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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準(zhǔn)備了?!崩罡|c點頭,十字弩的威力他親眼看過了,對付幾個宵小之徒絕對不在話下。 “小姐,我們不等等陳武?還有,我們到底是走水路還是走旱路?這一去,打算什么時候回來?”高升問道。 原本他以為謝涵走了是不想回來的,因為謝涵說了要處理幽州這邊的產(chǎn)業(yè),可如今看來又不是這么回事,因為這一次謝涵不光沒帶走謝瀾,也沒讓他帶太多的銀兩,且?guī)孜还苁耺ama和幾個小丫頭子都沒帶走,司琴和司書是留在京城,一個看著謝宅一個看著王府,說是要等朱泓回來親自交到朱泓手里,司琪還在幽州府城。 因此,高升以為謝涵并沒完全放下朱泓所以給自己留了一條后路,故而他想等陳武回來看看朱泓那邊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當(dāng)然了,如果朱泓能趕過來和謝涵見上一面就更好了,不管怎么說,他覺得朱泓心里肯定也是有謝涵的,而自家小姐更是不用說,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得了一本好書巴巴地連夜命陳武送過去,還有那個護腕,高升看的真真的,一開始謝涵是想自己留著的,最后卻還是給朱泓送去了。 可他不明白的是這兩人明明都各自放不下對方,為什么就不能各自退一步,有什么話不能當(dāng)面說開了? 當(dāng)然了,他也看出來問題的癥結(jié)在朱泓那,是朱泓不愿意見謝涵了,所以才會這么長時間不回家,小姐就是有話也不知找誰說。 正因為此,一開始他才會賭氣說失去小姐是朱泓的損失,可真到了分開的時候,他又替謝涵難過了,小姐的命也苦了些。 “走水路吧,水路安全些?!敝x涵不想等下去了,她隱隱有一種感覺,明遠大師就在某一處等著她。 因此,她想早點把這件事了了,然后回揚州把房子修繕一下,等祖父百年之后她就把謝瀾接過去,從此后京城這邊她是不想再回來了。 “好吧,小的這就去安排?!备呱宦犠咚访λ闪艘豢跉?。 陳武不跟著,他心里也沒底,可走水路就不一樣了,他可以去找童槐的人幫忙,而且鹽幫的人這么多,沿路都可以留下消息,只要朱泓有心還是可以追來的。 謝涵倒是沒想這么多,她只是單純地覺得水路安全,而且水路還有一個好處是舒服,且這一趟她打算直奔揚州的竹西寺,如果找不到明遠大師,她便打算從長江入蜀地,因此,這一路她不打算換船了。 第八百三十九章、佛珠 李福是這天晚上把陳武帶過來的,這一次陳武也給謝涵帶來了一個好消息,說是朱泓到底還是把代州打下來了,這下?lián)Q成皇上拒絕和談了,一鼓作氣把朱泓調(diào)去燕州了。 而陳武之所以這么晚回來是因為他到的時候正是朱泓攻城最緊的時機,朱泓知道他武功高強,特地留他下來助他一臂之力。 “別的呢,世子爺沒說別的?”高升問道。 他還是不習(xí)慣改口朱泓叫輔國將軍,就像他也不習(xí)慣改口喊謝涵夫人。 “別的,別的就問了問小姐的身子如何,我照小姐的吩咐說了?!标愇湔f道。 “沒啦?”高升還等著聽朱泓的回復(fù)呢,見陳武沒有后話,忙急著問道。 陳武搖了搖頭。 “好了,高叔叔也別為難陳師傅了,陳師傅,我們打算兩天后回揚州,你休息兩天就回幽州去吧,正好回去看看嬸子和孩子們?!敝x涵把他對陳武的安排交代了。 “我還是陪你們一起去揚州吧?”陳武說完看了看高升,想讓高升幫他說個話。 盡管當(dāng)初他從童槐手里接這份活時是很不情愿,可這些年相處下來,他也把謝涵當(dāng)成親人了。 “不了,我把元元托付給你了,估計沒個一年半載我們恐怕回不來,這邊的事情就仰仗你多費點心了。”多余的話謝涵沒有說。 而陳武一聽把謝瀾托付給他了,也不好再說什么,畢竟謝瀾的安危也同樣重要。 “對了,夫人,你不等等世子爺?我覺得燕州應(yīng)該用不了多久就能破?!标愇浣拥礁呱氖疽?,問道。 “不等了,只怕燕州破了之后皇上還會打發(fā)他去韃靼?!敝x涵搖了搖頭。 這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事是朱泓確實能干,有將才,關(guān)鍵時候堪當(dāng)大用,壞事呢他搶了這些世家的風(fēng)頭,也搶了這些世家的利益,怕就怕那些目光短淺的陰險小人會為了一己私利動了除掉他的念頭。 罷了,玄智大師說了,他會活著。 “啊,還去韃靼?韃靼那邊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了,顧家、可汗、恩和三方面的人馬打起來了,好像還有女真人?!备呱f道。 這次回鄉(xiāng)他特地去了一趟府城和海寧巡視了一下那幾家鋪子,順便查看了一下去年的賬簿,因此聽到了些傳言。 “這也怪不得旁人,誰讓他們不守信用在先?!敝x涵扯了扯嘴角,苦笑一下,說道。 說實在的,如果沒有這場戰(zhàn)事,朱泓不會離開京城,她也不會跑來幽州見什么明遠大師,也不會發(fā)生后來的這些事情。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徐氏謀逆之心已久,這件事早晚得出頭,這個結(jié)果只怕還是逃不掉。 總而言之,她和朱泓的緣分就是這么淺。 “好了,我們還是商量了一下這次南下的行程和要帶的行李吧,那些事情還是讓皇上去cao心?!崩罡Uf道。 他聽司畫對司琴說過,那天是皇上和朱泓以及謝涵三個人在屋子里不知說了什么,隨后朱泓就面如死灰地跟著皇上出來了,而謝涵則傻傻地跪在地上,失去了知覺都不知道。 因此,李福猜想準(zhǔn)是皇上在中間做了什么梗導(dǎo)致謝涵和朱泓反目,因而連帶他把皇上也腹誹上了。 當(dāng)然,也只是腹誹而已。 “也好?!备呱c點頭。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兩天后的清早,謝涵一行從莊子里出來,直接去了附近的通縣碼頭,登舟南下了。 因著他們是跟著鹽幫的商船走的,故而一路上倒也相安無事,不過路過濟寧府時,謝涵要求下船去一趟興國寺,她想去見見那位大師,謝涵記得很清楚,當(dāng)年明遠大師就托那位大師帶過話,還有,那位大師精通玄學(xué),當(dāng)時就是他算出謝瀾那一劫會很快過去的。 于是,時隔兩年后,謝涵再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