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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老爺。老爺請坐,奴婢給老爺?shù)共琛!鼻赜昵噙€在想著四夫人的惡行,憂思未解:鄭飛黃,你還有心思送鈴蘭。我不信你不知道當(dāng)初烙傷我臉的人是誰,卻不見你丁點處罰她。你以為你有多愛我?或是根本就不愛,當(dāng)做解悶的工具? 鄭全知趣地?fù)]手令魚泡和周福云走開。 如此,鄭飛黃才暗抒胸臆:“雨青,見你似有不快,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和胎兒。這雙被夾指的手,好得差不多了吧?” 鄭飛黃想握起秦雨青的一雙手,但沒有,即使沒有外人在此也不可這樣做。 秦雨青賭氣地說:“曾經(jīng)奴婢被人毀容時,想必老爺是棄之不及吧?” 秦雨青的手指尖,滑過鄭飛黃的臉。 鄭飛黃臉癢到了心窩,卻拍掉她的手,嚴(yán)肅地問:“雨青,你這是在干什么?當(dāng)初我還不是心痛得滴血,只是奈何不便像明儼一樣日夜照顧你。” 這樣明白地提醒他,他還不懂我的意思,看來我只有自己為自己報這毀容之仇了。秦雨青想著,微微側(cè)身:“老爺也送了一盆鈴蘭給東廂房吧。今日端午佳節(jié),明儼不用去學(xué)堂,也不知明儼和大少奶奶過得如何了。老爺是否也想像明儼一樣呢?” 秦雨青又唉聲嘆氣:“這些日子,西廂房沒有明儼,冷清不少。” 鄭飛黃沒想到秦雨青會這樣引誘他:“明儼不在此,你怎說出這樣的話?雨青,你這是什么意思?對得起明儼嗎?” 秦雨青嬌媚倚著椅子:“喲,老爺笑話了,你部也是支開所有奴才丫環(huán)和我說話嗎?你心里在害怕什么?奴婢每日每夜都不知如何過?寂寞著呢?!?/br> 是啊,我在害怕,怕什么呢?鄭飛黃想,說她:“雨青你有空去看看,新建的房屋都完成一半了?!?/br> 秦雨青則假裝不舍:“沒有真情,再大再美的房子又有何意思?老爺,你看現(xiàn)在,外面有魚泡守著,他是你的人,房里就我們兩人,老爺就不想喝雨青有點肌膚之親嗎?還是嫌棄雨青肚子大了?” 鄭飛黃直搖頭:“雨青,剛剛我去東廂房看望友姑,現(xiàn)在來看你。我是以家公的身份來看你,你怎么句句話這么**?” “老爺也是記性不好的人。可別忘了樂山別院啊。”秦雨青給了這樣鬧心的回答,并轉(zhuǎn)過身,擦淚,留給鄭飛黃一個背影和無限憧憬。 鄭飛黃不舍得離開,秦雨青見還不能引誘到他,干脆走過去,抱住他親吻一番。 鄭飛黃想一把推開,但她懷著孩子,只能輕輕扶她坐下:“雨青,別往歪處想了。好好和明儼過日子?!?/br> VIP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鄭恩慶因秦雨青漸入迷途 鄭飛黃出去后,一臉茫然:她這是要在我和明儼之間挑撥離間嗎?如果真如此,我也不會怪她,是我的錯。定想法讓她忘記仇恨。 秦雨青納悶:我?guī)状稳匾T鄭飛黃,他就是不上當(dāng)。偽君子,我看你能耐得住多久! 晚飯,大夫人直說鄭飛黃:“老爺,做家公的人,時不時地往媳婦那里送這送那,還是親自去的,也不怕別人說你“扒灰”?” 鄭飛黃心中反感:莊睿合,你能不能不要安插針對著我的耳目? 不過,鄭飛黃沒說出口,只是講他的道理:“夫人,現(xiàn)在友姑的肚子和秦雨青的肚子是我的心頭rou,常去問候一下也是合情合理的,何況有兒子明儼在一旁,誰敢說我“扒灰”?我沒有王安石那樣的好興致!” 大夫人嘲笑:“這話可難說,且不說到底誰是老爺你的心頭rou,兩個媳婦分開住,明儼也只能在一處。就算我信你,外人也不信,始終是難掩“扒灰”一說啊。” 鄭飛黃將筷子插入飯中:“夫人,以前的事都過去多久了?你還記得。如今一切木已成舟,我能如何?況且明儼一會在東廂房,一會在西廂房,我也不能因為明儼在哪就偏向哪房吧?既然是家公,就更要做出公正的榜樣!” “說的頭頭是道,可……”大夫人還想說,突然雙手抱頭:“怎么這頭痛又來了?撈月,多給我準(zhǔn)備些蘭草辟邪!” 鄭飛黃暗自嘲笑,卻勸慰地說:“少點胡思亂想,就不會時常頭痛了。” 香桂閣,四夫人對鄭恩慶是一頓暴打:“你說,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不去舅舅家?是不是因為秦雨青?” 鄭恩慶低頭讓她打:“娘,我要在鄭家名正言順地做兒子,不想去舅舅家,反正,二舅這個沒有兒子的人都瞧不起我,我何必去他家給他養(yǎng)老,還不如留在你身邊?!?/br> “你給我保證,以后每天按時去學(xué)堂,按時回鄭家,回我的香桂閣,哪里都不許去!”四夫人就怕秦雨青來勾搭她兒子。 “我聽你的就是了,明日開始就去?!编嵍鲬c回答。 “那好,也不用學(xué)童陪你了,我親自送你去。”四夫人下了決心:等我安頓好恩慶,再來對付掉這個要命的秦雨青。 次日,五月初六,周福云照例去東廂房向鄭明儼匯報了秦雨青的情況:一切安好。并詢問了董友姑的狀況,回西廂房后將鄭明儼所說的一切告訴了秦雨青。 秦雨青按計劃說:“福云,照我昨日所說的話去做。魚泡,你隨我去原來社玖院附近的小溪邊?!薄笆?。” 來到小溪邊,秦雨青邊走邊看,悠雅,寧靜,談情說愛,互訴衷情的好地方。她看見地上有兩雙鞋子:一雙靴子,一雙繡花鞋。 她半蹲下拾起兩雙鞋子,自言自語:“明儼,昨日你和友姑聊得是否暢爽傾心?友姑心情應(yīng)當(dāng)好多了吧?其實我也有嫉妒。只是我的心太復(fù)雜,不像友姑對你那么純凈,真誠,所以我連嫉妒友姑的心也不配有。只有友姑,才有資格在你身邊隨意,撒嬌,任性,妄為。她才配得上與你一起雙宿雙飛?!?/br> 秦雨青叫魚泡將兩雙鞋子掛在旁邊的柚子樹上,看著兩雙并肩的鞋子,秦雨青心中苦澀:“這才是一對夫妻,可對我來說,連這最簡單的期待都是妄想吧?!?/br> 鄭恩慶在四夫人的“押解”下,乖乖滴地去了學(xué)堂。 路上,他偷偷望了西廂房一眼,又不敢去,又看了浣沙亭一眼:空無一人。 四夫人直到把鄭恩慶送出鄭府很遠(yuǎn),才分開,讓他自己走。 鄭恩慶想回鄭府去找秦雨青,又怕四夫人發(fā)現(xiàn),不情愿地向?qū)W堂走去。 忽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