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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指路明燈一樣告訴他林白在哪里。園林廣闊,陶灼華嘀嘀咕咕:“好遠啊,不想去?!?/br>兔子無辜地仰頭看尊主。陶灼華揪了揪它的長耳朵,小聲抱怨:“你怎么就沒辦法主動凈化呢?!?/br>魔氣沾上別人就會入侵,因為魔族就是充滿侵略性的,按照地球上的說法就是很活躍。圣力卻和天使們一樣溫柔無害,非常懶惰,陶灼華得跟著去指引圣力凈化魔氣,否則就算林白抱著兔子也沒用。陶灼華趿拉著拖鞋走過夜色里的池塘,穿過竹林小道,又走過一個月亮門。這里離林白不遠了,陶灼華發(fā)現(xiàn)林白的位置開始移動。一個身影從月亮門背后繞出來,是個冷漠的男人。男人說:“林先生讓我來帶路?!?/br>陶灼華跟著這個人走到一棟小樓里,小樓亮著燈,林白在里面泡茶。聽到腳步聲,林白閑適地扭頭,他看見陶灼華穿著件華麗睡袍,雙手揣了只兔子,腳邊還跟著只黑貓,不禁笑噴:“小朋友,你這是什么造型?”陶灼華小聲說:“我來給你驅(qū)魔?!?/br>林白笑死了:“你半夜起來,鬼鬼祟祟地找我,就為了這個?”溜溜伏地身體,沖著林白齜牙低吼。白兔子也發(fā)出了噴氣聲,在尊主手里瞪視林白。從它們的反應(yīng)里,陶灼華遲鈍地推斷出林白的敵意,不禁有些迷茫。陶灼華用地球人的思維思考了一下——主要是借鑒熟悉的姜女士和鄭先生的思維——片刻后,他遲疑地問:“啊,你喜歡鳴蟄哥哥嗎?”林白愣了愣,隨后拍桌狂笑。他笑得茶壺都拿不穩(wěn),隨手放下了,問道:“你怎么想的?我和他就是從小認識,發(fā)小,你懂吧?”不等陶灼華說什么,林白揮揮手說:“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腦子里想的什么東西。既然你是他的小男朋友,我就放過你。回去睡吧,在這個地方,夜里別亂跑。”陶灼華總算理解了林白的思維,林白有點像異世界的那些親王,疑神疑鬼的,陌生人有什么出乎他們預(yù)料的行動,他們就覺得對方心懷鬼胎。他們不像尊主這樣厲害,異世界有很多人和物可以傷害和殺死他們。陶灼華體諒地阻止了溜溜和呼呼的示威,對林白說:“我還沒驅(qū)魔呢?!?/br>林白不再理會他,低頭繼續(xù)泡茶。陶灼華心里犯嘀咕:這么晚喝茶,還睡不睡啊。既然林白沒有趕人,陶灼華就旁若無人地舉著兔子,對著林白念了一長串咒語。魔氣被圣力驅(qū)散,林白身上干凈了。陶灼華困頓地打了個哈欠,又抱著兔子、領(lǐng)著貓,趿拉著拖鞋離開了。陶灼華走回客房,鄭鳴蟄站在水邊等他。鄭鳴蟄醒來沒看到陶灼華,正要找人,林白又打了個電話,他便等著陶灼華回來。鄭鳴蟄問:“怎么半夜出去?”陶灼華:“我說過呀。他身上有魔氣,我要處理一下?!?/br>鄭鳴蟄已經(jīng)知道陶灼華對著林白念咒語的事了,又好笑又無奈:“他家里的生意不太……普通,可能有點兇,嚇到?jīng)]有?”陶灼華小聲說:“我沒有嚇到,他好像嚇到了?!?/br>鄭鳴蟄拉著他回床上,擺上一副嚴肅面孔,說:“那我們聊聊別的,灼華,半夜出去為什么不叫醒我?你應(yīng)該跟我說一聲,或者我陪你一起出去?!?/br>陶灼華:“我一會兒就回來了?!?