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書迷正在閱讀:閨華記、霸主只愛吃傻魚[快穿]、直男鬼事、重生之不做帝妻、渣攻的劇本、王爺是怨靈、綁定小警察、血族之喪尸王、歸路(ABO)、每個世界崩一遍[快穿]
棄你那天就已經毫無價值了。”女人的聲音開始越發(fā)尖銳與急促,一聲比一聲繚繞,像散不盡的蚊蟲在林軒耳邊瘋狂叫囂。林軒堵住耳朵,貼著墻邊慢慢蜷緊了身體,這種尖銳的**仿佛幻化成無數(shù)的雙手摸向他的全身,他毛骨悚然卻又百爪撓心,但更多的是恐懼,女人的聲音,女人的身體,女人的一切。“怎么男人就沒事,女人就不行?”年輕的男人蹲在林軒對面,挑起了他的下巴。林軒沒做聲,雙眼無神,撇頭躲開了下巴上的手指,“我沒有兄弟姐妹嗎,一個都沒有嗎,我不想自己待在這。”男人起身,突然陰起臉,“大少爺,你除了危險,一無所有?!?/br>云卷云舒的天氣。花園里刮來一陣涼爽的秋風,送得花香滿園。秋千咯吱咯吱的搖晃聲拉回了林軒塵封已久的記憶。龍一賞的那一巴掌還熱火如荼的在他臉上燃燒,火辣辣的疼痛卷蓋了無盡的委屈與酸楚。他仰身望著整棟別墅,那種空洞和無孔不鉆的恐懼像童年的噩夢壓得他喘不過氣,似乎無論走到哪里,歐陽慕都會用這樣一座山壓住他,罩住他,無論你住與否,它就屹立在原地看著你,守著你,像一種示威,像一種暗示,如影隨形。進屋的時候,萱萱正在客廳給郭夏天換藥,龍一還是坐在吧臺前懶洋洋的看著電視。林軒捂著半拉臉正要過去找他算賬時,就聽見郭夏天咆哮的一嗓子,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什么?!”“就是這樣。好好學吧,期末考不到年級前50,我們都得搬出去。”萱萱麻利的收拾藥盒,起身從林軒身邊擦肩而過,把藥盒放到了一個柜子上。林軒偏過身,將捂著的那半面臉掩在暗處。“誰讓你跟我哥做這種約定的,這不明擺著要完蛋嗎!”郭夏天哭喪著臉跟世界末日似的,追在萱萱身后,然后看見站在過道遮遮掩掩的林軒,成績什么的立馬成了浮云被拋到腦后,他繞到林軒面前,好奇的看了兩眼便用熊掌撥開了林軒臉上的手,五道細長的指痕凸顯而出。郭夏天身體不由得向后趔趄了下,滿臉驚恐,就好像這無道指印子是抽在自己身上似的,本來笑融融的臉瞬間變得殺氣騰騰,“誰……誰干的?!你哥??”“你哥?。 绷周庌D身,背向他,看見萱萱不聲不響上了二樓。“我哥??”郭夏天一頭霧水皺著眉。“你真是一頭活豬!”有郭夏天在這攪和,林軒也不好再去找龍一,只好回客廳沙發(fā)上,瞅著云里霧里壓著怒火的郭夏天,“你怎么就認準他是我哥呢!”117.代替郭夏天立在原地沒吱聲,他不是認準也不是相信龍一是林軒的親哥,而是打心底里希望他就是,他不想林軒總孤零零的樣子,他希望他能和自己一樣,有手足,有一份牽絆,最重要的是,林軒再遇到其他情況時,他至少有個可以打聽的人,而不是一味的守在警察局無助的干等。可就算是親哥,這下手未免也太重了點!郭夏天想了片刻,便氣勢滂沱的沖向吧臺。龍一聽見他們對話,知道郭夏天的來意,正拄著腦袋好笑的看著他,“怎么?”郭夏天看龍一這笑容,氣火很奇妙的就降了半截,可還是硬撐著架勢,極其不滿的問道,“你真是林軒的哥?”“怎么,你有想法?”龍一盯著郭夏天,趁他皺眉的功夫,拿出了個精致小巧的子彈杯,“那一巴掌是我掄的,你想掄回來?”“很疼的你知不知道!”