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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要是有啥不懂的,向他請教請教,要不要緊???” “這有什么要緊的?我哥這人吧,其實挺熱心的?!?/br> 許霜降發(fā)燒,陳池計劃的接風宴自然去不成了,他坐在床邊,好說歹說,伺候許霜降穿衣,去了夜門診,掛了號驗了血,拿回了醫(yī)生開的處方藥,這才稍覺踏實。 不過,當他聽到許霜降跟醫(yī)生說,前天就感覺身體凜凜發(fā)冷,立即瞧了她一眼,出了診室就埋怨:“怎么前天不提你不舒服,昨天也不跟我講?!?/br> “那時候還沒有不舒服,就是有點冷,不是那邊在下雪嗎?”許霜降聲音軟軟地寬慰陳池,“其實我現(xiàn)在也沒有很不舒服,只是有點提不起精神?!?/br> 陳池氣她遲鈍,這會子陪在她身邊,隔不了幾分鐘,就關切憂愁一番,小心地問:“頭還疼不疼?走得動嗎?冷不冷?” 這些話問多了,原來生龍活虎的人也不由自主會斂得斯文些,更不用說真有病的。許霜降本來挺想撐的,盡管胃口不開,她還想建議陳池帶她去吃碗酸辣面發(fā)發(fā)汗,但被陳池這么問著問著,心理上虛弱了,軟軟地偎著陳池,全憑陳池做主。 陳池頓時覺得,他家胖meimei急病起得十分重,依她性子,十來天沒說上話,回來千辛萬苦不知道攢了多少言語,早上接她的時候聽到的那撥不過是她話引子罷了,這會兒才是她叨咕叨咕叨的好時候,可她的聲氣兒卻比奶貓還弱。 陳池焦慮地攙著她,帶她去草草吃了一碗陽春面,嚴格遵了醫(yī)囑,不給油膩食物。他也陪許霜降吃陽春面。清淡,管飽。 夜里,陳池無視許霜降要分開睡的請求,伺候她吃完藥后,依舊合蓋了一條被子,摸摸她的額頭,端詳著她軟塌塌的萎靡模樣,攏著她嘆氣:“胖meimei,你以后還折騰嗎?” ------------ 第413章 迎新 許霜降不回話,陳池將將要哄著她入睡之際,她“啊”一聲,眼眸慌慌道:“我洗的衣服在洗衣機?!?/br> 先頭她把陳池的衣服重新漂洗晾起,自己的衣服放進洗衣機后就想略躺躺,等洗完再晾,誰想白天這一覺睡下起不來,犯了和陳池一模一樣的錯誤。 她竟要掙扎著起身去晾衣服。 “別急別急,我去晾,你躺著別動,去醫(yī)院的時候腳步打飄,現(xiàn)在還要逞能?”陳池掖著她的被角,抱怨道,“冷風都要灌進被窩了?!?/br> 許霜降那堆衣物,甭管內衣外衣,自然全交由陳池去幫她晾起。 她雖然精神不濟,全身虛軟,卻仍努力地喊出聲:“陳池,陳池?!庇舶褎傋叩娇蛷d的陳池給叫了回來。 生病的主婦不服軟,照舊管著很多事。 “怎么啦?”陳池只著單衣單褲,奔回床邊。 “多穿點衣服,別像我一樣感冒了?!边@不是重點,許霜降換口氣道,“晾衣架撐到小房間窗前,窗要打開一絲縫,不然衣服上的潮氣散不出去。” “我知道,你別說話了,省點力氣吧?!?/br> 許霜降張張嘴,其實她更想讓陳池幫她把衣服再用清水漂洗一遍,畢竟衣服都窩在洗衣機里大半天了。不過這樣就比較費事兒,許霜降念頭轉一轉,覺得陳池未必能辦得好,無奈算了。 也許回了家,身心都松懈了,許霜降這凍出來的病,病得極肆意。隔天體溫差點又奔三十九去了,她躺在床上,慶幸自己一回家就做了大掃除,要是當時懶一懶,現(xiàn)在哪能睡踏實? 現(xiàn)在她躺床上,處在窗明幾凈的環(huán)境中,方能安安心心地養(yǎng)病。 有時,她默念著那句“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將苦起心志,勞其筋骨……”,思忖著,雖然她和大任一點關系都沒有,但是正值個人工作轉型之際,發(fā)個燒,估摸著是想考驗她有沒有干好新工作的決心,她當然有,等病好了,年過了,馬上可以積極努力干起來。 這么一想,許霜降病里也有斗志,趁著陳池上班管不著,她稍有精神,就看兩眼從公司拿回來的資料。 這病,除了偶爾估量估量家務活,她病得很泰然。 陳池卻不然,家里躺著個病人,最焦心的人反而是健康的那個。下班回來,家里又是一片寂靜黑暗,他直奔進房,貼貼許霜降的額頭試溫度,抱抱她,心里悔了無數(shù)遍,不該放她一個人出去這么多天。 走時歡蹦亂跳的,回來就蔫成這樣。 他買的熱騰騰的飯菜,許霜降沒有胃口,吃了兩口白米飯,連冬瓜湯都不肯喝,要吃蘿卜條或者豆腐乳。陳池急了,拔腳去超市買,一口氣就買了四五種口味。大包小包買回來,許霜降只吃了一小口就搖頭說飽了。 她倒是安靜,吃藥、睡覺,沒力氣說話就沖陳池露個弱弱的笑容,可把陳池折騰壞了,白天上班掛念著她,傍晚下班伺候著她,時不時喂她喝水,端進臉盆給她洗溫水臉,見她沒胃口,他也沒胃口,隨便拿點面包餅干對付過去。 真真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許霜降的感冒,遷延了一個多星期。病程后期許霜降稍微松快點兒,話就立時多起來。 “咦,這幾天怎么沒聽見隔壁的聲音?” “應該是裝修好了?!?/br> “呼……”許霜降長長舒口氣,自打回來她這就在床上連續(xù)窩了幾天,竟然不知道鄰居的最新動向。“你確定?” “我有天出門上班,保潔阿姨上來清掃走廊,和隔壁阿姨說話,我聽見了。” 許霜降活泛了,尋思著既然隔壁裝修結束,她抽空得把大門擦擦灰,過年前得弄干凈,圖個新年好氣象。 現(xiàn)在,她滿滿是主婦思維。她還想拆被套拆窗簾,這都是潛移默化多少年,從她mama的歷次年底灑掃工作中看來的。 但鑒于自己實在沒有余力完成計劃中的大掃除,她就只好憾憾地把這心思強自摁了下去。不過,許霜降每天瞅著陳池下班回來,坐到她床頭,斯斯艾艾地總想讓陳池幫著給個章程。 陳池對她病中還在盤算這些事情,簡直哭笑不得。他的法子特簡單:“我明天下班去勞務中介所請個鐘點工阿姨?!钡芸焖妥约悍駴Q了提議,“不行,你躺在家里,灑掃拆洗要揚起多少灰,這事過了年再說?!彼D頭再四下一瞄,給她吃安心丸:“放心,我們家多干凈,過年沒問題。” “來,再吃一點。天天吃這么少,怎么好得起來?”陳池給許霜降喂rou松粥。 說實話,白天宣春花來照料閨女,也只是熬好了粥端進來,許霜降自己接著碗吃的。 許霜降生病次數(shù)不多,但一病,看在陳池眼里就嚇人,他覺得應該喂,讓她少cao勞。其他的雜事,什么灑掃之類,更是可以挪后。 許霜降病中的日子差不多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那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