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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涵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斜了她一眼,以示自己的不滿。 “臣婦不是這個意思,臣婦憂心的是皇上和臣婦自己?!敝x涵恭謹(jǐn)?shù)鼗氐馈?/br> 盡管知道徐氏有反意,可她卻不知對方下一步會做什么,也不知皇上的病情病因,更不知皇上會如何處置趙王一家,因此,謝涵心里著實沒有底。 朱栩自然聽懂了謝涵話里的含義,只是他一向不會把他的所思所想向別人合盤托出,畢竟任何事情在執(zhí)行的過程中都會存在變數(shù),更何況他現(xiàn)在手頭掌握的罪證并不多,以此對趙王定罪略顯單薄了些。 可這并不代表他不信任謝涵,事實上,他身邊完全可信可用的人并不多,謝涵和朱泓是為數(shù)不多的兩位,且這兩人這些年為他做了不少事情,因此,他并不想讓謝涵活在憂心中,更不想失去謝涵的信任。 可惜,朱栩剛要解釋幾句,只見王平在門口喊道:“貴妃娘娘駕到。” 謝涵聽了這話忙轉(zhuǎn)身上前行禮,夏貴妃見此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扶起了謝涵,“快起來,好孩子,本宮還想替皇上替泓兒好好謝你呢,聽說你為皇上解決了好幾個大難題,本宮果然沒有看錯你,我們泓兒能娶到你也是他的福氣?!?/br> “貴妃此言差矣,明明是朕先相中了這丫頭,要沒有朕,你們上哪里認(rèn)識這丫頭去?”朱栩笑著插了句嘴。 “是,臣妾托皇上的福,難怪皇上老說什么福報福報的,幸好當(dāng)年皇上發(fā)了個善心,這不福報來了?所以啊,本宮今后也得多做些善事了。” 謝涵聽夏貴妃如此說,顯見得和皇上的情分又回到了幾年前她寵冠后宮的巔峰時刻,這是不是意味著皇上最屬意的還是她,也就是說那個太子之位多半要花落六皇子頭上了。 可皇上這個時候要召回三皇子是為什么?是故意迷惑外人的嗎? “真是個孩子,本宮夸你幾句竟然臉紅語遲了。”夏貴妃見謝涵有點呆呆的,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娘娘,其實我才是要說謝的那個人,這些年要不是皇上的垂憐和庇護,我都不知我能不能活到今天。”謝涵有點囧了,她知道對方是在為她解圍,因為她走神了。 第七百六十七章、舉薦 夏貴妃見謝涵如此聰明,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為自己找到了托辭,難得的是還把自己擺的這么低,一點也不居功恃才,心下更是歡喜,忙拉著謝涵上下打量起來了,這才發(fā)現(xiàn)謝涵的打扮。 “你這身打扮是?”夏貴妃越看越吃驚,宮里最忌諱的便是女人打扮得太素氣,尤其是太后和皇上如今還都躺在病榻之上呢。 “我祖母沒了,還不到三七?!敝x涵的眼圈紅了。 她當(dāng)然明白宮里的忌諱,所以才把孝服脫了,可老太太連三七都沒到呢,她怎么忍心去穿紅著綠? 論理,她有孝在身是不可以出門的,可皇上要見她,她也沒法,只能硬著頭皮來了。 夏貴妃看了皇上一眼,見皇上不以為意,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多嘴了,忙陪笑道:“老人家今年也有六十多了吧?你也別太難過了,她能活到這個歲數(shù)已經(jīng)是上天的恩賜了?!?/br> “多謝貴妃娘娘垂問,道理我都懂,可就是覺得難受,尤其是我祖母是在那種情形下走的,我。。?!敝x涵哽咽不能語了。 只要一想到祖母有可能是被人當(dāng)做棋子利用了才枉送的性命,謝涵就覺得一股怒氣油然而生。 可問題是這筆賬到底要記在誰的頭上? 是徐氏還是顧家或者是沈家? “這話是什么意思?莫非你祖母的病還有什么隱情?”朱栩聽出了謝涵的話外音,問道。 謝涵見此便把祖母是如何聽了街坊鄰居的傳言導(dǎo)致心疾復(fù)發(fā)從而無法挽回的經(jīng)過學(xué)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看來朕還是太良善了。”朱栩聽完之后氣得吹了吹胡子。 “這事倒也怨不得皇上,皇上首先要考慮的肯定是這江山社稷,如今正是用人之際,皇上切勿以臣婦的家事為念。再則,這事也沒有定論,臣婦初到京城,還沒來得及訪查,也有可能就是一種巧合?!敝x涵忙跪了下去。 她真不是存心在這個時候向皇上討說法的,她只是希望皇上知曉這件事,對徐氏等人有個防備,尤其是那幾個皇子,可真是再經(jīng)不起閃失的。 “世子妃說的對,皇上如今要考慮的先是收復(fù)失地和養(yǎng)病,其他的以后再說?!毕馁F妃見皇上動怒,也勸道。 “對了,如今代州和云州的情形如何?”謝涵問道。 進門半天她一直想問卻一直沒找到機會問。 “代州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云州已經(jīng)圍了對方半個月了,說是快拿下了卻至今沒有動靜?!敝扈驀@了口氣。 他現(xiàn)在煩惱的不僅僅是代州和云州,西北的金州也出事了,瓦剌人趁勢在西北點起了戰(zhàn)火,因此他現(xiàn)在最迫切的就是希望能有好的將才,最好是能像顧霖那樣能令對方聞風(fēng)喪膽的總兵,再不濟也像朱泓這樣時不時有點奇思妙想的小將,關(guān)鍵時候也能頂大用。 可惜,朱泓一來是太年輕了;二來他是親王世子,論理,他這樣的人是不可以有兵權(quán)的,否則的話肯定會招來其他藩王的非議,故而直到現(xiàn)在朱泓還是一個小小的千戶。 還有一點,他還得顧忌到這些勛貴世家的面子,他要任由朱泓坐大了,只怕這些勛貴世家都不答應(yīng)。 除非他有十分正當(dāng)?shù)睦碛蓨Z了某位世家的封號,可太祖皇帝有訓(xùn),如果不是謀逆的大罪,即便這戶世家的封號被奪也不可株連族人,因此,這封號還得還給其旁支后人,這也是他至今一直沒敢輕易動顧家的緣由。 “皇上,臣婦和沈家大公子接觸雖不多,可對他的為人還是比較了解和認(rèn)可的,且夫君也不止一次贊賞過他的才干,皇上不妨盡力放手一試。”謝涵建議道。 她當(dāng)然清楚皇上不可能給朱泓更大的權(quán)利,可沈岑不同,沈岑本就是沈家后人,是要接管護國公的人。因此,對他委以重任決計不會引起沈家人的不滿,相反,沈家人應(yīng)該會更高興,覺得沈家后繼有人。 而沈岑的人品謝涵還是信得過的,正直、坦蕩,這點甚至比顧鑠要強。 “謝氏,不可,這些話不是你能說的?!毕馁F妃見謝涵干政,嚇得忙搖頭。 “無妨,祖宗有令后宮女子不得干政,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