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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人,臣負(fù)徐氏在前,又負(fù)夏氏在后,臣誰都不怨,臣罪有應(yīng)得,但臣說一句公道話,浵兒這孩子和我一樣,委實(shí)什么都不知情,還請皇上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留他一條性命,也貶為庶民吧,讓他從此一心專心做學(xué)問,一應(yīng)的罪責(zé)我們夫妻兩個擔(dān)了?!?/br> 說完,朱枍磕了個頭,隨后轉(zhuǎn)過身子,挪到了徐氏面前,用嘴咬住了拂帚的把子,把拂帚從徐氏的嘴里拽了出來,只是這樣一來,朱枍自己也說不了話,因?yàn)檫@拂帚把光靠嘴是吐不出來的。 徐氏的嘴里一空,先是急切地咳嗽了一會,緩了好一會才開口,“皇上,臣婦委實(shí)沒有謀逆之意,臣婦就是想跟夏氏爭一口氣,憑什么她死了她的兒子還想壓我兒子一頭,抱著這個念頭臣婦才做錯了這么多事情,還請皇上開恩,饒了浵兒一死。” “你這個惡婦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都到這個時候你還想狡辯?對付我,對付我用在宮里收買這么多人,用和韃靼勾結(jié),用不擇手段積攢幾輩子都花不完的財(cái)富,用害死老國公爺,用害死太后,用對皇子下手?你別以為我手里沒有你謀害二哥的證據(jù),你不是就仗著你手里有那些烏香又仗著你有一個好兒子才把于知州的女兒收買了嗎?我告訴你,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br> 其實(shí),朱泓這番話是故意說出來詐徐氏的。 昨日他的確去見過于媗,只是于媗托病不肯見她,后路他找到司琴和司書上門去求她,據(jù)說于媗只是哭,什么也不肯說。 朱泓猜到此事定有玄機(jī),只是他見不到于媗本人,因而也不好久留便怏怏回來了。 原本他是沒打算這會把于媗搬出來的,畢竟這事關(guān)一個女子的名節(jié),而他又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可他委實(shí)厭惡徐氏這張?zhí)搨蔚淖炷?,所以才想出了這個法子試探她一下。 果然,徐氏聽到于知州幾個字臉上頓時變了顏色,“你,你,你說什么?” “說什么,用不用把她喊來一塊對證?”朱泓見此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泓兒,到底是怎么回事?”朱栩坐不住了。 事關(guān)他兒子的性命,可事先朱泓卻什么也沒告訴他,他能不著急? 第八百一十二章、擊中 朱泓見皇上發(fā)問,不好隱瞞,可也不能說實(shí)話,只能指著徐氏道:“皇上叔叔還是問她自己吧,于知州是幽州府的知州,他有一個女兒,是二哥的側(cè)妃,還是那年選才女選出來的,那個女人打小就傾慕她的寶貝大兒子。” 后面的話朱泓沒有說下去,但在場的人都聽明白了。 “來人,去把蜀王的側(cè)妃帶上來?!敝扈蛞а狼旋X地說道。 他可真萬萬沒想到,查了半天的兇手竟然就在兒子的府上,還是兒子的枕邊人,這也太可惡了。 朱枍見此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示意朱泓把他嘴里的拂帚取出來之后,以頭搶地哭訴道:“皇上,臣還是那句話,有什么罪責(zé)我們夫婦擔(dān)了,還請皇上饒了臣的幾個孩子,他們都是無辜的啊。。?!?/br> “無辜,你的孩子無辜,朕的孩子不無辜?來人,即刻命人去幽州把趙王的幾個子女帶來,還有,立刻著人去把顧家的世子夫人帶來?!敝扈蚺馈?/br> 原本他還存了一絲善念,只打算把徐氏生的兩個兒子殺了,那些庶子庶女基本沒成年,又是庶出的,殺不殺意義不大,可這會一想,他決計(jì)不能再有這種婦人之仁。 試想徐氏不但能在他后宮收買這么人手,竟然還把手伸到了他兒子的枕邊人,這個女人的心思不是一般的縝密,手段也不是一般的毒辣,誰知道她暗中到底還有什么安排,還不如干脆斬草除根。 再則,他也想通過這件事警示一下別的那些皇室子弟或者是勛貴世家,看以后到底誰還敢謀逆! 徐氏一聽要把朱澘和朱沅朱溁也帶來,突然一下癱倒在地了。 第一個被帶進(jìn)來的是朱澘,因?yàn)橹鞚窟€在宮里呢,和謝涵分開后,她又找上了顧鈺,顧鈺這些日子不知是因?yàn)樘蟮膯适逻€是因?yàn)閯e的緣故,總之看起來似乎很是憔悴。 由于是在慈寧宮的大殿里,朱澘的身邊不僅有別的女眷,還有不少太監(jiān)宮女,因此她也不能明著和顧鈺說什么,只是例行的問候。 顧鈺倒是猜到了朱澘找她不可能只是想問候她幾句,只是她也明白,皇上目前正是煩心的時候,這個時候她若去求情只能是自討沒趣,一個不小心還把她把顧家搭了進(jìn)去。 好在正無話可說時,幾名太監(jiān)過來帶人了,一聽是要把朱澘帶去武英殿,顧鈺看了朱氏一眼,朱氏搖搖頭,兩人的心里幾乎同時咯噔了一下。 不對,應(yīng)該是三人,朱澘心里也明白,皇上是拿定主意不想放過她了,否則的話就憑她一個世子夫人的身份也不可能拋頭露面去那種地方接受審問。 朱澘低著頭進(jìn)的大殿,也無心去看兩邊都有些什么人,不過在見到朱枍、徐氏以及朱浵三個被綁著跪在地上時,禁不住撲過去摟著父母嗚嗚哭了起來。 “徐氏,你也是有兒有女的人,可時至今日,你竟然一點(diǎn)悔意也沒有,朕也沒有什么好說的,朕就讓你的這些兒女一塊陪著你,你們一家在冥府團(tuán)聚吧?!敝扈蛘f道。 徐氏聽了這話推開朱澘,突然出奇地冷靜下來了,“皇上,臣婦想見一個人,謝氏,臣婦有話對她說?!?/br> “不成,有什么話就這對著大家說?!敝煦f道。 徐氏瞅著朱泓冷笑道:“你是不是心虛了?” “我心虛什么,我有什么好心虛的?”朱泓把脖子一梗。 徐氏沒有看他,轉(zhuǎn)向了龍椅上的朱栩,“皇上,皇上難道就不好奇謝氏小小年齡怎么就會如此聰明?皇上難道不好奇謝氏一個女流之輩為何可以輔佐朱泓屢次立下奇功?皇上難道就不好奇那幾百萬兩銀子到底去了何處?” 可以說,徐氏的話一下?lián)糁辛酥扈?,是啊,這幾件事他一直琢磨了好久都沒有答案,他也不是沒有問過謝涵和朱泓,可每次都被這兩人搪塞了過去。 再則,有謝紓這個探花郎的身份擺在這,加上謝涵和朱泓這些年都是一心一意地為他分憂,他也就漸漸放下了心里的疑慮,可這會被徐氏一提,他又心癢癢起來了。 “來人,把謝氏帶到后殿的茶房?!?/br> “皇上,我們兩個的談話不能有第三人在場,但皇上可以安排人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