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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臉獻媚的表情說道:“大人請用?!?/br>她沒接,而是對木魚笑了笑,說:“喂我喝?!?/br>木魚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來他也看出她是故意要賣弄風sao,連忙接過茶杯,拿到他嘴巴小心的吹了吹,微微嘗了一口,這才送到她面前。本來他這樣是好心,可嫌他這樣太曖昧,因為這樣就等于間接和他接吻,雖然她喜歡跟他玩,可她不喜歡真的來,于是抬手接下茶杯,轉了個方向,這才慢慢飲用。放下茶杯,在看幾人似乎沒有走的意思,似乎有要欣賞到天明之意。她只能說道:“你們都下去休息吧?!?/br>管家笑著上前,小聲說道:“要不要留幾個人夜間伺候?”她一愣,抬手揮了揮說:“我喜歡清靜,一個都不留,你們都下去吧?!?/br>管家這才退后幾步,依依不舍的帶著幾個丫鬟走了,這些丫鬟還一步三回頭的看她,似乎很迷戀她,看的她滿頭黑線,真懷疑剛剛管家的那句話什么意思?木魚見他們出去,也笑著說:“為什么不留下幾個呢?”她不滿的打了一下木魚不老實的手:“去,要留你自己留,我沒興趣?!?/br>起身拿□□心,開始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喝著茶水,速度明顯較剛才有人的似乎快多了。木魚見狀笑了笑說:“食不知味大概就是你這樣。”她沒管他,而是繼續(xù)吃,對于她來說,只要是餓了,吃什么都一樣。在看木魚,忽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巧笑嫣然的看著她,還翹著蘭花指小心的拿起一塊小點心,動作優(yōu)雅至極,仿若手中拿著的不是點心,而是一刻十分珍貴的寶石。立刻她呆了,在看木魚微微張口,小嘴輕輕的咬了一口,含在嘴里,竟是仿佛十分享受一般閉上了雙眼??粗爵~,她覺得她面前的木魚不再是一個車夫或侍從,而是一個婀娜多姿的少女,要不他那剛毅的面容,她準以為他是女人,不過即便這樣,那動作就像一個有涵養(yǎng)的風流雅士,動作流暢自如。木魚細細的品了一會,這才慢慢咀嚼,就相信很享受一般睜開眼,笑著說:“怎么樣,看著都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吧?!?/br>她默默點了點頭,覺得自己有點自嘆不如。明明她才是女人,怎的連一個男人的吃相也比不過。木魚忽然露出本性,狡猾的笑著說:“看來你要學的東西還很多?!?/br>她無奈,轉身喝了口茶,拿□□心就進屋了。沒辦法,在山里生活久了,什么規(guī)矩都忘了,而且還是跟兩個男人生活在一起,自己上輩子又是個男人,能不大大咧咧嗎。也許木魚說的對,她是有很多需要學的,可一個更現(xiàn)實的問題擺在眼前,她這人有點懶,要不也不會如此宅。想來想去,總感覺自己身為女人活得太失敗,一時難以入眠,于是起身打坐運氣。剛坐了一會,就見木魚進來,他見她這樣,微微一笑說:“你這樣再怎么練也不會有進步的,還是好好睡覺吧,等回去,我把心法給你,再好好教你,也許你的功夫會有些長進?!?/br>她嘆了口氣,收功,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發(fā)現(xiàn)木魚太了解她了。躺在床上,她側身望著里面,因為她不想讓木魚看到她的表情。木魚躺了下來,她能感到床板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木魚躺在床上說:“怎么,你不會因為這么小的一點事就鬧情緒吧?!?/br>她不情愿的說:“我哪有鬧情緒,我這是困了,我想睡覺而已?!?/br>木魚哈哈一笑說道:“那你剛才干嘛打坐,這個謊說的實在太假了,鬼都不信?!?/br>她轉身瞪他,發(fā)現(xiàn)他正一笑笑容,一個手搭在身側,一個手支撐著頭,側身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她就知道木魚不會這么老實睡覺,于是說道:“好吧,我就是鬧情緒,身為女人我吃相沒你那么高雅,我羨慕嫉妒恨總可以了吧?!?/br>木魚楞了一下問道:“你居然還會在意這個?我怎么看不出來。”她就知道他不會相信,只能悶悶的說:“我又不是想變成這樣的,秉性難移知不知道。”木魚哈哈一笑說:“那你是天生就喜歡這般彪悍咯?”她就知道跟他解釋沒好結果,只好轉身說:“睡覺?!?/br>木魚這才好好躺在那里說:“好,睡覺,記得老實點,別亂踹?!?/br>木魚這么一提醒,她差點沒氣的吼出來,于是轉身吼道:“不用你保護,滾出去?!?/br>木魚壓抑的起身,坐著看著她說:“你又怎么了,難不成你更年期提前了?!?/br>她扶著額頭,感覺快要被木魚氣死了,也懶得解釋,只能說:“沒錯,還不快滾,否則我讓你斷子絕孫。”☆、能木魚見她真的生氣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忽然從背后抱著她說:“好了,別生氣了?!?/br>她甩了兩下,發(fā)現(xiàn)他抱的還挺緊,只能怒道:“放開,別碰我,我討厭你。”木魚將她小心的按在胸前,抱著她說:“好了,別鬧了,我像你道歉還不行嗎?”“放開。”她再一次怒道。“我錯了,聽話,好好睡吧?!?/br>她努力掙扎了兩下,木魚反而抱的跟緊,她繼續(xù)吼道:“放開。”木魚無嘿嘿笑著說:“小點聲,不知道以為你被非禮了,別忘記,這里是慕容玉的府上,外面還有一堆偷窺狂,你要是把他們招惹進來會很麻煩的?!?/br>木魚說的對,可她心里不服氣,只能壓低聲音說:“那你放開,我就不喊?!?/br>她點了點頭說:“我放開,你能不能不生氣,老實睡覺。”她瞪著木魚,他卻一臉無奈的笑著說:“好了,我說錯話了,別生氣了,睡覺,睡覺?!?/br>無奈她只好點了的點頭說:“好?!?/br>木魚這才松開手,笑著說:“小孩子脾氣,以后不許這樣鬧別扭了。”她也懶得理他,轉身繼續(xù)對著墻睡。木魚嘆了口氣,倒在她身后,貼著她后背抱著她的腰說:“真搞不懂你為什么生氣?”她一言不發(fā)的悶悶的躺在那里,也懶得解釋,她知道解釋也是沒用的,還不如不解釋,與其解釋,不如就這樣算了,反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許久木魚也不曾說話,她想大概他睡了。而她依舊無法入眠,心里有幾分討厭自己,開始厭惡自己的人生,不知道為何命運要如此安排,難道她注定就不能一帆風順,注定要在洪流中悲哀一生嗎?這樣的人生任誰都會覺得無奈,想掙扎,卻又如此的無力,似乎一切都是注定好的悲哀與不幸,根本不給她選擇的機會,就這樣胡思亂想了許久,竟然在不知道不覺中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當她第二天醒來