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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yīng)該啊,既然朱泓以為是母親的遺物,怎么可能拿去送給別人? 朱泓,朱如松,這兩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難道是同一個人? 不對啊,朱泓不是去了京城嗎?怎么可能是同一個人? 謝涵再次被這兩人搞得頭大了。 可再頭大,她也得先把這兩人放一邊,王妃正看著她呢。 “多謝王妃教導(dǎo),謝涵明白了,知道該怎么做了,謝涵之所以收下那幅手套,是因為謝涵以為是尹嬤嬤自己做的?!敝x涵斂了斂神,解釋了一句。 沒辦法,事鬧大了,謊也越扯越大,還把無辜的尹嬤嬤牽扯進來了。 好在謝涵先前已經(jīng)跟尹嬤嬤打過招呼,尹嬤嬤倒是沒說什么就應(yīng)了下來。 可這終究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情,如今更是連累到尹嬤嬤名聲受損,謝涵心里委實過意不去。 “明白就好。對了,既然說到這,我也就想問問,你和我們二王子是怎么認識的?” “說實話,我真沒見過貴府的二王子,和尹嬤嬤倒是來往過幾次?!?/br> “真沒見過?”徐氏有些不太相信,“沒道理連面都沒見過啊,一個奴才有什么膽子把主子的東西拿來送人?” 這話把謝涵問住了。 不過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了,“興許是二王子見尹嬤嬤年紀大了也畏寒,所以才把那副手套送給她了,而尹嬤嬤也是那天見我怕冷又沒有帶手爐,才順手把那副手套送我了。” 如此一來,尹嬤嬤的行為也可以解釋得過去了,只是單純地心疼謝涵,絕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圖。 徐氏見她說了這么多謝涵還是在為尹嬤嬤開脫,笑了笑,“倒也是有可能的,畢竟大多數(shù)人的心思還是好的是正的,壞的只是一少部分。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行,我畢竟是一個外人,說多了反倒我成了那個撥弄是非的人了?!?/br> “不敢,謝涵明白王妃也是我好才說這些的。”謝涵忙誠惶誠恐地回了一句。 “明白就好,來,跟我說說,你父親母親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說實在的,我還真是有幾分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父母才能生出你這么聰慧的孩子來,那些琴棋書畫沒有人好好調(diào)教的話是練不出你這個水準的。” 謝涵一聽對方問這個忙笑了,“其實你們都誤會了,我回鄉(xiāng)下的時候我外祖母送了我一個女先生,那位女先生盡心教了我一年多,后來見我略有所成,這才回了顧家。” “那你母親呢?是不是也是一個琴棋書畫樣樣都會的大才女?” “大才女說不上,不過是略通些文墨而已。” 有徐氏這樣的珠玉在前,謝涵哪里好意思說自己的母親是大才女? 再說了,母親也確實沒有徐氏的才華,不管是做人還是管家還是其他方面。 “那你父親呢?” 謝涵見轉(zhuǎn)了半天終于轉(zhuǎn)到正題,想了想,“父親應(yīng)該是一個悟性很高的人?!?/br> 這點謝涵沒法否認,畢竟父親早就名聲在外了。 第四百六十章、猜錯了 徐氏見謝涵對其母親的評價是“粗通文墨”,而對其父親的評價卻是“悟性很高”,不由得有了幾分興致,問謝涵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 于是,謝涵只好把自己從祖母嘴里聽說的父親小時候的事情學(xué)了一遍。 其實,謝涵記得以前徐氏也問過這些,而謝涵也曾經(jīng)回答過,這次不過是在以前的基礎(chǔ)上補充了點新的內(nèi)容。 徐氏從謝涵的回答里并沒有得到她想要的信息,似乎頗有點失望,想了想,又道:“對了,聽說你父親的畫技也不錯,可據(jù)我所知,像他這樣的寒門子弟是沒有機會拜師學(xué)這些的,且也沒有經(jīng)濟條件學(xué)這個?!?/br> “經(jīng)濟條件?”謝涵覺得這個詞有點生。 “呃,我的意思是錢財,仕途經(jīng)濟仕途經(jīng)濟,仕途指的是做官,經(jīng)濟的本意就是經(jīng)世濟民,通俗點說,就是治理國家,而治理國家再簡單說呢,就是百姓的衣食住行,這衣食住行是不是都跟錢財有關(guān)?所以經(jīng)濟也泛指錢財?!?/br> 謝涵點點頭,倒是也聽懂了這個解釋,比她以前理解的經(jīng)世濟民直白淺顯多了。 難怪尹嬤嬤說她打理錢財是一把好手,連王爺都得倚重她,看來,她能有今天,憑的絕不僅僅是自己的姿色,只怕更多的是才干。 “明白了,這點我倒是聽父親說過,他是進了府學(xué)才開始學(xué)六藝的,以前在鄉(xiāng)下只會念書?!敝x涵回道。 至于父親是不是在府學(xué)結(jié)識的明遠大師謝涵就不得而知了。 “府學(xué)?”徐氏重復(fù)了一遍這兩個字,本想再問點什么,忽一眼瞥見正中規(guī)中矩坐著的謝涵,便有些意興闌珊了。 罷了,再問下去也沒有什么實質(zhì)的內(nèi)容,這丫頭鬼著呢,不該說的絕不會多吐一個字,這點澘兒也深有體會。 “對了,有一件事忘了和你說一聲,聽說皇上今年要在宮里舉辦一場大型的賞荷會,京城的這些世家都會參加,太后老人家也發(fā)話了,想看看這些孫子孫女,所以我們澘澘可能會帶兩個meimei前往,我聽說皇上一向很看重你,興許也會趁這個機會把你叫去京城玩幾天,我的意思用不用給你找一位先生來臨時惡補一下詩詞,免得你到時抓瞎。” “不會吧?我既不是世家之女又不是皇親國戚,這種場合怎么會輪的上我?”謝涵搖了搖頭。 她知道徐氏嘴里的太后并不是當年徐氏的那個姑祖母,那個姑祖母若活到現(xiàn)在就該是太皇太后了,這個太后應(yīng)該是當年的皇后,也是命里無子,所以當今皇上才子憑母貴坐到了那個位置。 至于這位太后為什么要把這些孫子孫女召集進京,謝涵就不得而知了,說起來這些孫子孫女哪個跟她也都沒有血緣關(guān)系。 可惜,上一世謝涵沒有機會去參加這種聚會,她只知道就是這次聚會皇上挑中了顧鈺,三個月后顧鈺便以賢嬪的身份開始了寵冠后宮的日子。 別的,她并沒有什么印象。 其實,不僅是這種大型的聚會她沒有機會參加,就連這些世家之間的小型聚會也沒人帶她去,所以從小到大除了幽州的這三年,她一直被禁錮在顧家的后院里,連一個手帕交也沒有。 現(xiàn)在想來,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