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書迷正在閱讀:[綜]審神者火神的日常、塵緣、那些我們一起走過的臺階、請你改邪歸正、等等!這不是我給你的!、悶sao總裁追妻日常、寵溺在懷、經(jīng)常請吃飯的漂亮哥哥、宅什么斗,正面剛、我和土味富二代相愛相殺♂二三事
干機的,濕衣服卻不能晾曬出去,她借鑒了一圈經(jīng)驗,洗完就搭在暖氣片的擱物架上。昨天她精力不夠,今天早上有人在用洗衣機,所以她換下的衣服正巧沒洗。除了這件外套,其他都卷巴著放在袋中,就藏在床下。這萬一她一時偷懶,大喇喇堆在顯眼位置呢?或者萬一她已經(jīng)洗了呢?陳池開門進來就見到她一堆花花綠綠的小衣服。 “以后過來提前通知,我好……” 陳池低頭一下堵住了她的嘴。 陽光暖暖地照進房間。許霜降的窗戶很大,幾乎占了南面墻的一半。淡金色的陽光大片大片地鋪灑進來,爬在他倆的腳上,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乇P踞著。 春天的鳥兒叫得勤又歡,調(diào)皮地彈跳在許霜降窗前的大松樹枝頭,許霜降嘰里咕嚕埋怨時,鳥兒也在嘰里咕嚕地清唱。 許霜降的聲音被吞掉后,鳥兒仍舊在有一聲沒一聲地練嗓子。它甚至有段時間就沖著窗戶使勁叫喚。 在它的世界里,沒有避嫌兩個字。 窗內(nèi)窗外,兩個世界,時間一分為二。 窗外,時間如春光里的協(xié)奏曲,行走在鳥兒的呼朋喚友中。 窗內(nèi),兩人靜靜相擁,時間停駐,消融成一汪陽光照耀下的火山湖,將他們的神魂齊齊掠到了云端,剎那遺世獨立不聞外物,每一個瞬間都是風吹鱗波的迷離折射,五光十色地閃爍在合起的眼簾內(nèi)。 原來,閉起眼,不會暗黑,會有無數(shù)光點引誘自己夢幻般沉淪,沉于火山湖下灼暖溫泉,身心都似被浸軟,動彈無力。 許霜降緩緩睜眼,如溺水之人接不上氣,在陳池的臂彎里癡傻。 “霜霜?!?/br> 陳池口中吐出的低吟氣息終于將許霜降渡回人間。 許霜降聽到了清脆婉轉(zhuǎn)的鳥鳴。這一聲在這個時候恰好印進許霜降的空白腦海,使她多年都不得忘懷。 鳥兒撲啦啦自枝頭飛走,留給了許霜降永遠放不下的好奇和迷惑,這個春日上午為她和陳池伴唱的又好聽又不知趣的小鳥究竟是什么品種? “霜霜?!标惓氐捻饣\住了許霜降,一層層清明,半晌輕輕問道,“你剛剛想說什么?” 許霜降茫然地望向陳池,她一點都想不起來之前在說什么。 陳池彎唇笑起來,眼神才徹底恢復了往日的明亮爽凈,他提示道:“你說我過來要提前通知,你好做什么?” “我好……”許霜降緋紅著臉,不太敢在這時正視陳池,她半低下頭,眼波流轉(zhuǎn),終于費力地想起來,脫口道,“我好去借米?!?/br> 陳池愕然,旋即低笑出聲,然后笑聲越來越大。 許霜降佯惱地推開他,陳池摟著她不肯松手,他知道許霜降害羞,對剛剛的親密只字不提,兀自打趣道:“霜霜厲害了,這個星期做了幾次飯?把米都用光了,怎么這么凄慘呢?” “你上個星期走的時候剩下的米,我看著不多,就一下全煮了,結(jié)果太多了,然后我包了飯團,送給同學吃。所以現(xiàn)在一粒米都沒有了,”許霜降忍不住瞥向陳池,“你今天沒飯吃。” 陳池好笑地摸摸她的頭發(fā),一臉興味盎然:“霜霜居然會包飯團了,怎么包的?” “我自己吃,就拿生菜葉子裹,里面加了白糖rou松。