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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日程,你去執(zhí)行。”鄭家這個案子不知道為什么開始在民眾間發(fā)酵,合理或者不合理的地方都被大眾拿出來反復(fù)討論。按照陶灼華一貫的運氣,顛倒黑白的事情沒有發(fā)生,絕大多數(shù)人對陶灼華和姜女士的感想都是同情。網(wǎng)上的評論看得鄭太爺和鄭太奶奶很不高興,鄭太爺好不容易出院,差點又因為情緒問題回病房。鄭太爺叫來鄭三,嚴厲批評:“你不是說這個有用嗎?怎么都在罵國華他們?”鄭三看起來忙得很,快速地說:“急什么,現(xiàn)在什么事沒有反轉(zhuǎn)的!我請的公司靠譜著呢?!?/br>鄭太奶奶:“請的公司?你可別做什么違法的事,弄得和國華一樣?!?/br>鄭三:“我這是正規(guī)公司,我能像他那么……不說了我走了!”鄭三不顧?quán)嵦棠痰耐炝?,跑回車里。他的電話一個接一個,忙得他滿頭是汗。鄭三不斷地接電話:“喂?我女朋友?哪個???賣了房子出國了?!那是老子的房子!”“喂?怎么回事?我這家公司經(jīng)營一直很良性??!”鄭三把手機扔到副駕上,心煩極了:“最近怎么都是這種事,老天爺針對我啊。”鄭三開車,半路等紅燈時忽然嘀咕:“難道是鄭鳴蟄?”從上回跟鄭鳴蟄說過話之后,鄭三就幾乎沒管鄭大伯幾個人了,他準備做一件大事,所以盡量保持低調(diào)。這段時間,各種小事涌過來,名下公司被競品針對了,投資人撤資了,資金鏈斷了。其實競爭是商業(yè)的常態(tài),分開來每件事都挺正常的,只能說由于太過集中,鄭三有了合理的推測。鄭鳴蟄做事就是這種風(fēng)格,釜底抽薪,蛇咬七寸。鄭三這種享受慣了的人,生活和社交都是錢包不鼓寸步難行,缺錢真是要了鄭三老命了。鄭三給自己秘書打電話:“你算算我還有多少能動的錢。”秘書:“老板,你沒什么能動的錢了,還欠了很多債。我做個表發(fā)給你?!?/br>鄭三:“別做表了,你就說我還有多少錢現(xiàn)在就能拿出來花?!?/br>秘書:“五萬塊。”鄭三:“……”鄭三“靠”了一聲,五萬塊連個表都買不起。鄭三煩躁地說:“行,轉(zhuǎn)給搞輿論的那個工作室,讓他們抓緊做事?!?/br>鄭家的案子十分受關(guān)注,被大眾稱為“豪門綁架案”。法庭再開庭時,全國各地都有記者過來,還有很多公民坐到旁聽席。陶灼華這天有一節(jié)專業(yè)課不想錯過,因此鄭鳴蟄和姜女士夫妻去學(xué)校接他才到法院,時間有點晚了。陶灼華從鄭鳴蟄車上下來,一堆照相機就圍了過來,把他那張迷茫的小臉蛋照下來。記者們看到當(dāng)事人之一的顏值,就知道這新聞的熱度還能再上一層樓。姜女士連忙下車把兒子拉走,大庭廣眾之下鄭鳴蟄沒法做得太親密,和鄭先生一起一左一右互助陶灼華母子兩個,匆匆進了室內(nèi)。記者們趕到他們前面,趕忙把四個人的臉都拍下來。這四人都長得很好看,陶灼華漂亮靦腆,姜女士英姿颯爽,鄭鳴蟄俊朗溫柔,鄭先生陽光熱情,雖然案情報道和顏值無關(guān),但記者們打算仍舊在新媒體上放圖,之后那些不講究的自媒體自然會詳細八一八他們的身世,再一次推動新聞的關(guān)注度。陶灼華板著臉,走到座位坐下都還保持著嚴肅。