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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士兵們抬來的傷者,每劍都離心口半寸時,他明白了,打馬便跑回關(guān)城,通過暗道將金元寶帶回給崔衡。文雁青之所以沒將金元寶直接交給皇帝,是因為他不確定現(xiàn)在的官道還安不安全,而金元寶通過民間暗道傳給崔衡,雖時間會慢一點,但不會引人注意,而且,他知道,金元寶的事情崔衡是知道的,因為當初宋炔為了不引起太后注意,直接去找崔衡借的六個金元寶送給了自己,并且他了解崔衡,那是個辦事滴水不漏的人。下朝后的崔衡正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手,管家走過來,說有人從關(guān)城給大人帶來了一個包裹,崔衡擦了手,抬眼看了眼包裹形狀,也不看管家,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放下吧”,待眾人離開,他打開包裹仔細看了看,,忙換下官袍,換了件休閑的長衫,拿出金元寶揣在懷里便搖著扇子打馬出去了,府里人以為他出去訪友去了,不疑有它。他急急打馬來到皇宮,打聽到皇上正在御花園,忙吩咐小內(nèi)侍道“去稟報陛下,就說崔衡在南書房候駕”宋炔正在御花園陪著肚子越來越大的王修容散步,聽到小內(nèi)侍稟報后,歉意地朝王修容笑笑,快步走回南書房,崔衡看他走進來,不動聲色地朝他身后看了一眼,宋炔吩咐道,“朕與清遠有點私事聊聊,你們都退下吧”。待內(nèi)侍侍衛(wèi)都退遠了,宋炔疑惑地看向崔衡“崔卿,何事?”,崔衡從懷中掏出那碇金元寶,雙手遞給宋炔。宋炔接過,翻來覆去看了看,從書桌下面摸出一把匕首,從中間撬開,倒出一張薄薄的小紙片,只見上面定著“秦欲戰(zhàn),注意地方官被綁架過家眷的官員,注意上京重員府時新進美人,疑為細作”,崔衡看著宋炔,也不發(fā)問。片刻后,宋炔把手中薄片遞給崔衡,示意他看。待崔衡看完后,便問道“清遠可有什么看法?”崔衡拱手道,“陛下,世人皆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此事,可以加以利用?!?/br>宋炔看著崔衡說“清遠,這事你來安排”崔衡拱手行禮“臣謝陛下信任”。崔衡從皇宮出來后,打馬去了梅楠府,吃了晚鈑,喝了小酒后才悠悠回府。崔衡從黃怡手里接管了大楚的情報機構(gòu)“鴿哨”。當?shù)诙煜挛缣帐柰┞犓稳哺f起此事時,笑著看宋炔道“陛下真是下棋布局高手,任誰也想不到,機密的情報機構(gòu)“鴿哨”會掌握在風(fēng)馬年不相及的工部侍朗手里,而崔衡此人,嚴謹細致還當真無出其右者。妙極,妙極。”宋炔嘴角輕揚,眼風(fēng)掃了陶疏桐一下,慨嘆道:“朕胸中丘壑不如陶卿,善言激辯不如梅卿,嚴謹細致不如崔卿,算什么高手?!?/br>陶疏桐“陛下會做天子就行了,若什么都比臣子強,那胸中有丘壑的陶卿就要回家種菜了。”宋炔哈哈大笑,一把抓起陶疏桐的手,“走,咱們?nèi)タ纯茨惴N的菜。”看到青青的菜園在晚春的風(fēng)里綠綠油油地,宋炔心情愉悅,向著陶疏桐道“今晚咱們做粥喝吧”。“好”,陶疏桐笑道,看著天子像當初那個少年一樣無拘無束,陶疏桐心里好像一陣春風(fēng)吹過,絲絲暖暖地籠罩了全身。