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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大家都要睡覺,我哪能吵著別人?你不是說你們那不過年的,圣誕節(jié)是個大節(jié),我特地從生活費里擠出一點錢,買了一張電話卡,按著過年的規(guī)格想跟你說聲節(jié)日快樂,就怕說遲了,你卻嫌我……那啥,影響你休息,你看你什么態(tài)度?” “行了,哥領情。你也圣誕快樂。”陳池笑道,意思意思安撫兩句,“說一大串,你那油辣子面要糊了,吃完趕緊上課去?!?/br> “知道了。”顧四丫心里蠢蠢欲動,好想趁著陳五和氣的時候套套話,那說話又糯又嗲帶著nongnong睡意的雙雙到底是何許人也。 但顧四丫左思右想沒膽量開口問,只好懨懨說道:“上課還早著呢?!?/br> “哎,對了,”陳池忽然想起一事,“過幾天元旦,你們準備再來趟跨夜?” “元旦放假?!鳖櫵难緵]好氣地說道,“我回家?!?/br> “那樣好。”陳池訓導道,“以后你順便記住一條,夜里輕易別在外面閑逛,女孩子謹慎點好,萬一因為什么突發(fā)情況回去晚了,阿姨不讓你進門,你就釘在宿舍樓下,哪兒也別去,刮風下雨都給我熬到天亮,聽到?jīng)]?誰要是慫恿你去哪里將就半夜,別沒主見就聽了,自己長點心。唔,阿姨沒給你們開門前,有人亂出主意了嗎?” “陳五,你整個一個陰謀論者。”顧四丫嗤笑道。 “顧四丫,別傻天真?!标惓卣嬉耍瑢@愛湊熱鬧大咧咧的妹子極傷神。 “行行行,我懂?!鳖櫵难具B聲答應,抱怨道,“我平時哪有什么活動要半夜閑逛,一年也就這一回,好好祝你節(jié)日快樂,就被你說這么多。” “我是為你明年的圣誕跨夜提點兩句,誰叫我是你哥?”陳池義正嚴詞道,笑一聲下令,“吃面吃面,成面坨了吧?” 顧四丫嘻嘻笑開,眼珠一轉(zhuǎn),實在抵不住好奇心,抓著最后的時機問道:“哥,我真有嫂子了?” “記住三個字:別亂說。”陳池壓根不接茬,直接警告道。 顧四丫心癢難耐,卻拿陳池無可奈何。 陳池掛斷電話,輕輕打開門出去。 屋內(nèi)一片漆黑,他望向床的方向,眼睛還沒有完全適應黑暗,看不清楚,只覺得床上很安靜,陳池不由放下心,仍摸回窗邊,躺到睡袋里。 許霜降半瞇著眼僵臥著,陳池這通電話時間長,她等得疲累,卻不敢睡著。 陳池沒有出聲,許霜降也沒有。慢慢地,夜真正安寧下來,屋里兩個角落的呼吸聲相繼變得悠緩。 ------------ 第076章 全副武裝 清晨五點三刻。 許霜降壓在枕下的手機準時振動,她很快驚醒,微微扭著脖子望向窗下,那里沒什么動靜。 許霜降轉(zhuǎn)回頭,屋里很黑很靜。她在被窩里悄悄摸向自己的髖骨,摔一跤再睡一夜后,按上去微微還有些泛疼,這令她身體發(fā)懶,很貪戀被窩的溫暖。 手機放在枕頭下,從來不是她的習慣。不過她也是沒辦法,睡在陳池公寓里,處處不方便,她打算在他醒之前就先起床,免得尷尬,所以把手機當了鬧鈴。 現(xiàn)在鬧鈴起了作用,她卻出于慣性仍舊躺著。不過她心中知道要早起,只是朦朦朧朧地打著盹,蓄積力量。 