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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愁緒,連聲音都變得憂郁了,“說你要走了,是嗎?” “現(xiàn)在不好說,工作上的人事變動要以人事部的通告為準(zhǔn)。” 陸晴就在人事部,她也只是聽到一點傳聞,但是無xue不來風(fēng),她肯定這是真的,此時聽到陳池猶如外交辭令一般的話,輕咬了嘴唇。 “陳哥,我當(dāng)初是你介紹進(jìn)公司的,聽到這樣的消息,不管真假,心里都懸得慌呢?!彼狡鹱斐吨?,眉宇間憂心忡忡。 “每個人的工作業(yè)績都是自己做出來的。即便是學(xué)徒工,也是師傅領(lǐng)進(jìn)門,修行在個人,更何況我們公司是正規(guī)的人事制度?!?/br> 陸晴眼波流轉(zhuǎn),欲語還休地盯住了陳池。三月底,仍是乍暖還涼時候,屋里屋外一個溫度,她只穿了一件低圓領(lǐng)嫩黃的緊身打底毛衣,戴了一條褐色編線的骨墜項鏈,越過她的鎖骨,垂到她胸口上方一點點,搭配得柔媚和粗獷兼具,十分有視覺沖擊感。 “陳哥,”她抿了抿唇,那嘴唇便越加紅潤,瞅了瞅陳池,含羞帶怯輕聲說道,“明天星期六,我想去書店挑本英文原版的人事管理書,你幫我去參謀參謀?” “不好意思,我要陪我丈人丈母娘去上墳祭祖?!标惓貒?yán)肅道。 “你不是……離婚了嗎?”陸晴傻得嘴巴張大,半晌才牽強(qiáng)一笑,“我聽芳憐提起的?!?/br> 陳池靜靜地瞅過去一眼,什么都沒說,卻是一副私事不方便說的模樣。 “陳哥,我……”陸晴臉色尷尬,略略遲疑,酒窩兒漾起,吸了一口氣,似豁出去了便要說話。 “黛茜,我老婆叫我把碗洗干凈,這就不說了,你另外找人參謀吧?!?/br> 陳池掐斷了通話,把手機(jī)放置一邊,望著面碗里的殘湯,坐了一會兒,忍不住又拿起手機(jī),撥了許霜降的電話,當(dāng)然那是打不通的。他就不管,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你是不是叫我把碗洗干凈?” 夏天,各種花兒開遍,許霜降回來時,錯過了白玉蘭的花期,白玉蘭樹的葉已經(jīng)又寬又大,蓬蓬勃勃,浸潤了臺風(fēng)天里足夠的雨水,看上去滿目蒼翠。葉間已結(jié)了果蓇葖,像擰歪了的胖豆莢一樣。 陳池已然知道了她去支教的原因,也知道了她在醫(yī)院里掛點滴時遇到一對懷孕小情侶的事。 他問她,支教后,有沒有好過一點。 其時,許霜降正在他的單身公寓里,盤腿坐在大飄窗的窗臺,低頭喝著他早起就熬上的綠豆粥解暑氣。 “沒有。”她放下碗,側(cè)頭望向窗外的白云朵。 “霜霜,每個人都首先要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他們?yōu)樗麄兊氖韬鲐?fù)責(zé),”陳池盤腿坐到她的對面,點上自己的胸膛,“就像我,我為我的處理不當(dāng)負(fù)責(zé),一直還沒有完整的家?!?/br> 許霜降笑一下,仰頭瞟向天空,她不是不悵惘的。 “我當(dāng)時想,我怎么那樣的啊?!彼朴频?,“雖然知道不是自己的事,但心里會有遺憾,再加上自己的事也亂七八糟,就想找個地方停下來,靜一靜,如果能再做點事就更好了?!?