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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整個后院雖說是方姨娘在打理,可方姨娘基本是個擺設(shè),大權(quán)都在劉mama的手里。 原本謝涵也沒想這么著急把她打發(fā)走,可因?yàn)榍镌驴焐?,謝涵總覺得顧家不會輕易放過秋月肚子里的孩子,因此,她想下手為強(qiáng),先打發(fā)一家是一家。 可巧眼前正好有這么一個正當(dāng)?shù)睦碛?,能不著痕跡地把劉mama送走,謝涵實(shí)在是不想錯過這個機(jī)會。 而且現(xiàn)在走,劉mama肯定是滿心歡喜的,畢竟到了那邊,這房子怎么蓋怎么花錢是她一家說了算,人哪有不逐利的? 謝涵說完見高升看著他不吱聲,想了想,又解釋了幾句:“我們這些人貿(mào)然回去,和祖父伯父他們住在一起肯定有諸多不便,因此我的意思是讓劉mama打頭陣,先去那邊安排好一切事宜,當(dāng)然了,為免祖父傷心,覺得我們外道,我們可以把房子蓋在他們的房子后面或者是旁邊,最好兩家能連起來,可以開個小門進(jìn)出,也不必太大,三進(jìn)帶一個后罩房就行。” 高升看著謝涵,看著看著,突然笑了,“小姐,就依你的意思辦。” “不,別說是我的意思,是高叔叔的意思?!敝x涵搖頭,她可不想出這個風(fēng)頭。 雖說在鄉(xiāng)下單蓋房子住這件事她也琢磨好幾天了,可這么大的事情根本輪不上她一個小孩子來cao心,傳了出去會讓人質(zhì)疑她的。 如果不是因?yàn)閷?shí)在想把劉mama打發(fā)走,這件事她根本不會跟高升開口,她也怕高升多心。 高升略一琢磨便明白了謝涵的意思,點(diǎn)點(diǎn)頭,“說實(shí)在的,我也的確想過蓋房的事宜,只是沒想過要派他們一家走,我想的是把這件事交給你兩位伯父。” “那就依高叔叔的意思,大主意還是讓兩位伯父拿,他們熟,我只有一個要求,我們的房子別太出格了,差不多就可以了,費(fèi)用就從這筆喪金里出吧,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是能從那邊附近買一座莊子,即便買不到莊子也要買一點(diǎn)田地,我們這些人只怕都不是能吃苦的。” “這倒不用了,鄉(xiāng)下蓋房子花不了幾個錢,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有個三五百兩房子帶家具都能置辦齊了,而且還是很不錯的大院子,這筆錢從公賬上出。至于你說的莊子或田地,我的意思是等我們過去了再說,這個畢竟不是一筆小錢,得慎重些?!?/br> “那就有勞高叔叔多費(fèi)心了,這些事情我是一點(diǎn)也不懂,只會胡亂出一個主意。對了,高叔叔,我二舅那邊沒有什么動靜?”謝涵問出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 “有,這正是我找你來的第二件大事,我有點(diǎn)想不明白,想問問你的看法?!?/br> 高升說完看著謝涵,謝涵一聽是什么大事,心下一凜,也看向了高升。 第六十四章、獻(xiàn)計(jì)(一更,求正版支持) 原來,高升想說的第二件大事才是關(guān)于顧琦的。 他說顧琦帶著京城來的那兩人進(jìn)了他的院子,吩咐了另外兩個小廝把門,過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他們幾個人都出來了,隨后,他便帶著另外兩個小廝急匆匆地騎馬離開了,不說去哪里,也不說什么時候回來。 “你說怪不怪?”高升委實(shí)沒有想通這個問題。 他以為這次京城來人肯定會帶來定國公的手書,所以他才急匆匆地帶著謝耕田和謝耕山出來了,就是想商議一下如何拒絕顧家的這門親事,誰知顧琦根本提都沒有提。 謝涵聽了也百思不解,那兩個人是冒雨騎快馬趕回來的,從揚(yáng)州到京城一個來回只花了十天的時間,想必是顧家有交代,事情非常緊急,所以他們才日夜兼程,風(fēng)雨不顧。 而顧琦接到消息之后連一個交代也沒有也冒雨帶著另外兩個小廝騎馬離開,這說明這件事也是相當(dāng)?shù)木o急。 自己父親沒了,皇上在揚(yáng)州,顧琦還能有什么急事要離開? 不對,皇上來揚(yáng)州是因?yàn)楹侮啤?/br> 何昶? 難道顧琦是急匆匆地趕去杭州見何昶了? 這似乎不大可能吧?皇上就在揚(yáng)州杵著,他敢冒這么大風(fēng)險去見何昶? 顧家到底有什么秘密在父親和何昶手里? “你是不是也想到了杭州?”高升見謝涵的臉上不停地變換神色,猜到了她在想什么。 因?yàn)樗谝环磻?yīng)也是杭州,只是高升沒想到六歲的小姐也能第一時間想到杭州去,看來以后他不管做什么,還是多跟小姐商量商量。 比如這次打發(fā)劉mama一家的主意就很不錯,比他想的高明多了,而且高升也猜到了,謝涵之所以急著想買莊子,只怕也是為了安置顧家的那些人。 很好,跟著這樣的主子做事他就放心了。 “是,可沒道理他會這么膽大,你覺得呢?”謝涵反問道。 她不清楚高升對父親的事情知道多少,所以不敢貿(mào)然答話。 高升搖了搖頭,“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噬险趽P(yáng)州呢,估計(jì)這兩天也該往杭州去了,這個時候趕到杭州去,他是要做什么?會不會對我們老爺不利?” 這個才是高升最擔(dān)心的,他當(dāng)然清楚何昶因?yàn)樨澞铝舜罄?,如今自家老爺沒了,萬一他把臟盆子屎盆子都扣到自家老爺頭上,老爺想辯駁都沒有機(jī)會了,這可如何是好? 謝涵一聽,臉上也刷地一下白了。 還真是有這個可能的。只是,高升這么問她到底是何意思? 試探? 然后呢? 謝涵沉默了。 謝涵的臉色本就白了,這一沉默,高升以為她嚇到了,忙換了個話題,“算了,不說這件事,不管怎么說,他走了是好事,我還擔(dān)心他拿著國公爺?shù)挠H筆信函逼你定親呢,正打算帶他去見明遠(yuǎn)大師?!?/br> 謝涵一聽便明白了父親為什么非要顧鑠的八字,為什么非要在揚(yáng)州合八字,只怕他早就托高升去和明遠(yuǎn)大師通過氣了,這八字肯定是合不來,不光是合不來,只怕還有別的什么血光之災(zāi)之類的說法。 其實(shí)說白了,謝紓也不過就是想為自己和女兒爭取一點(diǎn)可憐的相處時間,不想這點(diǎn)最后的相處時光被那些俗事打擾,當(dāng)然,也是想徹底絕了顧家想娶謝涵的念頭。 只是謝涵懷疑,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顧家會在乎一個世外之人的幾句玄而又玄的虛話? “小姐,你想什么呢?”高升見他說完之后謝涵依舊沉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