送給同學,就拿紫菜和奶酪片裹,生菜切碎了加在里面,還放了火腿和蛋白,其實就是做三明治那幾樣?!痹S霜降說著說著很有些自豪,這是她從小到大頭一回送出自己做的食物,反響相當不錯。 “霜霜,哪個同學這么好福氣?我都沒吃過你包的飯團,我妒忌了,怎么辦?”陳池笑嘻嘻道,他沒說假話,他還真妒忌了,青灰軟殼蟹培養(yǎng)出這么點廚藝不容易,轉(zhuǎn)眼讓別人嘗了鮮。 “好幾個呢,午餐時看見誰在旁邊坐,就給誰,總算把一盒飯團發(fā)光。”許霜降說道。 她在陳池的不時敦促下開始做飯。只是她對大米變成米飯的膨脹程度暫時沒概念,那回煮出來滿滿一鍋,可把她愁壞了,包飯團給同學吃是急中生智想出來的辦法。 她瞟了一眼陳池,慢悠悠地說道:“你如果提前打電話給我,就算隔壁的嫻今天不在,我還可以跑遠一點去找其他同學借米,也給你包飯團?,F(xiàn)在沒辦法,中午我們還是吃面包,你可以從兩種火腿rou中選一種?!?/br> 陳池嗅著她的發(fā)絲悶笑:“沒有別的選擇了?” “沒有了?!痹S霜降搖搖頭,“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巧婦,巧婦?!标惓囟⒅S霜降笑。 許霜降就知道陳池在笑她做飯手藝差,她一瞪眼,轉(zhuǎn)身要去廚房看看。 陳池握著她的手腕,眉梢眼角都是笑意:“霜霜,你是誰的巧婦?” ------------ 第108章 戀人已滿 陳池心里是明白的,以他的青灰軟殼蟹在廚藝上的資質(zhì),她成為巧婦的可能性委實不高。 自圣誕假期過后,他來看她幾次,監(jiān)督著她做了幾回飯,總結(jié)出來,許霜降的模仿能力不強,但是靈感創(chuàng)意不少,經(jīng)常一道菜做著做著就自行變味了。 說起來也可憐,每次他過來,都是當天來回。他那陣事情多是一個原因,最主要是他顧及她臉皮薄。 許霜降的學生公寓和他的公寓稍微不一樣,她這里要與人合用廚衛(wèi),和鄰居們?nèi)粘4蚪坏赖牡胤胶芏?,不像他那里獨立成套,關(guān)上門自成一家。他來了幾次,陪著許霜降在廚房做飯,被那個叫阿菲亞的加納女孩撞見兩回,人家就閃著八卦眼好奇地探問:“你們是同伴吧?” 同伴,這個詞在當?shù)赜玫帽容^多,含義極其豐富。學習工作中的合作者,當然要稱同伴。但是一旦用于生活,就特指同居的伴侶,再略微用得活泛些,還可以稍稍延伸開去,包括那些趨向同居生活的朋友,不論男女。 或許婚姻真的需要謹慎,真的非常難得,所以一旦同居同伴了,周圍人直接把兩人當做一對,連市政廳都直接把人當兩口子對待了,那可擬作一家子,退稅可以捆綁在一起計算。 同伴,是處于亞婚姻的穩(wěn)定生活伴侶,比處于談情說愛層次的朋友關(guān)系更為堅固。 阿菲亞的眼光毒辣,瞅過兩回陳池,就迅速判斷出他倆的關(guān)系不一般。陳池給許霜降做飯的樣子特別體貼細致,她每回都看到這個男人一來,就要給許霜降張羅豐盛的晚餐。 他們要做的菜多得甚至從半下午就開始進廚房了。 阿菲亞當然不知道,許霜降想趕著天光還亮的時候,就讓陳池吃完晚飯,出發(fā)上路。而陳池呢,也想趕早多做幾個菜,同時清清靜靜地手把手給許霜降教導演示。所以他倆做一頓晚餐,起碼比許霜降的舍友們早了兩個小時。 阿菲亞只是到廚房里喝杯水,就被他倆擺開的陣仗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