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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探望他們,每日里給他們買菜做飯著實辛苦,他變著法兒對父母好。他給父親買了電腦后,聽母親抱怨說,陳松平癮頭大,白天空下來就坐在電腦前瞎搗鼓,老半天不挪地兒。陳池怕父親上網(wǎng)久了對身體不好,這不,買些書讓父親發(fā)展些別的消遣活動。 “不會一下集中買嗎?”許霜降扁扁嘴,經(jīng)過公婆的房間,他們房門關著,老倆口有午間小憩的習慣,這時候正在里面休息,不知道被吵醒了沒有。 不想,門開處,不是快遞,是她親媽。 許霜降忙浮起笑臉:“媽,你怎么來了?今天不開店?” “關幾個小時,給你們拿東西過來。”宣春花跨進來朝里一瞧,“咦,陳池爸媽不在?” 話音剛落,大臥室的門吱呀一聲打開,汪彩蓮一見宣春花,快步迎過來道:“親家母來了?!?/br> 宣春花提起兩層塑料袋:“大姐,我給你們買了鰻鱺,霜霜爸爸說是野生的,叫我趕緊送過來,給你們嘗個鮮?!?/br> “鰻鱺?”汪彩蓮探頭往袋中看,只見最上面壓了一只礦泉水瓶,里頭的水凍得硬邦邦的。如黃鱔樣的長條物已經(jīng)被殺好洗凈,剪成段狀,放在瓶下。她平時很少吃這些,不禁叫道:“哎呀呀。親家干嘛想著我們,你們自己吃呀。” 汪彩蓮正說著,扭頭見陳松平從房內(nèi)出來,立即道:“松平,你看看,親家給我們送鰻鱺?!?/br> “大哥在家啊?!毙夯ㄐχ?。 “霜霜mama,你一路提過來,累到了吧,快坐快坐。”陳松平趕緊道,“霜霜,快給你mama泡杯熱茶?!?/br> “不用,霜霜,拿個盆接一接?!毙夯ǖ?。 “親家母,這個瓶是干什么用的?” “今天太陽好,我怕鰻鱺窩在塑料袋里不新鮮了,拿個冰瓶降降溫?!?/br> “哎呀,親家母,你想得這么周到?!蓖舨噬忂駠u道,“我常跟我家池兒說,你找到這樣的丈人家,真是撞了大運了。你瞧瞧,你們對孩子們真是貼心貼肺好?!?/br> 宣春花眉開眼笑:“我們也沒做什么?!?/br> 許霜降搬個小矮凳,在一旁聽婆婆和mama聊天,她總有一種感覺,別看她親媽噼里啪啦也算能說,但及不過她親婆婆娓娓道來的感召力。這倆媽在語言藝術上,婆婆絕對更讓人心花怒放如沐春風。當然,倆媽都比她強多了,她都插不上話,只能聽她們互相恭維。 宣春花記掛著回去再看看店,坐了十來分鐘就告辭。許霜降將mama送下樓,埋怨道:“媽,你何必跑一趟呢,陳池爸媽都不太吃鰻鱺的?!?/br> “就是他們難得吃,送過來才好嘛?!毙夯ǖ膳畠阂谎?,“再說,你不是很喜歡吃?” 許霜降俏皮地吐吐舌頭。 宣春花這時候和女兒單獨相處,關切地問道:“和陳池父母住在一起,習慣嗎?” “習慣。”許霜降笑道。 “他們對你好嗎?”宣春花問得直白。 “好?!痹S霜降挽著mama的手,跟小時候向mama匯報幼兒園情況一樣,伴在宣春花腳邊絮絮道,“我公公每天晚上都要提前計劃第二天的菜譜,擬好了,還要來問,我每天都回答一遍,其實我什么都可以的?!?/br> “那是他們對你好?!毙夯ǜ吲d道。 是的,公婆是好公婆。