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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家教不允許他把一個摔壞了的老太太丟下車。鄭鳴蟄想了想說:“既然沒人,那先去大宅住一晚,明天讓他們打車接你?!?/br>鄭太奶奶臉色一變,連忙說:“我不去你家!”鄭鳴蟄招呼溜溜進(jìn)車?yán)飦?,溜溜正要回去,忽然一個籠子蓋住溜溜。鄭鳴蟄一驚,下意識地推門要下車,被懷里的兔子蓋住了手背。呼呼沒有跳出車窗,趴在鄭鳴蟄手背上,不斷地沖著籠子的方向哈氣。片刻它又看向門的方向,發(fā)出了極具威脅性的聲音。鄭三走到了門后面,門廊的門很矮,只到鄭三的腰部,鄭三推門的同時順手把罩住溜溜的籠子抓了起來。溜溜低吼著,魔氣逸散出來。鄭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魔氣往他身上涌去,鄭三笑著說:“真好,真舒服?!?/br>溜溜沖著鄭鳴蟄“喵喵喵”,它在提醒鄭鳴蟄這個人類已經(jīng)變成一個低級惡魔了。鄭鳴蟄還是聽不懂,他在看其他方向,一些穿著護(hù)工服的強壯男人正靠近他的車子。鄭鳴蟄皺著眉,淡淡地嘲諷說:“三伯之前還嫌棄大伯趣味低俗,什么下作事情都做,沒想到今天你也這么下作了?!?/br>鄭三笑了笑:“以前是我想錯了,只要好用,管他是什么方法呢?”鄭鳴蟄發(fā)動車子,同時看向奢園的門衛(wèi)亭,鄭三一甩手,魔氣就戳破了他的車輪。鄭三說:“沒用的,我跟物業(yè)保安說過了,家里老太太摔著了,要請這幾個護(hù)工幫忙抬輪椅?!?/br>呼呼沖著鄭三呲牙,鄭三拎著溜溜,愉快地笑了:“我沒想到,陶灼華居然是那樣的身份……別人還以為他腦子有毛病,誰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呢?我入魔以后,得到了一些傳承的記憶,才知道世界之外還有世界!”鄭太奶奶迷惑地看著鄭三,鄭鳴蟄卻狠狠地皺緊眉頭。鄭三說:“陶灼華最大的弱點,最大的疏漏,就是他站得太高了!他不知道低級的惡魔是什么樣,能做到什么,他身邊的那些大人物也不知道!在異世界,我這樣的魔人甚至只是感受到他來過的痕跡,就會不由自主地臣服……但這里是地球!”鄭三看著那些強壯的護(hù)工把鄭鳴蟄逼下了車,呼呼跳上了一個護(hù)工的門面,很快被制服。鄭三說:“地球是我的主場,這是我最大的優(yōu)勢。他只能帶這兩個低級獸類過來,我卻可以進(jìn)化得更高,地球世界對我的忍耐度,比對這些異世界生物多得多……”鄭鳴蟄被押向洋房,鄭三問:“聽了我的話,不想說些什么?”鄭鳴蟄平和地說:“我感覺到你對灼華的懼怕了?!?/br>鄭三臉一青,示意壯漢護(hù)工們把鄭鳴蟄拖進(jìn)洋房里面。第23章第23章23隔壁市的一家酒店里,鄭先生正要休息,姜女士在浴室里卸妝。手機(jī)響了,鄭先生接起來,是鄭三來電。鄭先生不大想接,但姜女士在洗澡,酒店的電視很無聊,他就接了。是鄭三:“老七,我們單獨談?wù)?。?/br>鄭先生下意識地說:“不行,我家寶貝說你心腸壞,不能和你單獨談?!?/br>鄭三輕笑:“女人就像花,漂亮就行了,你還什么都聽她的。鄭鳴蟄在我手上。”鄭先生剛要反駁他前半句,聽了最后一句倒吸氣,問:“什么?什么叫鳴蟄在你手上?”鄭三:“他人在我手上,我什么時候想宰了他,就什么時候下刀?!?