教堂的鐘聲隱隱約約地傳來。一下,兩下……不是很清晰。 原來在萬籟俱寂的時候,陳池住的地方能聽到報時鐘聲。許霜降思忖道。 屋外墨黑墨黑的,離天色開蒙尚有好一段時間。 不能再賴下去了,許霜降動作極輕極輕地撩開被子下地。昨夜她把外套放在床頭地上。這時她穿著襪子踩到地板上,彎腰摸起她的外套和鞋,悄無聲息地走向玄關處。 許霜降握著洗漱間的門球柄旋開,盡管她小心謹慎,刻意將開門聲放輕,但還是驚動了陳池。陳池的睡眠質(zhì)量向來很好,但屋里多了一個人,不管怎么樣都和平日不一樣,他勢必多了一份責任,所以陳池很容易就醒了。 他偏轉(zhuǎn)頭,就見洗漱間的門口倏然亮起,很快又是一聲輕脆的嘎達聲,門闔上了。 陳池張張嘴,沒出聲,心里暗忖,她剛剛摸黑過去,不過床和玄關之間沒什么家具擋著,倒也無礙。 陳池閉上了眼睛等。 許霜降一進洗漱間就哆嗦了一下。 暖氣被門隔在外面,整間冷灰色的瓷磚讓她覺得涼意絲絲縷縷地繞著她全身。她對著鏡子,本意是想觀察自己起床后的模樣,卻站了好一會兒,也不知是凍木了,還是精神不濟發(fā)呆了。 鏡中的人離神清氣爽遠得很,癡癡愣愣明顯沒睡足,目光似乎透過鏡子定在她身后墻壁的毛巾架上,一條素白毛巾、一條灰藍毛巾,都整整齊齊地對折,各占了桿子的一端,中間隔了一段距離。 對應著素白毛巾,上方有一條白色大浴巾疊放著。而靠著灰藍毛巾那端,一條同色系的浴巾掛在突出的鉤子上。 多么地和諧對稱,一看就是兩個人分享了一個地盤。 許霜降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哈欠,才醒神過來。她快速地穿上外套、鞋子,梳頭發(fā),洗臉刷牙,涂好滋潤霜護手霜,才舒一口氣,打開門躡手躡腳地走出去。 房間里依舊很黑,卻有一種分外安逸的暖融感覺,許霜降遙遙望過去,窗戶處暗沉沉的,窺不見一絲天青光。她的視線下移,隱隱看到一截拱起的睡袋陰影。 她走到床邊,憑著微弱的視覺辨認出她的背包位置,背包靠墻而放,離床頭不遠,她將旅行套裝小心地塞進去,還是如先前一樣,只是掩上袋口,并沒有拉上拉鏈,這樣就不會發(fā)出聲音。 許霜降遲疑片刻,她不能再睡了,但是也不宜吵醒陳池。今天是假期,雖是清晨但天還未亮,本該讓陳池想睡多久就多久。她默默地貼著墻坐下,順便悄悄地將旁邊床頭垂下的被角拉拉齊整。 不一會兒,她如小動物趨暖一般,將臉枕向床沿,窩在松軟的枕頭和被褥邊,小憩一陣。 陳池聽著許霜降走出洗漱間,一會兒腳步聲停在床邊,再一會兒安靜了。 他安心地繼續(xù)閉著眼。 這是回籠覺。回籠覺最香甜。 陳池再次醒過來,是自動蘇醒的。他望向天花板,再抬手扯著窗簾下端,瞇起眼往外望了一眼。天光已亮,不過看起來天氣并不好,有點陰沉。 他記掛著給許霜降做早餐,側(cè)頭看向床鋪,藤椅擋住了他的大半視線。 陳池抿起嘴角,今天他要用煎雞蛋的香味勾醒他的青灰軟殼蟹。 他爬出睡袋,正待抱了衣服去洗漱間,直起身一瞧,當即一愣,床上空無一人。 “霜霜。”陳池疑惑地走向洗漱間。 接近玄關時,他放慢腳步,正欲再叫一聲,視線卻一頓,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