陳松平做事認真,既然掌管了兒子家的廚房,他就兢兢業(yè)業(yè)一絲不茍,比在自己家里還要講究幾分。每一頓飯都要營養(yǎng)搭配好,還不能很快重樣,因此他非常注重列菜譜,每晚都要花十幾二十分鐘斟酌。許霜降瞧在眼里,委實不安心,經(jīng)常說隨便,后來陳池就跟她講:“你就點幾樣,爸爸反而高興。” 還真是,有一回,陳池代她說:“爸,霜霜有點上火,你買點綠葉子菜吧?!钡诙?,陳松平就和汪彩蓮去菜場買回來茼蒿和青菜。許霜降要是哪天點了宮保雞丁,第二天桌上準有宮保雞丁。 今天她mama帶來的鰻鱺,對公公的廚藝是個考驗。許霜降尋思,這道突然的加菜,肯定會比較為難公公,他們平時對這種古里古怪的水產(chǎn)品吃得少,這會子她公公應該已經(jīng)去查鰻鱺的種種做法。 不僅公公愿意為他們費神費力,婆婆的羊毛衫不也是愛心體現(xiàn)?許霜降前些時候都已經(jīng)穿上身了,還挺好看的。汪彩蓮來的時候還帶了阿膠,大冬天里,她打著毛線,燉著阿膠,每天下午三四點就端了一小碗,走進許霜降的房間,笑盈盈地讓她吃。 “咱們女人家要多補補?!?/br> 許霜降心里可感動了。 正因為如此,雖然她時不時有種小領地被侵占的感覺,但是她不說,而且,她暗地里還愧疚,公婆來,她歡歡喜喜倒履相迎后,咋還能不由自主糾結一些小細節(jié)呢? 許霜降這段和公婆同居的日子,可說是一邊感動一邊糾結。 她的婆婆經(jīng)常到她房里來。 家里總共兩個房間,如果出入都關著自己的房門,那多不像一回事,所以許霜降只在晚上睡覺才會關門,平時房門大開著。 陳池下班后,婆婆第一時間在門口接過他的公文包,然后給他拍拍外套,一路關懷著跟進他們的臥室,她自個兒熟門熟路就把包放在固定的地方,第二個動作必然是接過陳池脫下的外套,一邊給他放好一邊說:“餓了吧?路上擠嗎?” 許霜降在旁邊看著,只有閑著。 陳池通常很快就出去,和他父母在廚房里聊天。他若是留在房中和她說幾句,不一會兒汪彩蓮就會興沖沖直通通地出現(xiàn)在房門口:“池兒,霜霜,準備吃晚飯啦。” 要不然就是:“池兒,今天菜多,和你爸咪口小酒?” 再不然是:“池兒,媽給你倒水了,喝一口暖一暖。” “好咧?!标惓乇厝贿@么回答,然后就出去了。 飯后更不用說,許霜降開始洗碗,陳池陪著父母在客廳說話。婆婆總有很多的話。以前這時段該是許霜降向陳池匯報一天活動,現(xiàn)在她在廚房中有一耳朵沒一耳朵地聽婆婆說,今兒去菜場看到什么新鮮事啦,今兒下午老夫妻倆兜到哪條路啦,今兒快遞上門啦,今兒池兒你在公司順不順啦。 許霜降洗好碗,也到廳中坐著,一家人一起看看電視,拉拉家常。以前公婆沒來之前,飯后休息時,許霜降和陳池在廳中沙發(fā)上通常都膩歪著,許霜降懶洋洋沒形沒狀地枕著陳池的腿,陳池則削了蘋果剝了香蕉哄著騙著她吃。公婆一來,飯后陳池坐在父母堆里,和他爸聊天,給他媽敲肩膀,削完蘋果先給媽,許霜降不愛吃蘋果,搖頭說不要,他就給她一小塊,轉(zhuǎn)頭他和他爸分了吃,不再會像以前勸著兇著也要強迫她多吃。 許霜降有時解下圍裙袖套,走出廚房,看見婆婆坐在沙發(fā)上,腳抬起擱在那個蠟黃色的小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