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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淵顯得也不自然,一愣,看了看她抱著他的手,許久才淡淡的說:“放開?!?/br>她死活也不敢放,她可怕他出手,他要是在這出手,后面兩個寨子怎么過,還不得招來一堆麻煩,她現(xiàn)在可怕了這幫土匪,實在太難纏了。慕容玉的車先放行,只留下她和顧淵在后面,她趕緊笑著催促道:“親愛的,還不敢跟著上,你想讓我留下當(dāng)壓寨夫人呀!”三當(dāng)家一笑,笑著說:“呦,還有想留下當(dāng)壓寨夫人的,有趣,有趣。”她連忙不好意思的說:“哪里,開玩笑,開玩笑的,那我們就不打擾各位大爺發(fā)財了?!?/br>她用胳膊頂了頂顧淵,顧淵這為難的喝道:“架。”只見阿發(fā)搖了搖長長的驢耳朵,顛顛跟上慕容玉的車。見離開了黑風(fēng)嶺,她這才松了口氣,瞪了一眼顧淵說:“你知道嗎?你差點害了我們?!?/br>顧淵不滿的說:“下次你不許在管我的事,否者我就把你丟給那群土匪?!?/br>見狀她怒道:“你跟土匪有仇呀!給了銀子就行了,你干嘛還要殺人滅口,用得著那么拼命嗎?”顧淵怒喝道:“沒錯,我就是跟土匪有仇,你管不著。”她也不知道他為什么忽然生氣,反正她知道他這人喜怒無常,于是也不服的說:“你想死也不用害我們呀!”顧淵瞪著她說:“我怎么害你了,是你自己非得攔著我,怎么還怪起我來了,我沒怪你就不錯了。”她只能解釋道:“你知道什么?這些土匪可沒你想的那么簡單,這方圓百里的幾座山頭的土匪都是一家,你得罪了一家,其他兩家會跟你拼命的,到時候方圓百里的土匪將你堵在半路上,就算你身上帶著再多的□□,也總有用盡的時候,到時候我看他們怎么把你五馬分尸?!?/br>顧淵一愣,卻還是不服的說:“我的死活不用你管?!?/br>她也生氣的說:“還不用我管,咱們是一起來的,誰不知道咱們是一伙,你要是出事,我們能不受牽連嗎?你不想活了,就像害死我們這么多人嗎?”顧淵這次也自是認(rèn)為理虧,也不再多說,只是沉默的坐在那里,任由呼嘯的北風(fēng)從她們臉上吹過,刮的她臉直痛,沒辦法,雖然帶著一張假臉,可還是很冷,她往車廂里看了看,見已經(jīng)整理干凈,就去拉顧淵,顧淵則甩開她的手說:“你進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br>見狀她只能坐在他身后,因為她怕他忽然跑了,萬一真有個三長兩短,不僅給她們招來麻煩,還得白白送條性命,實在不值得。顧淵坐了一會,卻凍的她直哆嗦,顧淵忽然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來說:“我錯了,咱們進去吧?!?/br>她連忙點了點頭,進了車廂,大概一冷一熱,凍的一連打了四五個噴嚏,鼻涕都凍的流下來了。顧淵一看,笑著從懷里拿出一個手帕遞給她,看著潔白的手帕,她實在不好意思用,連忙從旁邊找了一塊破紙擦了擦。顧淵卻苦笑著說:“你怎么把我寫東西的紙用了?!?/br>她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上面有字,她還以為是廢紙呢?當(dāng)她打開那張帶著鼻涕的紙是,只見幾行整齊的小字寫在其中,她只好對顧淵不好意思的笑著說:“我沒看清,不好意思,要不你在抄一下吧?!?/br>顧淵無奈的搖了搖頭說:“算了,反正也是無心之筆,丟了吧。”她只好嘆了口氣,將紙從車窗丟了出去,回頭看顧淵的表情,竟是有點戀戀不舍的表情,于是她好奇的問道:“上面寫了什么?”顧淵撇了她一眼問道:“你沒看嗎?”“我沒看清?!?/br>顧淵從角落里拿下二胡拉了起來,又是那首梨花香,她郁悶的喊道:“停,我下車,你慢慢拉總可以了吧,我可不想聽那個哭喪調(diào),凍死人了,大冬天的,你還不讓人活了?!?/br>顧淵見她這樣,竟是微微一笑說:“行,不拉了,你給我唱個小曲吧?!?/br>“啊,還唱?”“不答應(yīng),那好,我繼續(xù)拉我的,你下車吧。”見狀她只能答應(yīng)道:“好,好,唱就唱。”她也不客氣直接扯著嗓子唱到:“彩云之南,過去的方向……秀色麗江,人在路上?!?/br>顧淵沒想到她會唱這么粗獷的歌,竟是苦笑著搖頭問道:“你的這些歌都在什么地方學(xué)的,好生古怪!”她嘿嘿一笑唱道:“就是不告訴你,就是不告訴你,就是不--告訴你?!?/br>然后她繼續(xù)唱那首彩云之南。☆、歌剛唱兩句,就聽慕容玉喊道:“喂,你們在一起怎么總唱歌,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讓我們聽呀!”她也沒客氣,故意氣他道:“沒錯,要你管。”立刻外面?zhèn)鱽肀娙斯笮Φ穆曇?,許多人還笑著說:“這丫頭的性子倒是挺野,居然敢跟咱們少爺頂嘴。”一個手下還出主意道:“少爺,別生氣,要不你把她買下,回去再慢慢□□這只小野貓,保證□□的千依百順。”她連忙伸頭去看,對著那個侍從吼道:“你才是野貓,我可是獅子,你就不怕我吃了你們家少爺,再拔你的皮,抽你的筋?!?/br>不等她話說完,就聽這群人哈哈大笑,連她身后的顧淵也笑個不停。她轉(zhuǎn)頭瞪了一眼顧淵說:“笑,好意思笑,都是你害的,以后不給你唱歌了?!?/br>說完她也有點生氣,他們干嗎老拿她開玩笑,她飛身出了車門,腳下輕功一點,快速的飛上了慕容玉的馬車。頓時周圍的一陣抽氣聲,有人詫異的說:“呵!這姑娘的輕功可不一般呀!這么快的馬車都能跳過去,實在太厲害了,也不知道怎么練的?”她也懶得聽他們說話,翻身進了車廂。一進車廂,就看到妖孽和慕容玉,慕容玉一臉壞笑的說:“怎么?來給我賠罪了,那好,給我也唱兩首?!?/br>她看了看妖孽,本來還指望妖孽幫她,那見妖孽翻了一個白眼,小頭一揚,似乎她的死活與他無關(guān)一樣。她只能嘆了口氣,坐下來,哀怨的唱道:“天呀--呀!海--角--,你的歌聲,誰知道,郎呀郎……。”慕容玉聽著小曲,打著節(jié)拍說:“這小曲不錯,可惜!曲子太酸了,沒剛才的那么豪邁,能不能換個好聽的?!?/br>見狀她深深的戲了一口,憋足了勁大喝一聲:“大河向東流呀,天上星星藏北斗呀!嘿,嘿,咦爾呀!嘿呀,咦爾呀,嘿嘿咦爾呀?!!?/br>慕容玉頓時瞪圓了眼睛,大概被她的超級美音鎮(zhèn)住了,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喊道:“停,停,誰讓你唱男人歌了?!本瓦B一旁的妖孽最初也是一愣,然后笑的直捂肚子,就差沒背過氣去。她一臉壞笑的看著慕容玉,柔聲問道:“沒事吧?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