定了友姑是他的娘親,一直到今日?!?/br> 秦雨青已跪著伏在床上痛哭,敲打著床:“可是他不知道,今日友姑為鄭經所做的一切,我也可以,我都做得到。只是我的身子已被明儼毀了,做不了了?!?/br> 鄭飛黃過來將她抱入懷中:“我知道你肯定做得到。不過,既然鄭經退燒了,你沒必要為不懂事的他傷心成這樣,也不可嫉妒友姑?!?/br> “我的確嫉妒友姑了,但只有一點。我傷心難過是明儼,我恨他,恨他不理解我,這三日,他日日來責問我。今日我在他的房間跪了一天,他也不來扶我一把。我回到禪珞院后,只有那一百多個折紙可以稍稍撫慰一下我。他卻過來訓了我一頓,還把我的折紙撕了,扔了,踩了,他說鄭經不需要這些??晌夷転猷嵔?,為他和友姑做的,只有這些,他撕碎了我的心意。我想到一官爬香樟樹,為我取下折紙小鳥,可他卻一把掃在地上,就想來向你告狀。”秦雨青斷斷續(xù)續(xù),零零碎碎地,苦出了她今日的痛楚,她深夜哭跑來館娃齋的緣由,最終道出是因為鄭明儼對她的不理解,不信任。 鄭飛黃沒有立刻安慰她,而是關心地問:“跪了一天?膝蓋跪壞了吧?來坐在床上,揉揉膝蓋?!?/br> 鄭飛黃將她報上床,讓她坐著,給她揉著紅腫的膝蓋。 秦雨青看著鄭飛黃,抹掉眼淚,想著:明儼,你今日扶都不扶我一把,而一官,你的父親,卻在為你道錯,給我揉膝蓋?;蛟S,我不該那你們父子做比較,可我總是不自覺地比較著,就像你曾那我和友姑做比較,將兩個深愛自己的人拿來比較,真的很殘忍,不想了。 “一官,你為鄭家忙里忙外,還要聽我這些瑣碎的嘮叨。謝謝你?!鼻赜昵嘤X得說出心中的不快之后,沒有壓抑了,伏在大腿上看著鄭飛黃為她揉膝蓋。 鄭飛黃看她心情好些了,說些開心的:“雨青的話是繞梁三日,不知rou味,哪來的嘮叨?” “騙人?!鼻赜昵鄫尚咂饋怼?/br> 鄭飛黃嚴肅起來:“雨青,慢慢等待,鄭經長大,懂事,他會知道你是他的生母。我知道你現在心里有陰影,有障礙。但你什么時候想和明儼,友姑相聚,就告訴我,我做主,讓明儼納你為妾,鄭經歸你名下。別急,我陪你等,只須五六年的時間,我們都等得起?!?/br> 鄭飛黃拍拍她的臉:“笑一個?!?/br> 秦雨青感到被寵愛,被保護,嫣然笑了:“明儼,友姑也是這么說。那我就等吧。” 秦雨青心里舒暢了,也累了,迷糊中睡了:我不想等,我是在報仇,等不起啊。 鄭飛黃為她改好了被子。 第二天早上,鄭明儼聽董友姑的話,也聽從自己內心所想,去禪珞院向秦雨青道歉,卻不見人影,垂頭喪氣地打算去泉州海岸戍邊。經過墨蘭小道時,董友姑在等他:“怎樣了?” “敏嫣說,昨夜雨青一夜未歸,也不知去哪了。”鄭明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