/br>鄭先生嚇飛了:“你要干什么?你這樣會和大哥一樣坐牢的!”鄭三笑道:“我可以坐牢,鄭鳴蟄也會死。識趣就一個人過來,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我要出國,你把機(jī)票也買好?!?/br>鄭先生連忙問:“你要多少錢?我怎么給你?。俊?/br>鄭三:“我們一起去銀行,你往我國外的卡里打錢,什么時候到賬什么時候放人?!?/br>鄭先生說:“我明天就回去……”鄭三打斷說:“現(xiàn)在立刻回來?!?/br>鄭先生無法,走到浴室邊喊了聲:“寶貝!”姜女士在里面問:“怎么了?”鄭三在電話里說:“這件事只能你知道!”鄭先生支支吾吾地說:“寶貝,我有個朋友麥克——”鄭先生朋友遍布國內(nèi)外,閉著眼睛都能數(shù)出十八個叫麥克的,姜女士毫不在意地說:“是呀,怎么了?”鄭先生開了個頭,后面話就順了:“麥克來中國了,在車站吃泡面付不起錢,我去救他!”姜女士:“……”姜女士打開浴室門看看鄭先生,一言難盡地說:“你去吧,讓他以后還是別買車站的泡面了?!?/br>鄭先生拿起錢夾子,也沒管別的行李,就出門了。他打車到車站,遲疑半晌,找了家紀(jì)念品店,買一疊明信片,寫了一張找順風(fēng)寄往鄭家大宅,估計明天能和姜女士一起到家。鄭先生琢磨片刻,覺得萬無一失了,這才上了高鐵。鄭先生回到市里,鄭三又給他打電話,指揮他到碧湖景苑去。鄭先生問:“碧湖景苑?那不是鳴蟄的房子嗎?你怎么在那里?”鄭三說:“這里環(huán)境好,我過來借住,不行?”鄭鳴蟄都在他手里了,他想住房子能不行嗎?鄭先生無話可說,打車到碧湖景苑。碧湖景苑比奢園還高檔,“奢園”二字聽起來稍微暴發(fā)戶了一點,碧湖景苑聽著雖然和外面的小區(qū)差不多,但外面小區(qū)的“碧湖”可能離家三公里,碧湖景苑的“碧湖”就在陽臺下面。碧湖景苑占地好幾公頃,統(tǒng)共就十六座獨棟,每戶間隔十幾分鐘腳程,一家一個可以打高爾夫的大草皮,草皮連綿到湖邊,湖水十分清澈,鄭先生每年都來釣個魚燒個烤。鄭先生熟門熟路地刷臉進(jìn)小區(qū),到鄭鳴蟄房子外面,發(fā)現(xiàn)房子外面多了座花園。原本也沒人過來常住,從籬笆門到湖岸的大片草坪就放著定時修剪完事,現(xiàn)在籬笆門后面立起了花架,玫瑰花開出一條走廊,后面還有園林專家設(shè)計的各類布置,浪漫得像個仙境。那些玫瑰花色彩極其夢幻,外圍白得微微發(fā)青,一層層花瓣裹向中央,一層層輕紅便越疊越深,到花芯處是少女嘴唇般的粉嫩,像一個害羞著敞開心扉的年少戀人。鄭先生一邊擔(dān)心鄭鳴蟄,一邊還抽空想:這么好看,寶貝肯定會喜歡的。鄭先生按了指紋進(jìn)門,走進(jìn)長長的花廊,被鮮艷綻放的龍沙寶石包圍。他走過走廊,到入戶花園里面才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許多低矮的花架,全部爬著盛放的龍沙寶石,花朵開在腳踝邊,滿地延展,把西式別墅前方延展出一片漫漫花海。鄭先生穿過花海,走到別墅臺階下,喊了一聲:“三哥?!”鄭三悠悠閑閑地從一堵花墻后面繞出來,手里還端著杯咖啡,招招手說:“老七,過來坐。”鄭先生警惕地走到花墻邊,和鄭三一起繞到花墻后。花墻后有個涼亭,下面有桌椅和一個水池臺,水池臺上咖啡機(jī)、茶壺之類的東西一點不少。鄭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