/br> “但其實,做別的事,并沒有讓遺憾更淡一點,總是一碼歸一碼。” “而且,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樣,停在一個地方好好總結(jié)過去展望未來,”許霜降綻顏一笑,“就是忙,愁他們怎么不聽我的話,他們不來上課我又急,課堂人少怎么辦,遇到周末下雨就煩,特別怕去鎮(zhèn)上的路壞了,四爺爺一攢下雞蛋就習(xí)慣性賣給我,我后來見到他從船里提起那個籃子,就不好意思不要。我跟著郭姨學(xué)用灶灰煨紅薯、煨土豆、煨芋頭?!?/br> 她深深吸氣,再呼氣:“就只是生活,”她想了想,總結(jié)道,“沒有提高。” 陳池含笑點頭。 “我要走了,”許霜降把碗一放,“mama叫我回家去?!?/br> ------------ 第591章 終章:我的夢想我們的夢想 八月臺風(fēng)多,天氣怪,白天艷陽照,黃昏始風(fēng)狂雨驟。 而且,隔三岔五都是這天氣模式。 陳池喜歡這留人的天。 他端了一杯溫?zé)岬呐D虖膹N房里走出來,抬眸一望,那聲霜霜就咽進(jìn)口中。 許霜降不像之前那樣懶懶靠在沙發(fā)上,而是直起了腰,欣喜而專注地望著電視屏幕。 電視機(jī)里傳來悠揚的小提琴聲。 里面的男人一身米色風(fēng)衣,垂眸拉著琴弓。 陳池望向屏幕右角,“夢想璀璨7號參賽選手喬容成”。 “哇,喬先生,你真是多才多藝,想不到你不僅歌唱得好,小提琴也拉這么棒。” 陳池走過去,將牛奶輕輕放在許霜降面前的茶幾上,挨著她坐下,伸出胳膊攬住了她。 “約翰回來了?!痹S霜降側(cè)頭高興道,瞅瞅陳池,醒悟過來道,“哦,你可能不認(rèn)識他?!?/br> “認(rèn)識,我見過,在錢先生家里?!标惓匦Φ?,“我正好送你回去?!?/br> 許霜降眨眨眼,微微回憶一番?!芭?。” 她沒反駁,也沒追問,陳池不知道她想起來沒有。那時候,他去錢先生家本就次數(shù)不多。 陳池想起錢先生家,會想起那架在許霜降房門前嘎吱嘎吱響的木梯子,想起他和許霜降深夜相擁在屋外小陽臺,夜空下那魚鱗般鋪著瓦片的屋脊,想起他抱膝坐在床尾,斜了一條淡白月光的墻壁邊,她安靜的睡顏。 許霜降卻沒有和陳池順勢聊錢先生家,她很快轉(zhuǎn)過頭去看電視,陳池攬著她,也只是多了一雙手放在她肩頭,她依然坐得端端正正,并沒有嬌嬌弱弱地歪到他身上。 兩個人像幼兒園的小朋友排排坐吃果果一樣,盯著前方的電視機(jī)。 許霜降看得認(rèn)真。 喬容成的長發(fā)剪了,如今是一頭很正常的短發(fā)。他拎著小提琴站在舞臺上,旁邊那個穿著細(xì)腿褲的精干主持人引導(dǎo)性地問著問題,喬容成微笑答著,雖不如其他那些跳跳蹦蹦的選手活潑,卻有些山水恬淡的感覺。 他身上有一種閱過歲月的味道。 許霜降不由自主地揣摩著,鏡頭沒有切到的觀眾席,會坐了多少人。頭一次,從不關(guān)心綜藝節(jié)目的她,希望現(xiàn)場觀眾能黑壓壓一片。 她總試圖把銀幕上那個喬容成和多年前站在商業(yè)街樹下衣角輕卷的他重疊起來。那些被風(fēng)揚起的琴聲,那背著雙肩包隨著滿城人群買菜的日子,那在星期六獨自徜徉街頭時涌起的孤寂和掛念,便呼啦啦一起閃現(xiàn)在她心頭。 她能感到陳池的手搭在她肩膀上的份量,也能感到肌膚貼近的溫度。 直到喬容成退場,許霜降才活絡(luò)起來,她到處找她的手機(jī):“我要給約翰投票?!?/br> 陳池瞧著她在手機(jī)上戳戳點點,把自己手機(jī)也遞過去:“加我一個?!?/br> “想投自己投嘛?!痹S霜降埋著頭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