室內(nèi)是不許記者拍照的,他還這副神情,弄得鄭鳴蟄不由問他:“沒事吧?被他們嚇到了?”陶灼華輕聲說:“沒有被嚇到,異世界也有類似記者的職業(yè),經(jīng)常圍堵我。我要保持形象?!?/br>鄭鳴蟄笑道:“室內(nèi)不許他們拍照錄像的。”陶灼華呆了一呆,隨即放松下來,不太高興地說:“哎呀,記者有時候真的很討厭的?!?/br>鄭鳴蟄:“你不喜歡,你就取締異世界的記者。”陶灼華認真地搖頭:“不行,他們有他們的作用,為了異世界,我也要忍耐。”鄭鳴蟄抓住他的手,微笑地握緊:“你是一個好尊主。”這次庭審鄭三沒來,鄭太爺和鄭太奶奶領(lǐng)著一些鄭家親戚坐在另一邊,對陶灼華和姜女士虎視眈眈。鄭大伯幾個被領(lǐng)進來,審理開始。新的證據(jù)被呈上來,精神鑒定專家證實鄭大伯確實出了精神問題,不過時間上和被告律師說的不同,他不是早就有精神問題,而是在拘留所出現(xiàn)的問題。這搞得警方代表直擦汗,站出來說:“他到拘留所之后,換了幾個房間都被老鼠咬,別人進去就沒事。我們還送他去醫(yī)院打疫苗,天天給他除蟲除鼠,最后還抱了只貓進拘留所,一點用都沒有,就他們這幫人倒大霉。拘留所里的人員和監(jiān)控都能作證的,是不是這個原因?”精神鑒定專家也愣了愣,沒想到背后還有這么一段故事,沉思片刻說:“確實可能是這個原因,總之,不管拘留所給他什么樣的影響導(dǎo)致他精神出現(xiàn)問題,被告犯罪的時候其實還是完全刑事能力人。不過由于他精神出問題前后供詞不一致,和別人的供詞也不一致,他現(xiàn)在說的是真是假,這個就不能保證了?!?/br>法官正要說話,鄭太爺站起來說:“我有話說!”鄭太奶奶拿起一沓文件,鄭太爺遞給被告律師,說:“陶灼華和姜知悅的腦子有問題!我兒子根本沒有綁架她,是她自己非法入侵我兒子的別墅!”被告律師把文件給了精神鑒定專家,精神鑒定專家看完又往上傳,庭上眾人一一看過去,表情都很古怪。鄭太爺說:“陶灼華從小就有毛??!姜知悅也是,一把年紀,孩子都生了,還和我孫子二婚,恬不知恥!這么多年,一個孩子都沒生,這是女人嗎?!她不正常!”姜女士騰地站起來,惱火極了,張了張嘴似乎想說話,又恨恨閉上,氣鼓鼓地坐回去了。她總不能大庭廣眾和老公的爺爺對罵,太不給鄭先生面子了。鄭先生把姜女士一摟:“爺爺,你不懂愛!我和寶貝是靈魂伴侶,我們的愛情是冬日的火焰,夏日的清風(fēng)!是永恒的鉆石,寶貴的鉑金——寶貝,等會兒我們?nèi)ベI一對鉑金鉆戒吧,舊的戴了好多年了?!?/br>記者們埋頭把鄭先生的話記下來。鄭鳴蟄頭疼了一下,想到鄭先生一直是這個樣子,也就不管這些小事了。法官示意他們安靜,問專家:“他們提交的證據(jù),你怎么看?”專家說:“我不能因為他們提供的文件就判斷,我要親自和兩個受害人談?wù)?。?/br>作者有話要說:法院瞎寫的,沒進過……第17章第17章17案子又拖延了,精神鑒定專家找陶灼華和姜女士約了個時間,就定在周六的下午去他的辦公室。開車回去的路上,鄭鳴蟄一直眉頭緊皺,案子審得久其實沒什么,但是陶灼華一直在被曝光,這就讓他的神經(jīng)繃緊。按照國人傳統(tǒng)觀念,其實這種案子是一種丑聞,陶灼華這樣被曝光,對他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