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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嬸笑了笑說:“這不是給你準(zhǔn)備的嗎?怕你萬一哪天來了,沒地方住,所有一直空著。”她很意外,這居然是妖孽住過的地方,難道妖孽也在這里學(xué)習(xí)過,她很奇怪,妖孽是個男人,又不出來賣,干嘛要學(xué)這些下三濫的手段,難道他還有別的用途?妖孽依舊保持他一貫的作風(fēng),動作優(yōu)雅,又慢條斯理的扭著他的水蛇腰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似的在懷念的看了看這里的擺設(shè),還動手摸了摸,轉(zhuǎn)身對金嬸親切的說:“既然金mama如此不舍得我,那我怎么好意思讓這樣空著呢?!?/br>金嬸一聽大喜,竟是笑著說:“那少主今夜就在這住上一夜,咱們好久沒秉燭夜談了,也該嘮嘮知心話了?!?/br>聽金嬸的意思,似乎金嬸跟妖孽的相處的很好,似乎還挺關(guān)心妖孽的私生活。妖孽掩唇一笑,看著她說:“不是我,是另有其人。”金嬸立刻變了臉色說道:“這怎么行,少主住過的地方可不能給下人住,你高興,我老婆子還不答應(yīng)呢?”妖孽拉過一旁的她,伏在她的肩頭說道:“她總可以了吧?”金嬸很不高興的瞪了她一眼,說道:“少主喜歡男寵也就罷了,怎么可以如此胡來,不許戲弄我老婆子。”她郁悶,她怎么就變成了男寵,再看看妖孽一副曖昧不清的樣子,仿佛她們倆好像真的有一腿一樣,她只能無奈的皺眉瞪著妖孽。妖孽見狀忍不住直笑,竟是笑的更加歡暢,竟是整個人伏在她肩頭笑個不停,許久才忍住笑抬頭對金嬸說:“金嬸還記得影兒嗎?”金嬸疑惑的看了看她,想了想說:“哪個影兒?我哪記得,我?guī)н^的孩子那么多,什么時候帶過這么一個楞頭青?”愣頭青,她沒想到金嬸對她評價居然是愣頭青,她有那么死板嗎?想到這滿屋的嬌娃,她也只能認(rèn)命的皺著眉看著二人,因為在這里她可能真的算得上愣頭青,一個啥也不是,啥也不懂的笨蛋。“金嬸真的想不起來了?”妖孽試探的又問了問。金嬸認(rèn)真的搖了搖頭說:“你小子不會又糊弄我吧?”“那你還記得我那個雙胞胎meimei嗎?”金嬸忽然一愣說:“你說是玄影吧,她還活著?”金嬸的表情顯得很震驚,在沒有之前那種妖媚,似乎不相信她還活在世上一般,可她現(xiàn)在就站在他的面前,她正想開想開口說她就是,可她有點(diǎn)激動的說不出口。妖孽將金嬸那雙可怕的魔爪伸到她的面前,只見妖孽細(xì)長的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動作曖昧的就像在勾引她一樣,當(dāng)他那只冰冷的手指掠過她臉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往后躲,整個人卻靠在妖孽的懷里,妖孽抱著她的腰,在耳鬢小聲的說:“怎么,就這么怕我嗎?”她回頭看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滿臉狡詐的笑容,似乎jian計得逞了一般。忽然她感覺有什么東西正從她的臉上剝離,這才發(fā)現(xiàn)妖孽正輕輕的撕下她臉上的那張面具。金嬸立刻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因為面前正有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金嬸激動的捂著自己的嘴,雙手忍不住顫抖,帶著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的看著她,聲音顫抖的問道:“你……你……真是……玄影?”她只能對金嬸不好意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苦笑著說:“金嬸,我回來了。”金嬸忽然拉住她的手,摸了摸,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激動的老淚縱橫的說:“真的,真的,真是我的玄影,我還以為這輩子也見不到你呢!太好了,太好了。”她抬手緊緊的握住金嬸顫抖的手說:“是我,我回來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干嘛要哭呢?”金嬸竟是哭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以后別走了。”☆、沒本來她想答應(yīng)下來,可一想到要長久的留在京城,她實(shí)在不敢答應(yīng),因為這地方太可怕,光看那些誘人的少男少女,她就覺得是一種犯罪。妖孽見狀嘆了口氣說:“哎呀,你看金嬸多疼你,見了你就忘了我,我都成了隱形人了。”金嬸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連忙拉著妖孽的手,笑著說:“兩個我都疼,不如今晚就都留下吧?!?/br>妖孽邪魅的笑了笑,漂了她一眼說道:“我也想呀,可惜,金嬸,你也知道樓里離不開人,影兒就交給您了,你老可要好好訓(xùn)訓(xùn),可千萬不能心慈手軟呀!”她詫異,原來妖孽帶她來這的目的居然是讓金嬸訓(xùn)她,本來她還欣喜的以為妖孽是帶她來和故人團(tuán)聚的,原來他根本就沒安好心。她狠狠瞪了一眼妖孽。妖孽嘿嘿一笑,一副jian計得逞的笑容,還扭著腰肢說:“還不謝謝我?!?/br>見他這樣,她只能不情愿的說:“……切,那我還得謝謝你了啊。”“哼,別這么不情愿,我也是為你好,可要好好學(xué),別浪費(fèi)我一片苦心呀!”她反駁道:“這就是你的苦心,一心只想培養(yǎng)一個完美的接班人,你可真是用心良苦?!?/br>立刻妖孽瞪了她一眼,她也開始不滿瞪著妖孽。金嬸見狀一陣偷笑,還對著妖孽了拋媚眼說:“你們兩呀?還是老樣子,真是一對天生的冤家,見面就斗?!?/br>妖孽見她久久瞪他,非但沒生氣,似乎笑的更加囂張了,還挑著她的下巴,曖昧的說:“別這樣,我也是為了你好,你也該改改你這脾氣了,就你這樣,一點(diǎn)女孩子樣都沒有,我真擔(dān)心你能不能嫁出去。”聽妖孽這么埋汰她,她忍無可忍,大聲喝道:“嫁不嫁關(guān)你什么事,要你管?!?/br>“哼,長兄如父,你的婚事當(dāng)然歸我管?!?/br>她這才想到古代還真有這條規(guī)矩,只能瞪著他說:“大不了我不嫁了,這樣總可以了吧?!?/br>“不嫁?我看你是嫁不出去,沒人敢要你?!?/br>“你……你這個混蛋,誰說沒人要我!要不是發(fā)生了某些事,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金嬸在一旁揮著手,柔聲和氣的說:“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們,你們就別掐架了,能不能好好相處,一見面就這樣,什么時候才是頭呀!”見金嬸開口,她只能收口,在看妖孽,妖孽早就是識相的住了口,只是眼里的笑容依舊是挑釁的笑容,似乎在嘲笑她一般。本來她還想繼續(xù)反駁,可礙于金嬸的面子,有些話她也實(shí)在說不出口,只能咬著牙瞪著妖孽。妖孽見她生氣,竟是一副高興的樣子,笑著拍了拍她僵硬的肩膀說:“好了,我不氣你了,我走了,還不行嗎!”金嬸見狀打掉妖孽的手說:“好了,你就別氣玄影了,你們兩呀,真是對冤家,從小打到大,從來沒看你們好過,你就別欺負(fù)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