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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扭頭又看了男人一眼。179.逆轉(zhuǎn)男人的口罩已被摘下,尖嘴猴腮的面容,完全沒有被抓捕的失落感,滿臉盡是不懷好意的jian笑。他同樣看著林軒,沖他擺出口型:“全是你自找的!”這種身體里自發(fā)的危機(jī)感愈發(fā)逼近,林軒上下左右環(huán)視一周,除了劉躍不知何時跑到地上那攤不成形的毛衫前觀望外,其余均無異樣。而郭夏天正好走在他們中間。他再次看了看手里的液體,又看了眼漸漸走出倉庫的男人,然后立刻瘋一般吼道:“所有人趴下!!”果然,在男人出倉庫的那一刻,一枚極其袖珍的打火機(jī)漾著火苗從地上滾了進(jìn)來,狠狠彈向林軒。隨后,“砰”的一聲爆破聲響震整個倉庫。玻璃碎落一地,倉庫里亂七八糟的東西,臟的、臭的、帶尖的、帶刺的,滿天飛舞。耳朵越來越聾,視線越來越模糊,就連意識也所剩無幾,林軒只記得拋出那瓶液體時,生死攸關(guān)的那一刻,他不停祈禱郭夏天千萬不要沖向自己,然而火光沖撞中,身體被余波炸離地面時,他終于如愿看到郭夏天完整的背影,不,確切來說,是兩個糾纏在一起,相依為命的身影,安靜的貼在地面。郭夏天,還有劉躍。這樣很好,林軒會心一笑,他再也不會因自己而傷,真的很好,好到混合物炸到臉上也絲毫不覺疼。只是炸醒了那天真的、僅有的一絲期待和自作多情罷了。八年了。原來,無論以前那種喜歡有多濃烈,分分秒秒的齒輪也會將它碎成粉末封印在記憶的海底,永不見天日了吧……不知過了多久,周邊一切終于安靜下來,所有人慢慢從一片片狼藉、煙霧中起身,除了林軒。刑隊將男人踹跪于地,和幾個組員一起搜身。其他小分隊則負(fù)責(zé)整理現(xiàn)場。于凡站在倉庫門口,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切,待塵埃落定,他才找到地上氣息微弱的那個人,瞬間雙腿發(fā)軟的跑了過去,抱住林軒:“我就知道你有事瞞我!小軒,醒醒!不要睡!”郭夏天失神地望著于凡背影,似乎還無法接受這一事實,冰冷的聲音如沉睡的深海,波瀾不驚的外表下隱藏著偌大的爆發(fā)力,向劉躍襲來:“你還不放手?”劉躍被嚇得一激靈,放開緊緊箍住他的手,還是笑著關(guān)心道:“我不是怕你亂跑受傷嘛,看我反應(yīng)快吧!剛才真是……”話未完,郭夏天已經(jīng)離開。于凡試了好幾種急救方法,都不見起色,于是抱著林軒沖出了倉庫。外面的人這才看清林軒受了傷,趕忙過去噓寒問暖,提供幫助。于凡一概不理,只是將人小心搬進(jìn)自己車?yán)铩?/br>關(guān)門時,被郭夏天一手生生攔下,他也沒理會,任憑郭夏天跟著自己上車。一路暢通無阻。于凡悶不吭聲,郭夏天則輕輕把林軒靠在自己身上,用濕巾小心擦拭傷口,尤其眼睛,眼角竟留有血痕。不知是別處的傷,還是傷就在眼上……“剛才不救,現(xiàn)在還管他干嗎?”于凡對著后視鏡里的人說道。郭夏天的手從林軒眼處移向額頭,竟是燙的驚人,兩道凌厲視線瞬間飆了回去:“你不是他保姆么!你在干嗎?!”“你現(xiàn)在說話終于有點(diǎn)以前的影子了?!庇诜膊慌葱Φ溃骸拔乙詾樗銜f無一失,原來是我太自以為是了。”☆、八十八、鏡中花、水中月(180、181)180.距離“爆炸時,你和林軒的距離就是你們這八年間的空白。我以為這些空白可以給你們一個更合適、更成熟的機(jī)會,卻忽略了只有一個人的原地踏步叫自欺欺人?!?/br>……中心醫(yī)院。郭夏天望著手術(shù)室高高亮起的紅燈,心里不斷重復(fù)著于凡最后這番話。可他實在想不出什么,也不知道該想什么,大腦一直放空。期間刑警大隊的人過來探望,他也無動于衷。直到劉躍出現(xiàn)在視野里,他的眼眸才稍稍有了焦距。“林警咋樣了?傷得厲害嗎?”郭夏天微微攥了攥拳:“還在手術(shù)?,F(xiàn)場怎么樣?”“嗨,不知道那歹徒從哪整的假貨,雷聲大雨點(diǎn)小,光聽聲不見火,就一點(diǎn)零星火苗,咱自己就搞定了?!眲④S很榮幸的又把自己'安置'在刑警科,“對了,那被挾持的女的真的是萱萱,現(xiàn)在醒了被安頓在四樓病房錄口供呢,你不去看看?”郭夏天雙臂叉于胸前,靠在墻上接著愣神。“不會吧,這都多少年了,氣兒還沒消那?”劉躍歪脖打量他,“不就一臟兮兮玩偶么,燒就燒了唄,我就納悶?zāi)汨F錚錚一漢子,還愛好那東西?”“行了,過去的事別提了!你先回去吧,過兩天有的忙?!?/br>“好吧,”劉躍哈欠連天道:“有事電話聯(lián)系。林警醒了,替我?guī)暫??!?/br>劉躍剛走,手術(shù)室燈就滅了。于凡也剛買完宵夜,給歐陽慕匯報完情況回來。林軒主傷在右眼,所幸外傷不嚴(yán)重,做了縫合手術(shù),兩到四周便可恢復(fù)。左眼的話,一直處于充血狀態(tài),需藥物治療。其它除了頭部輕微腦震蕩、耳朵嗡嗡響外,還有從眼底到耳廓處有一道又深又長的劃痕,雖算不上毀容,卻也不再傾國傾城。端詳著這樣的林軒,郭夏天心里說不出的滋味,那些沉睡千年的七情六欲正一樣樣被逐步喚醒。他情不自禁走上前,撫上了林軒那道猙獰不堪的劃痕,滿眼遮不住的疼。就算這個人再不屬于自己、再怎么傷自己,他也絕不想看見他這般模樣。“放心吧,等他眼睛痊愈了,會讓他轉(zhuǎn)市里的醫(yī)院,一定不會讓他留疤?!庇诜瞾淼焦奶焐砗?,遞出一碗粥。郭夏天收回手,轉(zhuǎn)身,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于凡撇嘴冷笑,一口喝掉碗里的粥,結(jié)果燙的直吐舌頭。下到四樓時,郭夏天猶豫片刻,還是停下走進(jìn)了肖萱的病房。口錄剛結(jié)束,這會兒只有郭夏、肖羅和歐陽龍一在。龍一見郭夏天進(jìn)來,問了他林軒的病房號便離開了。而郭夏穿著這里的白大褂,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也跟著離開,只是一只手剛拉開門,另一只手就被肖羅拽住。“你也想去看林軒?”“我去哪用你管?”“不許去!”肖羅聲色俱厲道。郭夏完全不為所動,甩開胳膊,丟記白眼,轉(zhuǎn)身就走。“你甭想!”肖羅碎碎念的跟屁蟲般追了出去。181.陳年瑣事屋里一時間只剩肖萱和郭夏天,一個望著輸液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