/br>鄭鳴蟄:“還有上次你為了照片回學(xué)校,也沒有告訴我?!?/br>陶灼華不由地說:“你怎么管這么多呀,我都解決了。”鄭鳴蟄和陶灼華坐在床單上大眼瞪小眼。陶灼華確實覺得自己沒有問題,他活了十八多年,爸爸忙于做尊主,mama的教育很自由,異世界的所有人都順著他,地球世界的人們比較疏離也不會管他,鄭鳴蟄還是他出生到現(xiàn)在第一個什么都要過問、什么都要管一管的人。鄭鳴蟄則有些焦慮,陶灼華這副纖弱嬌貴的小模樣,跑兩步都氣喘吁吁,之前又有鄭家親戚們作妖針對陶灼華,搞得陶灼華幾次犯險,他當(dāng)然會時時刻刻方方面面都掛心。鄭鳴蟄心想,陶灼華性格再溫順,也是個青春期尾巴上的大孩子,不愛被管著。鄭鳴蟄耐心地說:“那我們各退一步。我不管這么多,不讓你煩,但你做什么事情前要告訴我一聲,約法三章?”陶灼華小心地說:“我沒有覺得你煩的?!?/br>鄭鳴蟄說:“好,那說好了?”陶灼華說:“好吧?!?/br>兩個人擊掌,陶灼華有點無奈地說:“我明明都告訴你了,異世界的事,還有給他處理魔氣的事。”鄭鳴蟄想起陶灼華睡前那些“殺氣”“血腥氣”的話,又想到他不辭辛苦地到林白面前念咒語,心念微動,說:“那你下次帶我去你的異世界吧,無論什么時間,我都去,推掉其他所有事情?!?/br>陶灼華終于高興起來,興奮地扇著睫毛,急急地、輕輕地說:“這句也約好了,不許反悔的?!?/br>第二天他們和林白又玩樂了一上午,吃過午飯才準備回去。鄭鳴蟄打發(fā)陶灼華去收拾行李,又和林白聊了兩句。林白說:“我以為他怕我,今天一看倒是沒在怕。”鄭鳴蟄有些好笑,陶灼華還以為自己嚇到林白了呢。林白:“他不像普通人,我建議你好好查查他的父親。”鄭鳴蟄點頭,并沒有太放在心上。其實前幾天他已經(jīng)找姜女士好好聊了聊陶灼華父子,為的是更了解陶灼華一些。林白的毛病他知道,過于多疑,鄭鳴蟄家里做的是正經(jīng)生意,沒有這種事事猜忌的習(xí)慣。鄭鳴蟄和陶灼華回了鄭家大宅,照相館送來了之前拍的照片,姜女士和鄭先生在客廳瀏覽。夫妻兩個見到他們回家,就爭先恐后地絮絮叨叨。鄭先生:“鳴蟄,你拍照片怎么不叫我們?”姜女士:“兒子,mama想把你們的照片放到房間里。”鄭鳴蟄笑道:“路過照相館隨便拍的。等你們這次回來,我們四個安排一段旅行,用小嬸的設(shè)備拍照,一定比這些好看。”鄭先生和姜女士聽得十分高興。陶灼華跑上閣樓,抱著空余的相框下來,放到茶幾上讓姜女士選一個。鄭鳴蟄拿起一只相框看,相框的風(fēng)格和陶灼華閣樓里那些復(fù)古擺設(shè)類似,珍珠色的材料自帶一圈圈暗紋,折射著絢爛輝光,腳撐是半透明的晶體材質(zhì),雕工精細。陶灼華給他介紹:“這個相框是龍鱗和龍晶做的?!?/br>所有人都沒把這句介紹當(dāng)回事兒,姜女士選了一個相框。傍晚,姜女士和鄭先生出門趕高鐵了,他們這次受邀去隔壁省探險和攝影,很近,隨時能回來。送走他們,陶灼華拉著鄭鳴蟄上閣樓,雀躍地說:“今晚又是空間重疊的時間,走吧,我?guī)闳ノ业膶m殿。”鄭鳴蟄由他拉著,順從地坐到陶灼華的沙發(fā)上,看著陶灼華拿出那個宮殿的微縮模型擺弄。鄭鳴蟄笑問:“要閉上眼睛嗎?”陶灼華想了想說:“好呀,我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