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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很久了,卻什么實(shí)質(zhì)的話都沒聊到,基本可以說什么都沒聊。挺悲哀的。溫子笙默默地想著,明明是血rou相連的至親,卻因?yàn)閷?quán)力的爭奪而變成這樣,面和心不合,虛情假意,真沒意思。☆、第63章章064正當(dāng)溫子笙感到百無聊賴之時,眼角余光卻瞥見一抹熟悉的身影,一驚之下,斟茶的手微微一抖,金黃色的茶水濺了出來,guntang的液體濺到他的手上,手中的茶壺一下子拿不穩(wěn),“哐當(dāng)”一聲掉到桌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瞬間將坐在對面兩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茶水是足夠guntang的,有一些濺到了溫子笙的手上,很快就紅了起來,在白皙細(xì)嫩的肌膚上看起來更加的嫣紅,斐君琛第一反應(yīng)就是直接將他的手抓了過來,著急問道:“燙到了么?是不是很痛?”關(guān)心的神色不似做戲,溫子笙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將手從他手中抽回來,“謝三皇子關(guān)心,子笙無事。”對方對他的碰觸表現(xiàn)出如此明顯的抗拒,斐君琛自然高興不起來,但礙于還有斐君昊在場,也沒多說什么,悻悻然收回手。將一切看在眼里的斐君昊意味深長地看了斐君琛一眼,似乎一切只是斐君琛一個人在一頭熱呢。斐君昊道:“子笙怎么這么不小心呢?要是燙傷得嚴(yán)重了,可不只是你一個人痛呀?!?/br>他這話意有所指,溫子笙心里忍不住浮現(xiàn)出一絲不悅,微微皺起了眉頭,但他只是說道:“大概是茶水太燙了,有些抓不穩(wěn)?!彼氖盅谠谝滦渲?,“一會兒就沒事了?!北粻C到的面積不大,這種小痛他還是可以忍受的。但顯然有人并不是這樣想的,斐君琛不贊成地微蹙眉頭,隨即叫人去拿燙傷藥過來,溫子笙覺得有些小題大做,剛想拒絕,就被斐君琛制止了,“你是在三皇子府受傷的,本皇子有必要保證你毫發(fā)無傷地回去?!?/br>溫子笙:“……”只是燙傷了一點(diǎn)點(diǎn)……但顯然斐君琛并不這樣認(rèn)為,在斐君琛的堅(jiān)持下,最終他還是被擦傷了燙傷藥,溫子笙不太喜歡這樣小題大做,不過對方也是一番好意,他也不好一直拒絕。擦了藥之后泡茶便有些不方便,自然是將泡茶的位置讓了出來,斐君琛說道:“這次的不算,子笙還欠本皇子一壺茶?!?/br>溫子笙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無賴,所以也不想去反駁了,倒是對旁邊斐君昊投注在他身上的視線有些惱火,從剛才開始對方的視線就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目光意味不明。斐君琛也察覺到斐君昊對溫子笙非比尋常的關(guān)注,忍下心中的那絲不悅,他出聲道:“此次祁國給我國邊境造成了重大的損傷,不知道五皇弟有何補(bǔ)救的方法呢??”斐君昊果然被他帶走了注意力,視線從溫子笙身上移開,不可置否道:“在三皇兄面前,皇弟可不敢班門弄斧?!?/br>溫子笙總算松了口氣,微微轉(zhuǎn)頭看向之前的那個方向,不過此時已經(jīng)不見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他不由得有些失神,是他看錯了么?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真的跟南宮夜十分相似,剛剛那樣一晃眼,他真的以為是南宮夜站在那里,但或許這只是自己太擔(dān)心了導(dǎo)致產(chǎn)生的錯覺吧。也是,這個時候南宮夜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呢?他就算沒有失去蹤跡,也應(yīng)該是在邊境,斷斷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失落感是那樣明顯,他知道自己對南宮夜的關(guān)注已經(jīng)超出自己預(yù)料的太多了,可他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好。這大概是因?yàn)槟蠈m夜總是以一種幫助他的形象出現(xiàn)的原因吧,除了第一次見面之外,幾乎每一次見面,都是南宮夜給他伸出援手,甚至還三番五次救了他。至于其他的,也許還夾雜著好奇以及從前世帶來的崇拜吧。想起現(xiàn)在還沒有南宮夜消息的事情,讓溫子笙的心情瞬間低落了下去,他忽然不想繼續(xù)待下去了,也差不多時候要回去了,于是跟斐家兩兄弟簡單說了下便站起身離開了。聽到溫子笙要回去了,斐君琛第一時間是想挽留他,他的心里并不想讓溫子笙那么快離開的,可惜想到旁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斐君昊在,最終也只能克制下自己心中的想法,眼睜睜看著溫子笙離開的背影。“三皇兄很舍不得么?”斐君昊忽然出聲,似笑非笑的話里帶著一絲試探,斐君琛收回視線,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五皇弟似乎忘記了,皇兄已經(jīng)定親了。”斐君昊笑得更加意有所指了,“收起來,皇弟之前還當(dāng)真以為皇兄會跟相府結(jié)親呢。”這話說到了斐君琛的痛點(diǎn)了,他一開始的確是打算跟將軍府定親,后來在中秋節(jié)的那場宴會中忽然對溫子笙起了興趣,想到相府跟將軍府其實(shí)地位相差無幾,于是便改變主意想跟相府結(jié)親,誰料到,最后卻是溫子笙親自上門,將他的這個念頭扼殺了。可是,卻讓他對溫子笙的興趣更濃了。“世事難料,下一瞬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又有誰知道呢?”斐君琛瞇了瞇眼,笑得一派無害。斐君昊也笑了,“皇兄說得對,世事難料哪?!?/br>斐家兩兄弟說了什么,溫子笙是一概不知道了,他也沒有興趣,他只想盡快找到云清然后快點(diǎn)回去,四周人很多,而且很多人在看見他的時候總會走過來跟他套近乎,弄得他心情有些煩躁。好不容易終于在院子的一個角落里找到云清,一群人圍在一起看著兩個人對弈,人雖多,卻一直保持著安靜,云清半彎著腰看得入迷。溫子笙有些好笑,難怪一直找不到云清,原來是躲在這里看人下棋了,云清是個棋癡他是一直都知道的,因此看見云清如此癡迷的樣子也沒覺得什么奇怪。他走過去,輕輕地扯了扯云清的衣袖,“云清,回去了?!?/br>云清臉上還掛著癡迷的表情,察覺到有人在扯他的衣袖,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他家少爺,“這么快就要回去了么?”話是這么問著,但他已經(jīng)從人群里離開了,盡管他臉上猶帶著戀戀不舍,但少爺?shù)囊庠覆攀亲钪饕摹?/br>“恩,回去吧?!?/br>回去的路上依舊還是斐君琛給他備好的馬車,出了三皇子府,依舊是明玉站在門口等著他,“溫公子,請吧?!?/br>回到相府,明玉在離去之前給了溫子笙一瓶燙傷藥,溫子笙不愿收下,明玉卻堅(jiān)持,說道:“這是爺吩咐的,若是明玉沒完成,回去定會受罰的,還請溫公子莫要為難明玉?!?/br>不得已溫子笙只得收下,心情夾雜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