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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有空正好。國內(nèi)有個商會到這里搞了個珠寶玉器展,想找人現(xiàn)場翻譯,你想去嗎?” “珠寶玉器?張哥,我自己都不識貨,怎么翻譯?恐怕勝任不了要誤事?!标惓匦χ窬?。 “展品早就準(zhǔn)備了大段介紹詞,用不著擔(dān)心這個。翻譯就是給觀展的客戶引導(dǎo)一下,你來吧?!?/br> 這天,珠寶展圓滿結(jié)束,陳池卻不過人家的盛情邀請,一起去中餐館吃了一頓。 他回到公寓已經(jīng)八點,早就過了他和許霜降通話的老時間。他一邊掏鑰匙進門,在木樓梯上三步并作兩步往上竄,一邊打手機。 許霜降也還沒到家,她這晚的遭遇非常奇特。 火車回來得挺順利,但她有個認(rèn)識的朋友剛跟著別人完成了一次自行車越野旅行,據(jù)說又黑又瘦,吃足了苦頭,一路上各種不為人啟齒的艱辛,比如憋尿、三日不洗澡等等,回來正好又逢生日,于是就想生日聚餐外加大吐槽。 許霜降空手上門是不行的,她拐到超市,將她垂涎好久的牛排買上,帶到朋友家。煎牛排后來被藝高膽大的一姑娘用炸豬排的方式完工,許霜降仍是吃得心滿意足。 等朋友長篇大論地說完旅行日志,大家散場。許霜降騎上自行車回家,當(dāng)然,天早就黑透了,她單身上路。 聚餐的都是姑娘們,各回各家,沒有誰送誰的道理。 迎面駛來一輛輕便摩托,一前一后兩個男子,都還年輕。沒到許霜降面前就明顯降速,把她嚇得心慌。 “警察?!鼻懊孢@位還把手抬起來。 許霜降那時候心跳差點停頓,她從沒有見過警察駕著摩托便衣巡邏,這么晚了路上行人稀少,她特別害怕。 于是她做了一件挺笨的事,她自動停下了,后來這細(xì)節(jié)說給陳池聽,被他好大一通說教,再后來兩人確定關(guān)系后,湊巧又說起這件事,陳池終于毫無顧忌地把她罵個半死。 那兩個人見許霜降木愣愣地沒個回應(yīng),停在許霜降面前,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解釋,并且配合著手勢:“前面有警察,在橋洞那里,你的車燈沒亮,小心?!?/br> 許霜降這才明白過來,她的車前燈這兩天確實有故障,因為不影響她白天上下班行駛,再說她也沒空去換新的,她就想撐到暑期工結(jié)束。但實際上,她違反了交通法,自行車的車前燈是為了在夜里提醒車輛行人,她這樣馬虎了事,絕對不行的。 許霜降根本沒想到兩個素不相識的路人會這么好心提醒她,她連連感激:“謝謝,謝謝。” 那兩人擺擺手,開著摩托車走了。 許霜降一路忐忑,離橋洞隔了一百米,就推著車走。警察擋在她的必經(jīng)路上,這時候天黑,她沒處可去,也繞不開去,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騎車必亮車燈,她沒騎車,車燈不亮,應(yīng)該沒事吧? 許霜降吃不準(zhǔn),特別惶恐。 過了橋洞后,果然有兩個警察威風(fēng)凜凜地站在路邊,穿著制服,顯得又高又帥。路燈不怎么亮,昏黃昏黃,但許霜降能分辨出警察們都盯著她,因為路上只有她一個人,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推著一輛自行車,不瞧著她,能瞧誰去? 許霜降想,警察肯定不笨,誰有車不騎,推著走路?一看就知道她有貓膩。