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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暉,也是在說自己,閆安君也聽明白了,但現(xiàn)在他實在不能開口說什么,今天的局面已經(jīng)夠亂了。“賀助理,你這是在為許家輝辯解還是在為你自己辯解?”“總之,我沒有讓許家輝向秦氏索要錢財。”閆少烈換上一幅輕蔑的表情道:“有沒有,你和警方解釋吧?!?/br>“什么,你報警了?”許總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看向閆少烈,然后又急切看向閆安君,這事可大可小,雖然是私生子但那是他唯一的兒子,不過閆安君讓他失望了,因為后者并沒有回應他,甚至連看一眼都沒有。“商業(yè)索賄也是一種犯罪,怎么許總你不知道嗎?”看著閆少烈一派云淡風輕的模樣,許總第一次覺得自己太小看對方了。“……”閆少杰被警方帶去調查了,不過很快就回來了,但因為是以證據(jù)不足為由被放回來的,所以并沒有洗清他的嫌疑。當然這點事也難不倒閆安君,他在天海市也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人脈關系自然不缺,給兒子洗白不過是分分鐘的事,但許家輝的事就難辦了,因為證據(jù)確鑿,又有秦氏和閆少烈緊盯著不放,閆安君明白這種情況下想把人撈出來根本不可能,但在他發(fā)現(xiàn)許總已經(jīng)病急亂投醫(yī)的去過閆少烈的辦公室之后,他也坐不住了,閆安君和許總密談了一次,之后許總就不再揪著這件事不放了。閆少烈不意外他二叔能解決這點事,不過能殺殺他們的氣焰他還是很高興的。閆安君私下里找過老爺子一次,問他關于安琳研究所的事,老爺子也沒有隱瞞,其實當年在成立研究所的時候他就從來沒有公開表示過是閆氏出的資,但研究所的兩位負責人是他的兒子和兒媳,所以大家自然而然的認為那是閆氏出的資,研究所也必然是屬于閆氏的,況且這么多年研究所一直都是在為閆氏服務的,其實這事就連閆安里倆口子自己都不清楚,他們是醉心于研究的人,誰出的錢他們倆根本不在乎。閆老爺子最后說:“這件事一直都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阿烈進公司后我才把這件事告訴他,我當年這么做就是為了留一個后手,怕有一天別人會拿研究所的事找你的麻煩,只是沒有想到今天會用在你身上?!?/br>閆安君本來還想怪老爺子不把這么大的事告訴自己,但是在聽到父親的話之后他覺得有點羞愧,他和閆少烈在某些事情上的想法是一樣的,他和阿烈,少杰和阿烈怎么斗都可以,但對老爺子該孝順還是要孝順,當然如果父親能對少杰再好一點的話就更好了。閆安里和趙之琳在知道安琳研究所是屬于他們倆的之后也非常驚訝,但讓他們倆更驚訝的是兒子的表現(xiàn)和閆安君的各種做法,倆人和閆福景商量之后就帶著閆少烈去辦了各種手續(xù),而閆少烈在各種文件上簽了名字之后,安琳研究所就成了他私人的了,而閆安里名下的股票也同時轉到了閆少烈的名下。閆安里夫妻不擅長做生意,更不適合商場上的爾虞我詐,所以他們倆選擇用自己的方式支持兒子。作者有話要說:☆、第七章、代言風波雖然這次沒能讓閆少杰怎么樣,但至少也讓閆安君這一派的人對閆少烈有所忌憚了,也不敢在工作上明著暗著的找他的麻煩,尤其是許總。他本來還想著兒子被閆少烈送進了警察局,在工作上怎么著也要給他找點麻煩才能消了自己的心頭氣,結果他每次看到閆少烈都會有種打冷顫的感覺,因為不管是在公司走廊上碰到還是在會議上碰到,他發(fā)現(xiàn)閆少烈都會用一種冷冰冰的眼神盯著他看,就好像盯上了待宰羔羊的狼一樣,前一秒和別人說話還在和顏悅色,下一秒轉向自己時眼神肯定會變,這讓他很多時候不太敢直接面對閆少烈,甚至在公司看到他能躲開的時候就盡量躲開。而這件事很快在公司里傳開了,就算他是高管,是閆安君的心腹,但閆少烈是閆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子,這兩者之間根本不能比,所以公司里除了閆安君的人,無論是支持閆少烈的人還是一些中間派的人都會刻意的和許總保持距離,至少態(tài)度上要讓閆少烈知道他們和許總不是一派的,而以前對方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事,現(xiàn)在全都得按規(guī)矩來,這也讓許總在公司的很多工作上遇到了不小的麻煩。閆福景對孫子的行為也略知一二,但卻沒有說什么,閆安君找閆少烈談了一次,雖然談了什么沒人知道,但結果并不好,因為閆少烈依然我行我素。閆少杰很快被調任到了主管項目的經(jīng)理的職位上,雖然這次他吃了虧在公司里受到了少小的影響,但因為有閆安君的支持,所以也沒人敢說什么,當然對他的調任也不是沒有人阻止,不過閆少烈卻一句話都沒有說。秦孝倫為了給閆少烈慶祝第一仗的旗開得勝,晚上特意在水宴會館安排了一桌,除了請?zhí)扑蝸磉€特意讓他叫上了水恩澤,他雖然不說但也覺得水恩澤比賀傾城好。閆少烈在兩位好友面前并沒有隱瞞自己對水恩澤的心思,他也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好,只要甩了賀傾城他馬上就會有所行動的。與此同時接到邀請的水恩澤正準備從公司離開,就碰到了剛剛給了助理一巴掌怒氣沖沖的賀傾城,水恩澤看了他一眼也沒啃聲就打算和他擦肩而過,但顯然有人不愿意放過他。“見了面連個招呼都不打,真是越來越大牌了?!?/br>“你不是也沒打算和我打招呼嗎?”“哼,你能和我比嗎?我是印象的一哥,你算老幾?”“是不是一哥可不是你說了算的。”賀傾城眼一瞪吼道:“水恩澤你想架吵嗎?”水恩澤翻了個白眼,明明是他無理取鬧想找人吵架,現(xiàn)在卻來怪自己了,不過他確實沒時間了,唐總還在等他呢,所以他看了眼賀傾城轉身就離開了,而唐宋因為等人一直沒來,所以過來找他剛好也看到了這一幕。自從上一次在酒吧一起喝過酒之后,閆少烈就和水恩澤互留了電話,但多數(shù)時候都是閆少烈主動打給他,因為水恩澤總是怕自己會不小心打擾到他,雖然他想打電話想的都快瘋了。今天再次被邀請過來他確實很高興,而且這段時間他也確定了一件事,閆少烈和賀傾城真的有問題了,賀傾城這一段時間幾乎沒有見過閆少烈,而且他的脾氣也越來越不好,在公司里已經(jīng)不知道和多少個人吵過架了,稍不順心就會拿助理拿那些沒名氣的小藝人發(fā)火。唐宋和水恩澤一進包房就說:“阿烈,那個賀傾城你趕緊甩了?!?/br>“這是怎么了?他惹到你了?”閆少烈剛想笑著和水恩澤打招呼,結果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