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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喊出來?”看到顧淵一臉的淚水,她的心也覺得很慚愧,他竟然恨她到這樣的程度,竟然希望能通過折磨她來緩解他內(nèi)心的痛,可他這樣做只會讓他自己更加痛苦。她伸手出雙手抱住他哀求道:“如果你想折磨我,等離開京城在折磨我好嗎,我不想讓我哥擔心,求你了?!?/br>他一掌打開她,她只感覺被推開的那一刻五臟一震,竟是撲哧吐涌上一口血來,她不知道是他用了內(nèi)力,還是她剛剛逆行經(jīng)脈時傷了五臟,只感覺五內(nèi)俱焚,竟如火海一般難受。她忍著體內(nèi)的煎熬,緩慢的彎下腰,那一口血竟是順著嘴角流了下來。顧淵見她吐血,連忙詫異的扶起,焦急的問道:“我……我……我剛剛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了,我沒有用內(nèi)力打你?”她知道他可能誤解了,只能對他笑了笑,搖頭說道:“我……?!眳s是一開口有噴出一口血來。顧淵驚慌的將她抱在懷里,抬手扣住她的脈門,竟是瞪著眼睛驚奇的問道:“你的脈象怎么會這樣?”看著顧淵驚疑的表情,她微微喘息了一下,順勢咽下口中的血,緩慢的說道:“沒事,不過是逆行經(jīng)脈造成的,你不用擔心,一會就好了。”顧淵愣愣的看著她,眼中竟露出一層nongnong的哀愁,他緩緩地抬起手,他的手在微微的顫抖,撩起擋在她面前的幾縷白發(fā),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龐,又憐惜的替她擦嘴角的血,心疼的說:“為什么?是為了你哥嗎?這樣做值得嗎?”看到顧淵如此心疼她,她的心也安了,抬手抓住他顫抖的手,輕輕的用雙手捂住,對他說:“沒有值不值得,因為他是我哥,而且我們虧欠你的太多,理應(yīng)償還,更何況你對我有恩,我怎么能讓這樣走呢?就讓我來替我哥補償虧得你的,我保證,我會照顧你輩子,無論你走到哪里,我都不離開你,好嗎?”顧淵搖了搖頭,竟是慚愧的低下頭,淚水順著他的臉頰一滴一滴的落在草席上,他喃喃的說:“你這樣不值得,你這樣只會讓我內(nèi)疚,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你們虧欠我的,我不要了,這樣已經(jīng)夠了……?!?/br>她微微調(diào)息了內(nèi)息,她不想看到他這樣自責,一把拉過顧淵,將他摟在懷里,希望這樣能讓他安定下來。顧淵趁機也激動的抱住她,緊緊的靠在她的肩頭,一邊用頭輕輕的蹭著她的脖子,一邊哭著說道:“夠了,這樣已經(jīng)夠了,我沒想把你害成這樣,我只想有個人陪著我,我太自私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br>看著哭著個不停的顧淵,她竟是一時手足無措,連外面的人也驚異的議論道:“里面有哭聲,里面有哭聲,你們說是誰哭了?”聽著顧淵不聽的在耳邊說對不起,她的心反而起伏不定,他這樣會不會把自己折騰瘋了,她很替他擔心,她微微推開顧淵,抬手扣住顧淵的下巴,仰頭俯身吻上他的嘴,她不想在看他這樣自責下。那一刻顧淵愣愣的看著她,眼里是錯愕的表情,大概他也沒想到她會這個時候吻他,他傻傻的任她吻他,任她用嘴糾纏他的唇齒,似乎變成木頭人一樣呆呆傻傻。正在她以為他嚇傻了,緩慢的離開他的唇時,他忽然伸手抱住她,扣住了她腰,她立刻撞到他的胸膛上,他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她一個措不及防則撞到他的嘴上,這一刻他反客為主,開始深深的糾纏她的唇。她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竟是像剛剛的他一樣傻傻的看著他,他微微一笑,慢慢松開糾纏她的唇,輕柔的說道:“謝謝,謝謝你的吻,我好多了?!?/br>她笑了,他也笑了,她們相視而笑,卻不知道說什么,身邊是路人的議論,和毛驢壓過路面的聲音,車輪時不時的發(fā)出咯吱咯吱聲,似乎周圍的一切又變得嘈雜起來。許久他才說:“你這樣吻我,算不算喜歡我?”她不知道怎么解釋,若是說是為了不讓他自責,他恐怕又要生氣,若說喜歡,那勢必傷害他的感情,正在她左右為難的似乎,他輕輕的靠近她的臉,微微偏頭,緊緊的盯著她的唇說:“我可以再吻你嗎?”她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他微微靠近,用唇輕輕的蹭著她的唇,又小心的用舌輕輕的舔著她的唇角,就像一個貪玩的孩子在嘗試著吃一塊點心一樣頑她不好意思的閉上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也在狂跳。正在她腦子為此混亂的時候,就聽有人騎馬追來,喊道:“前面的車停下,不許走?!?/br>顧淵立刻不安的推開她,喘息的低頭說道:“對不起,剛剛我……?!?/br>她紅著臉連忙搖了搖頭說:“沒……沒事。”這才微微撩開簾子,就見到了七殿下從遠處奔來。她很詫異,七殿下怎么也來了,他是怎么知道消息的,難道他派人監(jiān)視她。她詫異的慢慢走下車,七殿下騎到近前急忙拉住韁繩,見她滿頭白發(fā),也愕然的看著她,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見狀她微微笑著說:“嚇到了吧?”他微微皺眉,竟是滿臉苦澀的嘆了口氣,微微咬著牙點了點頭。見他如此懼怕,她走上前,故作瀟灑的笑著說:“能得到七殿下送行,乃小女子的榮幸,不知七殿下還有何交代?!?/br>枯葉飛身下馬,撲了過來,抱著她說:“你怎么會變成了這樣,告訴我,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很意外,她以為他會很怕,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抱住她,她推開枯葉,故作調(diào)皮的說道:“這樣不好嗎?白衣似雪,白發(fā)飄飄,我現(xiàn)在乃仙道之體,殿下應(yīng)替我感到高興才是,為何如此傷心?”☆、總枯葉被她的話忽悠住了,竟是呆呆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還上下不停的打量她,許久才詫異的問:“你真的修成仙了?什么時候修的,我怎么不知道?”她笑呵的點了點頭,背過手,瀟灑的說:“沒錯,否則怎么會有如此仙風道骨之貌,你又在何處見過瞬間白發(fā)之人呢?”枯葉搖頭,似乎不信,她也知他肯定不信,忽然想起一物,也許能騙過他,也不知道那把劍在不在了,于是仰頭喊道:“斬妖劍何在?”瞬間斬妖劍滑到她面前,那一刻連她都微微一愣,沒想到斬妖劍竟然在附近,看來那個色老頭也沒有離開京城,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她指著頓在空中的劍說:“你見過劍會飛嗎?”枯葉搖頭,連眾人也都驚愕,紛紛跪下,左京和右京等侍衛(wèi)也都驚愕的下馬跪下,竟是真的都信了她成仙之說,只有顧淵坐在車里嘆氣。見狀她拍了拍枯葉的肩膀說:“我走了,莫要牽掛?!?/br>說完她飛身上了驢車,坐到顧淵身邊。顧淵感嘆道:“你真的要跟我?”她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