她怕警察走過來攔住她,這事最輕也得受一番斥責(zé)教育,重的就不好說了,說句庸俗的話,能被罰款了事就該慶幸,她怕備案。 陳池的電話就有這么巧,來了。 ------------ 第041章 遇事要總結(jié) 許霜降瞟一眼倆警察,硬著頭皮接起來:“陳池,過會兒,過會兒我打過來。 ” 陳池剛跨上二樓,被她壓低著聲音慌里慌張的腔調(diào)弄得腳一頓,心都吊起來了。 許霜降在警察面前走過,沒見他們動作,有點不可思議,警察也會憐惜群眾,對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是她沒有騎車,他們揪不著她的錯處,只好眼睜睜給她放行?許霜降不敢回頭張望,僵著脖子,保持著穩(wěn)定的步速,繼續(xù)撲哧撲哧往前推。 哪怕推出五十米,她愣是不敢騎上車,就這樣一直推著回去。 一路都沒消停,陳池過了沒幾秒就發(fā)短信過來:“怎么回事?”他們兩個的手機都是在當(dāng)?shù)刂棉k的,沒有中文輸入,他用英文,許霜降暗暗叫苦,三言兩語可說不清,她只好當(dāng)做沒看見,不回復(fù)。 陳池真急了,接二連三地發(fā)過來,后來都是霜降霜降的全拼。 許霜降對短信提示音充耳不聞,繼續(xù)勻速推出,直到轉(zhuǎn)了個拐角,她才停下來,心有余悸地回頭望一眼,確認(rèn)她看不到警察,警察也看不到她,這才真地松口氣。 “陳池?!痹S霜降撥過去叫了一聲。 “霜降,”陳池立即搶過話頭就問,“剛剛怎么了?” “沒事,我在路上不方便說,挺好的。”公寓近在眼前,許霜降準(zhǔn)備找個空位停。 陳池拿著手機,原本在窗戶邊來回轉(zhuǎn)圈,一抬頭,發(fā)現(xiàn)自己進屋忘了關(guān)門,他一邊走向玄關(guān),一邊急得追問:“到底怎么了?你知不知道我差點想幫你報警?” 許霜降正單手使力,試圖將自己的車擠進空位,聞言微愣,脫口而出:“我剛才就在警察面前。 ” 她的聲音也提高不少,陳池一下就放軟聲音:“霜降,怎么了,???”語氣中滿滿全是關(guān)切。 “等會再說,我還在樓下呢?!痹S霜降的聲音不由正常了,帶些小無奈。 許霜降走進公寓,一下頓住腳,地板濕亮光潔,麥修斯正在廊道里拖地。 合租公寓的日常公共衛(wèi)生都是大家輪流排班來做,兩天換一次,輪到的人就要負(fù)責(zé)走廊、衛(wèi)生間、廚房的打掃。大家都比較自覺,吸地、拖地、沖廁所、擦洗臉池、抹cao作臺都不大賴賬,有時候責(zé)任心重一點,還會把廚房門、洗衣機的面板、淋浴器的水龍頭都囫圇擦一遍。 許霜降合租下來,每個月差不多輪上一次,所以,全套家務(wù)活不在話下。 上學(xué)時,衛(wèi)生輪值員做這些事一般會等到夜里十點以后,那時候大家全部吃好晚飯,走廊里出來走動的人少,方便干活。 麥修斯今天的衛(wèi)生清潔工作開展得有點早,大概是因為假期里常住人口不多的緣故。 他白T恤牛仔褲,戴著橡膠手套,光著腳板,靜悄悄的走廊里就見他在認(rèn)真地拖地。 許霜降看過去,整條走廊的地板都亮錚錚地,她估摸著麥修斯已經(jīng)拖過頭道,這是第二遍。 麥修斯聽到門口的動靜,抬起頭來看見許霜降,綻開笑容道:“許,來吧,小心?!?/br> “不好意思?!痹S霜降躊躇著走向自己的房門。 麥修斯將拖把頓直,側(cè)身讓在靠墻一側(cè)。 許霜降經(jīng)過他時,瞥見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