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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糊地說道:“在昨晚我跟墨軒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我要對他負責!”蕭墨軒只覺得天瞬間塌下來也不過如此,這件事情竟然就被這樣毫無遮掩地說出來,還是在溫子笙的面前,他最不愿被他知道的那個人!他猛地跪到地上,腦袋重重地叩到地上,哭訴道:“少爺,你要給墨軒做主,是這個賊人,他昨夜?jié)撊肽幍姆块g,墨軒一時不察才被這賊人得手,少爺,你千萬要為墨軒做主!”溫子笙微微挑眉,還來不及說什么,那名中年男子已經(jīng)出聲了,“墨軒,你這就不對了!”他瞪大了那雙老鼠眼般大的小眼睛,不贊成地說道:“昨夜是你邀我到你房里去才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我本著要對你負責的想法才過來提親的,你怎么轉(zhuǎn)眼就翻臉不認人了?難道是嫌我的技術(shù)不夠好?”對方粗俗的話語讓蕭墨軒瞬間漲紅了臉,他本就沒有忘記昨夜的恥辱,被對方這樣一提醒,他別提有多惡心了,盯著中年男人的眼神都快冒出火了,因為極度的憤怒,他大口地喘著氣,胸膛也劇烈地上下起伏著。他不明白,上天為何要這樣對他,似乎全天底下所有的壞事都讓他給遇上了,他不認命,可是倒霉的事情卻一件接一件,好不容易逃離了先前那樣惡劣的情況,卻不料在這樣的境況下被一個猥瑣的流氓給侮-辱了!“少爺,事情根本不是他說的那樣,我——”話還未說完,卻被溫子笙皺眉打斷了,他道:“墨軒,你若是跟他兩情相悅,我是絕不會阻撓的,你無需擔心,相府守備也算挺森嚴的,若不是你相邀,這位大哥又如何能避得過守夜侍衛(wèi)的眼睛去到你的房間?”“我……”蕭墨軒急得眼眶都快紅了,“……少爺,事情真的不是他說的這樣的,墨軒是被強迫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避開守夜侍衛(wèi)的眼睛的……”他是真的急了,連平時的自稱都忘了,直接自稱‘我’了。溫子笙不贊成地看著他,故意曲解道:“你不愿承認,可是擔心我會反對?”頓了一下,他又道:“你也到了該成婚的年齡的,既然你跟這位大哥兩情相悅,那我便做個順水人情,替你將這門親事應下來吧!”溫子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將他下半輩子的日子給定下來了。蕭墨軒瞬間瞪大了雙眼,滿眼不敢置信地看著溫子笙,先前激動的情緒也已經(jīng)慢慢地平復下來,他盯著溫子笙看,心里隱隱明白了過來,“這些都是你安排的?”☆、第99章章100完結(jié)倒數(shù)“這些都是你安排的?”蕭墨軒不笨,相反的他很聰明,很多事情他一想就明白了,若是他將這種聰明才智用在正道上,也許也會有一番作為。因此他不可能看不出溫子笙對他的不喜,盡管溫子笙將他留在了身邊,可他從沒有覺得溫子笙是喜歡他的。對于這一點,他恨,他怒,可是他無能為力,討好的舉動他做過無數(shù)次了,每次換來的卻都是溫子笙冷淡到近乎絕情的態(tài)度,有些時候他甚至覺得溫子笙是厭惡著他的。他也不是沒有疑惑過,既然如此不喜他,為何又要將他留在身邊,他自問不是愚笨之人,可是對著溫子笙,他卻發(fā)現(xiàn)他無論如何也看不透他,明明對方比他還小了幾歲,但在對方面前,他總有一種自己完全被看穿了的無所遁形的感覺。前段時間他與五皇子斐君昊暗中勾結(jié)將助對方將溫子笙從溫府中劫走,事跡敗露之后他擔驚受怕了好久,以為很快自己就會被發(fā)現(xiàn),直到后面發(fā)現(xiàn)一點動靜都沒有才慢慢放下心來,但如今看來,事情似乎并不是這樣的。當然,在事情真正攤開來講之前,他不會先自亂了陣腳。秀美的臉上再沒有平日里裝出來的謙遜親切,他眼神冰冷地看著溫子笙,就如同前世溫子笙臨死之前,他看著他的眼神那樣,溫子笙甚至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以為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寒冷黑暗的夜晚。但也只是一瞬間,溫子笙就將自己飛散的思緒拉回來,他看向面前臉色有些蒼白的蕭墨軒,在心里低低的告訴自己,那些黑暗的冰冷都已經(jīng)過去了,如今是已經(jīng)完全反轉(zhuǎn)了的局面。而這些不正是他所要的么?痛痛快快地死去,和跟自己所厭惡的人一輩子捆綁在一起,哪一種更痛苦呢?在溫子笙看來,無疑是第二種。痛痛快快地死掉,那不過是一瞬間的痛苦,而跟自己所厭惡的人一輩子捆綁在一起,那可是一輩子的折磨呀!他想著,表情愈加溫和的,嘴角甚至帶著一抹淺淡的笑意,但他知道,此時此刻,在蕭墨軒看來,他的閑適、他的溫和,絕對是他眼中最痛的那根刺。看,他僅僅只是坐在這里,就足以讓他自行慚愧了,跪在地上的蕭墨軒,做盡了一切,也只能像如今這樣卑微地跪在他的面前。溫子笙沒有在乎他滿是痛恨的眼神,笑得一派云淡風輕,他嘴角的那抹弧度成了打破蕭墨軒最后一絲冷靜的契機,他幾乎是跳起來的,“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若是不喜歡我?當初為何又要救我?你是故意來看我的笑話的么?”他的聲音因為情緒的失控而尖厲到幾乎刺痛耳膜,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難受地捂住了耳朵,而溫子笙至始至終卻只是靜靜地坐在原處,連眼神都沒有動一下,表情溫和,看著蕭墨軒的眼神卻冰冷到刺骨。他道:“我做的最大的一件錯事,就是救了你這只白眼狼?!辈还苁巧弦惠呑舆€是這一輩子,救下蕭墨軒絕對都是他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情。上一世是因為無知,錯把財狼當白兔,最終落得那樣下場,而這一世,卻在明知這人的本質(zhì)后還決定將對方帶在身邊,差點給自己種下苦果。那一日的一時糊涂,因為想知道對方千方百計都要陷害自己的原因,他在明知道對方是個不安分的人時還是將對方救了下來并且?guī)г诹松磉?,其實如今想想,又有何必要呢?/br>蕭墨軒究竟是因為什么原因陷害他的,這根本就不重要!他不過是不甘心罷了,明明他在前世對蕭墨軒那么好那么好,將對方當成了自己的哥哥一樣對待,卻是到了最后,才發(fā)現(xiàn)對方那樣恨自己,甚至恨不得殺了自己。那一絲不甘心,讓他再次犯下了錯誤,幸好,這一次的錯誤并不算嚴重。他抬起頭,望著蕭墨軒,表情還是溫和。室內(nèi)就只剩下他跟蕭墨軒兩人了,那名中年男人早在他的眼神示意下退出去了,蕭墨軒甚至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他只是充滿了仇恨地瞪著溫子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