竟然沒掀桌子踢過去,郭夏天都佩服自己還能在這心平氣和的扯蛋。其實習武的人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站在人群中能很快判斷出某一區(qū)域的強弱,然后在必要時做出最快的反應??蛇@個龍一給人的感覺不一樣,單憑武感,無跡可尋,就好像波段不同,磁場不同,所有的感知都是徒勞,說不上厲害,更說不上柔弱,除了明顯的慵懶之外,找不出其他特征。“不然呢?你替他挨?”龍一將一堆千奇百怪的洋酒瓶從吧臺里抽了出來,然后各取一些分別倒進子彈杯里,晃了晃,“你爸快死了,你都不回去看一眼,你說該不該打?你哥會不會打你?”郭夏天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龍一這是在比喻,可乍一聽還是挺別扭,“真是這樣我哥也不會打我。他舍不得下手?!?/br>“舍不得?”龍一繼續(xù)晃著子彈杯里渾濁的液體,鬼魅的笑容壓在唇角,“想不想身臨其境體會一把?”“什么意思?”郭夏天拉下臉,眼露戾光,突然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在心里萌生。“小朋友,還沒到露獠牙的時候,”龍一笑笑,“還太早。你不就是懷疑我的身份么,DNA檢測什么的太無趣了,不如等我家老爺子葬禮的時候你去印證下?順道看看我們整個歐陽家族的興亡盛衰,有興趣么?”“我不是這意思?!惫奶旎仡^看了眼林軒,還是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fā)上。“不管是哪層意思,”龍一看著子彈杯里褐腥腥還帶著氣泡的液體,往郭夏天面前推了推,“長兄如父,我這見面禮,收了吧?!?/br>好一個長兄如父。聽這人剛才的說辭,十有**就是林軒的哥。林軒這半撇還沒搞定呢,又多出來這么些個撇撇捺捺……郭夏天郁悶瞄了眼酒杯,啤酒他經常偷喝,洋酒沒碰過,更何況現(xiàn)在手上有傷喝酒是大忌……他倒不是膽怯這點傷口,只是傷在手上吃喝拉撒睡干什么都不方便,最最最要命的是碰不到林軒。“哦,對,你手上有傷?!饼堃蛔笥噎h(huán)顧的功夫,郭夏天緩緩舒了口氣,正慶幸龍一這人還算有點同情心時,就見一根吸管遞了過來,“端不了杯的話,用這個。”郭夏天一屁股跌在座椅上,拿著杯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管他死活,干就干了!他并不是兩只手都無法握東西,有刀口的那只手已經可以微微使力攥拳,盡管醫(yī)生并不建議。手出力還是不均,他舉著小小的子彈杯,有點發(fā)顫,就像舉著千斤頂似的不穩(wěn),就像他此刻將要下肚的是杯毒酒,不過看著吧臺上那些雜七雜八的洋瓶子也差不多了。只是萬萬沒想到的是,手還在發(fā)顫的時候,酒杯被奪走了,而且被當場一飲而盡。被林軒。一股腥咸伴著辣澀的感覺滑過喉嚨,燒得胃里五味翻滾,林軒把空酒杯摔在龍一面前,忍著翻江倒海的惡心和突襲的眩暈感,怒目而視,“滿意了嗎?!”“林軒,你覺不覺得你自己像只刺猬……”龍一唇角上揚,剛想說什么可看了眼手機,便神色凝重的轉身接電話。“……沒事吧?!惫奶炜戳周幠樕椎孟窦堃粯痈蓾植蛔杂X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