嫩嫩的菜絲,薄薄的臘rou片,幾種不知名的豆子,滑滑的白米,面對面喝粥的兩人一小口一小口喝著,品嘗著獨屬于兩人之間的味道,都沒注意對方臉上那一臉的溫柔。第11章太后的壽辰南書房內(nèi),呂少英、陶疏桐、崔衡、梅楠分坐左右,宋炔坐在主位上,交換了各種情況后,呂少英開口道“陛下,后秦太后野心勃勃,最近幾年一直致力于國內(nèi)改革,國力與以前不可同日而語,看來是準備充分,秦楚必有一戰(zhàn)?!?/br>皇帝眉頭微皺“嗯,呂相說得不錯,我大楚國力可否一戰(zhàn)?”呂少英沉思不語,微微搖頭。陶疏桐朝皇帝拱手行禮道“陛下,后秦人口一千萬,在冊兵丁三百萬,近四年來,任用賢臣,改革國策,國富民強,兵將勇烈,借草原之勢,騎兵占十之五六,戰(zhàn)力兇悍。我大楚軍隊自去冬整頓以來,保持精兵四百萬,較前戰(zhàn)斗力提高顯著,但畢竟期短,難以形成軍氣,軍備改進更是需要時日,若以現(xiàn)在之勢兩國交戰(zhàn),勝敗無法預(yù)料,為國之長遠計,還請想法維持和平,給大楚的軍隊留出一兩年的時間磨合。兩年之后,我大楚威猛之師練成,再談戰(zhàn)事不晚”。宋炔點頭“陶愛卿所言甚是,諸位,怎樣才能讓后秦把舉起的刀放回刀鞘里?”陶疏桐略一沉吟,再次開口道“一方面遣使赴后秦示好議和,另一方面聯(lián)合后燕,作出兩面夾擊之勢,令后秦顧忌,左防右備,不敢冒然出兵?!?/br>“好計策,崔卿,兩國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宋炔問“十五日后是后秦太后生辰,北燕太子幕容垂將親自赴后秦道賀?!贝藓獯鸬?。“梅楠,即刻準備,明天起出使后秦”宋炔轉(zhuǎn)向梅楠。“臣遵旨”梅楠跪下,領(lǐng)旨。留下梅楠,仔細商議了出使的種種狀況,看天色已黑,就留梅楠共盡晚膳。待用完膳,已是東月升起,梅楠回府后,仔細收拾著行李,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忙起身去書房,從密室里拿出那柄黑柄玉扇,想到這次見了幕容垂一定要還給他,想起幕容垂,梅楠皺了皺眉頭,低聲說了一句“真愁人呢”。手持符節(jié),鮮衣怒馬,八天后,來到了后秦邊城風(fēng)去關(guān),看天色已晚,天上又飄飄灑灑地下起了雨,梅楠便吩咐屬下投店住宿。客棧地處邊郊,不大不小,梅楠一行人占了一大半的房間,上到二樓單間,梅楠脫下微濕的衣服,衛(wèi)兵抬進熱水,洗完澡便換了件松散的白色袍子,剛準備下樓吃飯,忽然聽到樓下一陣喧嘩,手扶欄桿,望下一看,看到了一熟人,北燕太子幕容垂。幕容垂一身金邊黑袍,大半個后背都被雨淋透了,濕衣服緊緊貼著健壯的肩背,臉比上次見到時要黑了很多,臉頰瘦削,很是凌厲。原先爭儲時,二皇子性子溫文爾雅,身邊聚集了一批文臣,現(xiàn)今為太子,在后燕猛將云集的軍中,太子為了爭取武官的信賴,很是吃得了苦。本來眾皇子就是弓馬嫻熟,二皇子底子還是不錯的,只不過平日里仰慕南人文化,眾將心底里是有點瞧他不上的意思,但見二皇了來軍中后有勇有謀,馬上馬下功夫漂亮,不到兩月便收服了眾武將效忠之心。在加封太子的道路上長風(fēng)萬里,再無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